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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你懂什麼?此處豈是客棧民舍可以比擬的?”丁未翔神色變得有些怪異,又是那副欲言又止、有些憋悶的模樣,“再者說,是陛下讓我來此地等他。我不在這裡,還能去哪裡?”
其實丁未翔只要說出最後一句,她便一點也不會覺得奇怪和迷惑了。
她早該想到的,能讓對方如此委曲求全、還心甘情願的人,也只有他那寶貝主子了。
可皇帝為何要約在這山中相見呢?或者說,為何要約在這老嫗家中。
她不禁再次想起白石村那村民警告她時說過的話,若只是個脾氣不好、喜歡抓人來幫忙餵雞的老婦人,怎會被傳成那般可怕的樣子?
她正兀自迷惑著,雞圈的柴門被推開,當事人揹著手、慢慢悠悠走近前來。
“酒打來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一旁的丁未翔聽到這聲音,就像老誠居剛出鍋的撒尿牛丸一樣彈了起來,迅速拿過她方才拌好的雞食,勤快地幹起活來。
肖南迴看得嘖嘖稱奇。
便是他那親親陛下交代要在此地落腳,倒也不必如此兢兢業業、鞠躬盡瘁。
下一瞬,手裡的竹筒被人撈了過去。
“酒打來了?還閒在那裡做什麼?我這裡不養吃白食的。”
一個籮筐從半空中飛來,帶著一股子石破天驚的氣勢,嚇得她連忙雙手去接。
這老嫗當真有七八十歲了嗎?為何這身手、這力度堪比村中每日下地幹活的壯漢?
肖南迴抱著筐,心中想著某人如今還寄人籬下,實在不敢怠慢。
“敢問前輩,需要我做些什麼?”
老嫗不客氣地往外一指。
“灶臺旁的柴受潮了,你再去打些來。明後天怕是要落雨,要夠用兩三天的。”
肖南迴點點頭、不敢耽擱,又瞪了丁未翔一眼,這才揹著那草筐向外走去。
繞過石頭房子往後山去的路都半掩在荒草灌木之中,她懶得記路、本來不想走得太遠,但又擔心就近打來的柴不符合那挑剔老嫗的要求,只得又往深處走了走。
一路走、一路拾柴,半柱香的時間過後,原本茂密的樹林灌木叢突然稀疏起來,她低頭檢視後發現,卻是有人故意砍伐修剪過的結果。
地上散落的枯枝被踩斷後咔咔作響,她小心落腳又走了幾步,卻發現自己來到一小片空地。空地正中有個不大不小、孤零零的土坡,坡頂有半截枯萎的樹幹,瞧著已有些年歲未能抽枝發芽,周圍的土卻看起來很是鬆軟,顯然有人一直打理。
先前看到外面那開到七八月的梨花,她還以為這山谷裡沒有種不活的東西,如今來看倒也並非如此。
又或許無心栽柳柳成蔭,有心培花花卻不開。
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又往前走了幾步,有什麼東西在那半截枯樹下閃了閃,她一愣,隨即意識到一件事。
那是一把半截插入土中的劍。劍柄窄窄的,遠看就好像那枯樹長出的一截枝幹。
這原來,是一處劍冢。
突然,一道蒼老的嗓音在她身後響起,聲音中是毫不掩飾的怒氣。
“誰讓你進來這裡的?!”
肖南迴愕然回頭,便見那老嫗氣沖沖向自己走來,腳下生風、快得嚇人。
她下意識退開來,對方卻只是停在那劍冢旁,小心檢視那株梅樹。看來是何人在打理此處,已是不言而喻了。
肖南迴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小心開口道。
“前輩可是在緬懷這把劍的主人?”
老嫗瞬間收了嘆息之情,惡狠狠瞪她一眼。
“我就是這把劍的主人。”
肖南迴一愣,隨即只能乾笑幾聲。
“原來如此。”她不好再問那劍的事,只能就近扯些別的,“我一位闕城的朋友家中種了許多梅樹,他閒聊時曾告訴過我,梅樹必須越冬才能長得茂盛、開出花朵。此地四季如春,只怕並非種梅樹的適宜之地,前輩或許可以換個地方試試。”
那老嫗卻突然目光如炬看向她。
“你同梅家是什麼關係?”
這回輪到肖南迴愣住了。
她下意識想說起平弦的事,但又覺得有些曲折,索性說出夙平川的事。
“我這位朋友的母親是梅家人,而他是我在軍中的同僚。小的時候......”想到過往種種,她臉上不自覺地帶了幾分笑意,“小的時候也算有些緣分。”
她本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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