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條看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章 真假難辨(上),解甲,八條看雪,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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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的風呼嘯而過,肖南迴俯瞰著夜色中的穆爾赫城池,還有那蜿蜒遠去的昏河河水,突然有些明白為何那文人騷客總愛登高吟詩。這高處的景色隨著日夜變幻、晴雨交替,當真是一分一秒都不一樣。

“姚兄辛苦了。”

肖南迴狠狠回頭,鍾離竟一身玄衣、就坐在這憑霄塔上唯一一塊完整的屋脊上,乾淨整潔、近乎慈悲地看著她。

當然,如果沒有身後那個一身血汙、正在拭刀的丁未翔,她或許還能催眠自己當下乃是良辰美景。

“那燈油是你動了手腳?”

鍾離竟垂下眼簾,高塔下的佑蔭壇再燃不起熊熊大火,只有零星幾點火光在四處移動,那是舉著火把清理現場的人。

“那不是油,是水。”

“水是怎麼燒起來的?”

那人站起身來,撣了撣衣衫上的灰:“燃燒的是水上面漂的那層油。油一燒盡,火自然就滅了。”

肖南迴有些氣悶:“為何不一早告訴我?火滅了的時候,我險些以為自己死定了。”

鍾離竟輕輕提氣衣襬向肖南迴走過來,他腳下的瓦片“喀啦”作響,好似下一秒便會塌下去一片,肖南迴光是看著便有些心驚,對方一個毫無武功根基的人倒是滿不在乎。

他走得足夠近了,近到肖南迴覺得自己如果往後躲一躲便會掉下去,對方終於停住了,低聲開口道:“你這是不信我?”

明明是對方理虧,肖南迴卻被問的有些含糊起來:“那倒不是......”

“擦擦臉吧。”她還沒說上幾個字,一塊半溼的帕子突然迎面糊在她臉上,帶著一股熟悉的氣息,那人的聲音在她耳畔處響起:“今日過後,穆爾赫城內與我等同心之人必然有所顧忌,我們趁此間歇速速將事情辦妥。姚兄你說可好?”

“瞧你安排的這樣明白,又何須問我?”肖南迴一把將帕子扯下來,上面沾了些血跡,是祭司在她臉上畫的。其實她還有點想找個鏡子看看腦門上到底有什麼,不過若是頂著這麼張臉,一會讓人撞見也不是什麼好事,想了想還是使勁擦了擦。

不遠處橫樑上的丁未翔一直在彎腰倒騰著什麼,如今似乎妥當了,起身對鍾離竟做了個手勢。肖南迴眯眼瞧著這對主僕,覺得自己要留個心思才行。

“這個......”肖南迴拿出一直緊緊攥在手裡的盒子晃了晃,“先放在我這裡保管,你們沒意見吧?”

丁未翔沒說話,只看著鍾離竟,後者面上看不出絲毫情緒,居然淡定地點了點頭:“無妨。”

無妨、無妨、無妨。

你倒是真想得開啊,什麼事都無妨。

肖南迴懶得去猜對方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四下裡望了望,白日裡她爬到這個高度差不多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可剛剛丁未翔帶她上來的時候不過幾個眨眼的工夫。

正想著,一條精巧的索鏈“啪嗒”一聲扣在她腰間。

肖南迴抬眼,正對上丁未翔面無表情的臉。

方才丁未翔就是靠這個帶她上來的?她就說嘛,怎麼可能有人輕功好到可以平地跳起五層樓的高度呢?還不是要靠些外力。

“飛梭鏈只有一條,這個給你了。我帶我家主子從那邊下去了。”

說罷,那人轉身走向鍾離竟,後者若有若無地看了她一眼,嘴角似乎帶著點笑意,然而還未等她看真切,兩人便齊齊躍下、徹底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了。

肖南迴呆愣在原地,提起腰上的索鏈左右看了看。

這玩意......怎麼用來著?

******************

寅時未過,卯時未至。夜之將盡的時候,偏偏夜色最濃。

今年的朱明祭真是不同尋常,不僅見到了兩個“祭司”同臺對打,還在最後大典上出了人命,看熱鬧的人群比往年都要早得回了居所,孩童們心中無事玩鬧過後便累得睡熟了,徒留憂心忡忡的大人們依舊點著蠟燭,竊竊議論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一座石橋相隔的另一邊,穆爾赫老城區內一片寂靜。

黑壓壓的破舊房屋中,零星幾點亮光也像鬼火一般。

肖南迴將發黴潮溼的燈芯剪掉一截,重新換上燈油,這才點亮了這屋裡唯一的一盞燈。

她舉著燈四處看了看,除了牆角那張快要散架的床榻,這裡幾乎空無一物。那人說這裡以前是個茶館,但她實在看不出這裡有半點茶館的樣子。

郝白倒是看起來已經在這裡等他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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