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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個本事,能順利混入金麟臺,這麼輕鬆的救一個人走。”
“除了聶宗主你,還有澤蕪君,恐怕就沒有第二個人了。”
聶懷桑的臉色開始泛白,失笑道:“魏兄,你在說什麼啊?我真的聽不懂。”
魏無羨微微一笑,道:“秦愫的侍女碧草,當日手腕上戴的翡翠金環,聶宗主可還有印象?”
聶懷桑道:“……”
魏無羨道:“她收了好處,在清談會那晚幫你捎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給秦愫,為的就是趁著其他世家的人都在,把事情掀的越大越好。”
“在人前一向恩愛和睦的美眷一旦出了問題,必定會招致其他人的關注,你應該也沒料到當夜秦愫就會命喪當場,她的死反倒助了你一臂之力。”
“若不是秦愫殞命再加上侍女的證詞,僅憑招女支讓金光善死於馬上風,恐怕還不足以扳倒金光瑤。”
聶懷桑一臉驚愕,背脊發寒地瞪著他,一時說不出半句話。
魏無羨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道:“我說的可對啊?聶宗主?”
聶懷桑緊抿著唇,駭然地看著他,目光隱約暴露內心所想,心知繼續抵死不認也是沒有用了,道:“……算是吧。”
魏無羨道:“你是什麼時候察覺到是金光瑤害了你大哥?”
從未有人問過他這個問題。
又恨又悔,還有怨憤摻雜在一起的心情,那種味道像苦澀的艾酒一樣打翻在心頭。
“……清心玄曲。”聶懷桑臉上不自然地抽了一下,忍耐了好一會兒,終於無法忍受地從牙齒間蹦出
破碎的話。
魏無羨道:“你也發現了?”
聶懷桑道:“大哥過世不久,我在他桌上發現了一本曲譜,上面是金光瑤親手謄抄的《洗華》。
“大哥心性盡失,暴血而亡。我雖不精於刀法,但家中一族修的都是刀道,如果修煉有成,就會性情日益暴躁,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再度發生,我就讓他們每日清修的時候吹上一段,清心定神。”
“誰知有一天,門中弟子在外比試,因一語不合突然廝鬥起來。旁邊的弟子拉都拉不住,於是照著曲譜吹了一段,結果打鬥的兩人卻打的越來越兇,以至於旁人都無法插手的地步。”
“聽旁邊的弟子說,兩個人本是殺氣消減的,可不知怎麼回事突然氣血激盪,突然暴怒。”
魏無羨抱著手肘道:“那兩人不死也殘了吧?”
聶懷桑道:“沒死,但是互相被砍成重傷,還有幾名弟子牽連受傷。我拿著那曲譜,關上房門自己試著彈了一遍,總覺得有幾個地方不太對勁。
“隔天,我便謊稱自己弄丟了曲譜,借壓制門中戾氣之由,向金光瑤又重新求了一本。我將兩本曲譜對照著核對了一遍,發現其中有一段完全不一樣。他不就是心裡有鬼所以才改的嗎?!”
魏無羨道:“金光瑤給你的曲譜當然和之前的不一樣,赤鋒尊一死,金光瑤也就掃除了一大障礙,再也不會有人對他指手畫腳,他也就沒有必要再給你一本篡改過的邪譜。”
“如果因為這曲子而引發群亂,那他做過的事可就全曝光了。”
聶懷桑道:“大哥就是被他害死的!曦臣哥卻像吃了迷魂藥一樣,一直幫他說話。我人微言輕,要想絆倒仙督何其不易,只能一個人從頭蒐集證據。”
魏無羨注視著聶懷桑,幽幽地道:“聶宗主,你這盤棋下的可真大啊。所有人都被你耍的團團轉,一步一步地替你報了仇。”
聶懷桑道:“魏兄,你聽我解釋。”
魏無羨抬手打斷了他,道:“沒什麼好解釋的,我問這些並不是怪你,只是想要弄清自己心中的疑問罷了。
“不過像這種殺貓以後拋屍在被子裡的拙劣手段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這也是你想出來的?……不像你的作風啊。”
聶懷桑道:“不是我,是鬱痕前輩。”
魏無羨揚了揚眉,幾不可聞地哼了一聲。
聶懷桑道:“他說小孩子都怕這些,又怕又好奇。當時你們剛好從櫟陽南下蜀東,他就故意把那些孩子們也往那裡引。”
魏無羨心道:引一堆懵懂小輩們到一個危險未知的地點,面對一具兇屍殺性十足的殘肢,這和當初的莫家莊之事不是一模一樣的套路嗎?
難道鬱痕前輩是故意想讓重生後的我和藍湛見上一面嗎……這樣看來,倒是我拂了他的好意。
魏無羨微微一笑,望向藍忘機雪白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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