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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漢一起將他的大腸打結一樣,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無法維持能力的運用。
他無力的摔在了地上,捂著肚子,大口的吐血。
無傷拍著手掌,拉起他的後領將他拉到了門口說道:“人渣果然還是要睡在外面才對啊。”
巨大的肉體被他隨手扔出了門,再也不看了。
一股巨力讓肌肉男的身體翻過了圍牆,落在地上,看來,他需要很長時間躺在地上懺悔一下自己所作所為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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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蒼茫中,東京市外的道路上,有著一輛大巴車在慢慢的行駛著,緩慢的大巴車像是隨時都要歇火一樣吭哧吭哧的再道路上緩緩爬行,讓人看著都急得不行。
車內的田有間哼哼著怪異的調子,搖擺著身子,在駕駛座上像是能扭出花兒一樣,隨著身子的搖擺,汽車也像是喝醉了一樣不斷的扭動著,讓人滲得慌。
“我說你彆扭了行不行?”已經年老的子歸不棄似乎承受不了車內的顛簸,有些煩躁。
田有間叼著煙,像是幽靈一樣緩慢的扭過頭,用龜速的語速說道:“你~不~是~讓~我~慢~一~點~麼~”
“你難道就不注意一下我這個老人家的身子麼!”副駕駛座上子歸不棄再也忍受不了氤氳的煙霧,把菸捲從田有間的嘴巴里摘下來,隨手扔到了車外。
“要~不~是~你~說~慢~點~,我~們~早~到~了~”田有間說話間拉著令人煩躁的顫音。
子歸不棄皺著眉頭:“有話就直說。”
田有間看了看大巴車的後座上兩個沉睡的孩子,踩下了剎車,開啟了車窗之後,又熱又悶的車廂裡終於進入了一股涼氣,頓時有一種暢通感。
“你到底在幹什麼?”田有間死死的盯著子歸不棄說道:“小心我們舉行會議收回你的代理指揮權。”
子歸不棄一臉淡定的看著田有間:“我乾的事情多了,你想知道什麼?”
田有間冷笑著:“你把羽家那個小姑娘放到了這次作戰計劃裡,讓她送死那就罷了,為什麼讓燕歌一個人去東京?為什麼把‘執念者之手’的百分之七十的人都調走?為什麼這次能放到檯面上的主戰人員,居然只有我一個?為什麼浪費了那麼長的時間在路程上,而且越走越慢?帶上小胖子那個怪物就罷了,你還要帶上一個小姑娘騙另一個人去送死?你可別告訴我們這麼多人去東京,只是為了打醬油,看熱鬧!”
他扭過身子,冷漠的審視著子歸不棄的眼神:“我需要一個答案,從第一眼我看到你,我就覺得王立瞎了眼,居然讓你來指揮黑槍。”
“你說什麼?打醬油?”子歸不棄一臉欣慰的說道:“你終於有點智商了,就是去打醬油啊。”
“你以為我不敢跟你動手?”田有間壓低了聲音,皺起眉頭說道:“直到現在你還想騙人。”
“我真沒騙人。”子歸不棄一臉無辜的說道:“難道我們不是打醬油的麼?”
他掰著指頭說道:“恩,你剛才問我什麼來著?恩,我想想……你嫌我讓燕歌一個人去送死?你嫌我把執念者之手的人全都調走?你嫌我這次調派的主戰者就你一個?而且還騙人去送死?”
子歸不棄搖著頭:“第一,我本來是要派你去的,是燕歌自己主動要求的,第二,對於執念者之手,我有絕對的指揮權,我不需要向你解釋,第三,在我的眼中,這次的戰爭中,多一個A級根本對戰局沒有影響,至於李無傷,他純粹是意外而已。”
夜晚的天氣很冷,讓車內的窗戶上出現了一層薄薄的水汽。
子歸不棄伸出手在面前的車窗上畫出一個大大的圓圈說道:“這個是東京。”
然後伸手將整個大圈分成了五份,指著最大的三份說道:“這是天劫,黃道,河洛。”
指著最後兩份裡較大的一份說道:“這是我們……”
最後只剩下一份最小的,他揮動著指頭將最小的一份擦去說道:“這,是所有的不安定因素,包括日本本土的力量,包括所有對至高武裝都心思的傢伙,不論我們,還是黃道,河洛,天劫,都會首先擦掉他們。”
“擦掉他們之後,接下來,就是我們了。”子歸不棄將代表己方的那一份也擦掉說道:“黑槍和他們爭了這多年,搶了這麼多年,一向是最不安定的因素之一,在夾縫裡掙扎已經夠辛苦的了,為什麼要主動跳進那個漩渦裡呢?”
子歸不棄看著有些疑惑的田有間,拍了拍他的肩膀:“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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