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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度,似一道閃電一般鑽入崖壁。
碎石滾落,水霧似輕薄的紗被向兩邊推開,卻見那銀光原來是一杆□□。
下一秒鐘,一雙手緊隨著銀槍而來,肖南迴一把抓住了那丟擲去的槍桿,下墜的身形瞬間停在半空。
精鋼打製的槍桿在重力的作用下彎成了不可思議的弧度,月色下反射著雪亮的光,好似一輪升起的弦月。
下一秒,藉著那槍桿反彈的力道,肖南迴在崖壁上高高躍起,反手將□□從崖壁上抽出,再迅速擲向更高的地方,這一個來回過後,她的手已經可以夠到崖頂,伯勞和丁未翔左右抓住她,將她一把從下面拉了上來。
肖南迴死魚一樣在地上喘息了一會,這才撐著槍桿慢慢爬起來。
“先前同行多日都未曾見過姚公子的兵器,如今一見,果真不同凡響。”
肖南迴瞧著那罪魁禍首故作驚歎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那還不是託了鍾離兄的福?若是沒有鍾離兄招引這些個黑衣大兄弟,我也不會用這險招來保命。”
丁未翔一聽這話,那一心向著主子的狗腿子嘴臉又露了出來:“姚兄如此能耐,那日在泥潭之中何故還要主子來救?”
伯勞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毫不掩飾臉上的譏諷:“你家主子是為了救人嗎?還不是為了那塊破石頭!”
丁未翔這回是真的怒了,一向青白的臉上居然染上了些許紅色:“你胡說什麼?!主子明明早就知道......”
“未翔!”
丁未翔剩下的半截話就這麼戛然而止,喚他名字的人臉上並未見怒色,但他只看一眼那人的眼神,便知他此時的警告意味。
肖南迴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突然就冷下來的場子,五指握緊微動,掌中那一人多高的威風銀槍應聲縮回不到三尺長的樣子,收回背上時也不過一把短劍的長度,真不知其中究竟是何精巧設計,著實令人驚歎。
“距離天亮還有不到兩個時辰,若就這麼原地耗著恐生變數,但我們如今沒有馬車可以運送行李......”
“馬車還是有的。”鍾離竟飄飄然從肖南迴身邊走過,直直來到一處隱秘的樹叢前。
肖南迴先是不解,定睛一看卻發現,那樹叢後竟然藏著一輛事先準備好的馬車。
丁未翔已經牽著馬走過去重新安置行李,路過肖南迴時輕輕哼了聲:“險路難行,若是連這點準備都沒有,我們一開始便不會選這條路。”
肖南迴一股氣上不去下不來,只覺得被這主僕二人噎得胸悶氣短,乾脆甩手不理,一個閃身先上了車。
待到鍾離竟進入車廂的時候,肖南迴正在擦拭那杆槍的槍頭,方才切入崖壁之中,上面沾了不少泥汙。她對這把陪她出生入死的槍十分愛惜,剛剛它又救了她的命。
鍾離竟垂下眼簾,撩起衣襬坐在肖南迴的對面。
“姚兄方才救我時,我十分感動。”
肖南迴手中動作一停。
他的語氣聽起來十分真誠,只是不知為何,肖南迴每每看到那雙漆黑的眼睛,總覺得有些本能的瑟縮,原本想應和一句“不必掛心”,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鍾離竟似乎並不介意,目光滑到那杆銀色的槍上。
“此槍名喚平弦,我說得可對?”
此話一出,肖南迴猛地抬頭向那人看去。
世間名槍眾多,可能伸縮的□□只有一把,那就是平弦。每一個見過平弦的人都無法忘記這種特別,但真正知道這個名字的人卻不多,肖準也曾叮囑過她,不要向任何人透露這把槍的名字,這是造槍的人唯一的囑託。
她沒想過,眼前這個和武學半點關係都不沾的人,竟然能喊出這個名字。
“我怎麼會知道,你在想這個嗎?”對方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訴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實,“有些事,不是隻有青懷候才知道。何況這槍,本來也是他從別人那裡求來的。”
鍾離竟的手突然便伸過來,肖南迴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發覺,他只是將手放在了平弦上。
他落手的地方有些凹凸不平,上面是一些為了掩飾機括位置而雕刻的花紋,那一看便不曾握過粗糙之物的瑩白指尖輕輕滑過平弦的槍桿,彷彿指下並非一管精鋼寒鐵,而是一方美人的暖肌玉骨。
“肖南迴,你可知道這把槍背後的故事?”
肖南迴幾乎是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
這人只要一喚她的名字,她便有些不安。她究竟在慫些什麼呢?對方怕是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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