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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面具的一刻,男人微眯的桃花眼明顯比剛才的儺舞儀式更令人傾倒,不論宮婢還是貴女全都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就差將酒宴上的鮮果美酒一併拋過去,好砸暈了扛回家才好。尉遲寶琳一面跟眾人招著手,一面向太宗這面走來。路過崔鈺和李淳風身邊的時候,男人眸光裡挑釁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只是兩人不約而同地對他頷首,似笑非笑的樣子就像是大人在看總角小兒的把戲一樣。哼了一聲,似是從未見過禮部尚書和太常博士如此和諧地站在一塊兒,尉遲寶琳嘴裡嘟囔了一句便徑自走過了他們兩個。&ldo;他還生你氣呢?&rdo;捋了捋自己那打理得很漂亮的鬍鬚,李淳風對崔鈺說到,&ldo;話說我也很奇怪,你明明都不近女色的,怎麼忽然對三公主那麼上心。&rdo;他自是見過那位汝南公主的,好看是真好看,說是仙女下凡也不為過,可是崔鈺這個死腦筋,怎麼就突然開竅了呢。&ldo;莫不是真的斬斷前緣了?那你不如&rdo;後面那半句話還沒說完,便被崔鈺截斷了。&ldo;如果我說我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你信不信?&rdo;正要跳著腳罵他又敷衍自己,那些怒意剛剛凝結在臉上卻又倏地散去了,李淳風忽然想起當年兩人的對話。如果這男人知道對方是什麼,恐怕些年就不會待在長安守株待兔,早就天涯海角地尋去了。一想到上一次他這麼&ldo;好好&rdo;跟自己說話還是十年前,李淳風忽然分外珍惜崔鈺今日的態度,思忖了一會兒才開口,&ldo;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比如尾巴,毛色,愛吃雞或者魚&rdo;腦中將狐狸、貓妖等等勾畫了一遍,絲毫未察覺對方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ldo;名諱呢?總該有吧。&rdo;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李淳風抓著崔鈺的衣角問到,&ldo;就算是妖怪,也不會輕易改變名諱的。&rdo;一個人的姓名,是猶如咒語一般的存在,隱藏著一生的命運和羈絆,改掉名字往往代表與之捆綁的一切都會被一起更改。&ldo;夫君,我叫冥魅。&rdo;&ldo;是幽冥的冥,鬼魅的魅。&rdo;回想起她在他耳畔低語的那個名字,那個多少次午夜夢迴被他掛在嘴邊的名字,崔鈺彷彿意識到了什麼。遙看著遠處高臺之上安然端坐的女子,所以,是來自幽冥地府的鬼魅麼?可那些實實在在的觸感,還有當年被他刺傷後觸目驚心的畫面都提醒著自己,冥魅並非沒有實體的靈物。那麼,是附在了別的什麼人身上了麼?崔鈺並不在意她的軀體是誰,只是擔心這樣冒險的舉動,會給她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約定除夕的夜風將廣場中央的篝火吹得舞動了一下,火星躥蹦出來,很快消失在夜色中。見他愣愣地不回話,李淳風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崔鈺回過神,將視線從遠處的女子身上收回來,對著李淳風問了一句,&ldo;如果是沒有形體的虛物呢?&rdo;&ldo;虛物?&rdo;認真思考了片刻,指著遠處的火焰答道,&ldo;那便需要藉助旁的實體才行,只是如這燃燒的烈焰一樣,被藉助的實體會迅速消耗掉,若要一直維持,便要不斷變換依附物。&rdo;想了下她最近的身體狀況,男人的眉宇蹙成一團,&ldo;活不長麼?&rdo;&ldo;嗯,除非是極其強大的靈物,才能擁有自己的實體。&rdo;若有所思地嘆了一句,隨即雙眼放光地問到,&ldo;你那夫人不會就是這種吧?乖乖,我就說,那道留在長孫家的符咒可不像是一般山野精怪的手筆。&rdo;&ldo;你能辨認出?&rdo;搖了搖腦袋,李淳風有些失落,&ldo;辨認不出,只知是極其古老的符篆,久到根本沒有太多可以參詳的資料。&rdo;那句&ldo;怕李淳風打不過她?還是怕她打不過李淳風?&rdo;迴響在耳邊,崔鈺忽然笑了出來。見對方一臉狐疑地看著自己,他搖搖頭道,&ldo;沒什麼,我只是想問,你明知她那麼厲害,還上趕著要和她比試,就不怕輸了丟臉麼?&rdo;鄙夷地嗤了一聲,李淳風負手而立,&ldo;可若是贏了,定是能名揚千古啊。&rdo;而且,還能威震四方呢。看著他那如頑童一般爭強鬥勝的樣子,崔鈺朗聲笑了起來,只是過了一會兒,臉上的笑容忽然漸漸變得苦澀,如果他知道她是那般厲害的話,就不該自作聰明地刺傷她。本以為是能保護她的舉動,卻給兩人造成了這麼大的誤會,害她傷透了心,整整十年都不來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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