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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早心中便已肯定七八分,但如今聽到這句話,鍾離竟還是微微展了展眉。

這一趟霍州之行雖然劍走偏鋒、險象環生,但如今這結果確實也不枉他親自走這一遭了。何況,他還認識了有趣的人。

修長的手指輕輕點在那玉石上,白皙與翠綠形成刺目的對比,就像年輕與古老之間橫亙著的那道深深的時間鴻溝。

“老先生當年是如何見過這東西的?”

空氣安靜了片刻,那滄桑的聲音才再次慢悠悠地響起:“我這樣的人,原本是一輩子也不可能見到這樣東西的。你姑且將這一切當做機緣巧合吧。”

老者說到這裡咳嗽兩聲,眼睛卻愈發亮了,像是回憶起以前的時光,臉上也有了些精神氣:“我那時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學徒,師父嘴巴嚴,我跟著他進老皇宮去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要去做什麼。到了才知道,原來是要修補傳國玉璽。”

鍾離竟望著那四四方方的水晶盒子,開口問道:“玉璽這般貴重,怎會損毀?”

“我只記得當時宮內的傳聞是說,太上皇瞧上了這做玉璽的寶玉,說是其精純可保人魂魄不散,便要那玉璽做他百年後的陪葬。當時的涅泫皇帝自然不依,沒有玉璽如何傳國?兩人便在寢宮爭執起來,混亂中這方秘璽墜落在地,便摔壞了一個角。說來也都是天意吧。傳國玉璽受損可不是什麼好徵兆,後來也確實應驗了。”

鍾離竟聽了,不知想到什麼,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卻無笑意:“依老先生所見,這世上當真有寶玉可令人長生不老嗎?”

老者聽聞笑了起來,臉上的褶子都堆到了一起:“倘若真的有,那老夫何故在病榻之上苦苦掙扎?老夫在玉樓做了一輩子的活計,多好的玉石都經過手,也沒見過哪塊玉成了精,還能裝了人的魂兒。石頭就是石頭,不過是看在誰手裡罷了。”

時間在那具□□上留下蒼老的痕跡,卻也賦予了他通透的智慧,那雙渾濁的眼其實已經辨不清細小物件,卻能洞察人世間的許多道理。

“公子來找老夫,應當不只是為了確認這樣東西是真是假吧?”

鍾離竟面色平和,也不多做掩飾,單刀直入地問道:“老先生可有法子將東西取出來?”

誰知老者卻搖了搖頭:“我雖知道這匣子的機竅原理,卻也無能為力。”

鍾離竟的聲音依舊淡淡的,卻也隱隱帶了幾分壓迫感:“老先生是不能,還是不願?”

老者是個見過世面的人,聲音裡坦坦蕩蕩,卻也不卑不亢:“公子何等尊貴的身份,老夫不敢隱瞞。並非老夫不願助公子取得這裡面的東西,而是你我、乃至整個天下,恐怕再難有人能開啟它了。”

鍾離竟眉頭微蹙,他看向盒子正中那個正圓形的小洞,那洞裡有一處尖銳的凸起,不知是做何用:“先生所言,是指這盒子的鑰匙已經遺失?”

“想必你已察覺那處機竅,只是這匣子沒有鑰匙,若想開啟需得有裘家人的血才行。”

原來如此。

那洞並不是鑰匙的插孔,而是藏了取血的刺。鄒思防費盡心思要開匣子,無意中刺破了手指,這才中了機關染上劇毒。

然而自打江山易主,裘氏一脈便被趕盡殺絕,夙家人若想坐穩王位,便容不得有任何差池,近百年過去,若想覓得一滴裘家人的血,怕是比摘星撈月還要難。

“若是強行將外面的匣子毀了呢?”

“你可知裘氏當年為何要花心思打了這匣子?那便是若有不測的一天,就將玉璽鎖入盒中,非裘家後人不能開啟,強行毀掉匣子便是玉石俱焚。這是昔日徑蔭樓的手藝,你若不信,大可一試。”

徑蔭樓曾是赤州境內最大的玉樓,製作秘璽所用的玉料便是此樓所出。傳聞徑蔭樓樓下已挖空十數丈土地,其中所藏的奇巧珍玩數不勝數,樓中更是多技藝高超的匠人,平日除了打磨玉器,便會鑽研些機關機括,專為權貴定製。

徑蔭樓已經隨著百年前那場動亂消失在歷史長河中,而經由它手的東西市面上甚少流通,已是有市無價的寶貝。如今眼前這件,真的有傳說中那般神奇?

老者說了這許多話,先前吊起來的精氣神又有些不濟了,眼皮沉重地垂著:“老夫所知,已盡說與公子。如何定奪,便是公子的事了。”

夜風驟起,簷鈴清響。

塌上的人已然昏昏沉沉,不知是否進入那長夜舊夢之中,不願醒來。

塌邊的人緩緩起身,因為趕路的緣故他一身風塵,卻不見絲毫疲憊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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