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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的。

“不過不是現在,如果炭治郎殺死了那隻手鬼,我就帶你們出去轉轉,你們也堅持不了太久了。”我不由分說的定下來。

錆兔鼓起勁兒來,“我一定會讓他成功的!”又開始了日復一日卻沒有意義的鍛鍊。

我準備離開了,喊來炭治郎,“我有些事沒有告訴你。”

炭治郎仰著頭,專注地目視我的眼睛。

“我單方面的認識你父親,你們家族代代相傳的神樂舞,是呼吸法的一種變形,你要儘快掌握,和你師父已經說過了,水之呼吸學會以後,就要著手練習,有什麼問題可以寫信詢問我。”我注視著他的耳環和額頭上的傷痕。

他沒有多問便答應了下來,他的眼神很溫暖,“您的味道很不一樣。”

味道?哦,是他靈敏的嗅覺。

“您的味道是冷淡中帶著溫柔。”他柔柔的笑著說。

溫柔,我是一個溫柔的人嗎?

不管以什麼標準來看,我都不是溫柔吧,偏愛只是有限度的。

我把日之呼吸的要點分別告訴了鱗瀧和錆兔他們,“讓他掌握好,這也許就是你們的希望。”

我在槐木牌上佈置了一套工序,錆兔他們的執念另一頭牽著那隻手鬼,一旦手鬼死亡,他們的靈魂就會順著槐木的精氣來到我的身邊。

刻木牌的時候,手藝生疏了很多,畢竟很久沒有做過了,靈魂已經很少有出現的了。

刻壞了好幾個,“這個花紋又錯了,重來一遍吧。”我又取出一塊準備下手。

錆兔攔下了我,“大人,您不是說花紋不影響效果嗎?這樣就可以了吧?”

“可是不好看啊,你們想要這種殘缺的槐木牌嗎?”我可能有點強迫症。

“它並不殘缺,我們都很喜歡,大人不要再刻了。”他悄悄瞄了一眼我的手掌。

我這才反應過來,手上有了些許傷口,在滲血,錆兔真是體貼啊。

我放下刻刀和木牌,低下頭隨意地舔了舔傷口,血漬消失了,傷口也癒合了。

我側眼看了一下,好笑地說道:“你臉紅什麼呀?”

結果錆兔就不願意見我了,是戴著花朵圖案的狐狸面具的少女真菰在槐木牌上留下印記的。

最後的成品上是一個狐面的樣式,我把槐木牌穿起一條紅繩掛在脖子上,和眾人道別,一搖一晃地下了山。

隨口唱著邯鄲記:

“你看那風起玉塵砂,猛可的那一層雲下,抵多少門外即天涯!

你再休要劍斬黃龍一線兒差,再休向東老貧窮賣酒家,錯叫人留恨碧桃花!”

越走越遠了。

遠到了桃山。

正逢花期,桃花開得正盛,粉白的花瓣隨風散落,如雨般飄在身上,人影穿過,沾染上絲絲縷縷的花香與粉氣。

我喜歡綻開的花朵,沒有一絲羞澀地展示美麗,手指從花瓣的縫隙向下劃去,有幾片花瓣凋落,柔軟,動人。

我愛這大自然的神奇,總是有不同的模樣,我想起了狸貓的嬌憨和蝴蝶的舞動。

這是前鳴柱桑島慈悟郎隱居當培育師的地方,他是一個矮小又敏捷的人。

當年把他的腿救了下來,桑島就又多幹了幾年,才從前線退下來。

我只在緣一那段時間和鬼殺隊接觸比較多,再之後都沒太瞭解,直到桑島和鱗瀧這一代,我才近距離觀察到了這千百年後還在堅持滅鬼的人們。

他們有的是武士道精神的繼承者,有的是親人被鬼殺害,有的是家族世代為獵鬼人。

唯一的相同點便是要砍盡鬼的存在,哪怕自己粉身碎骨,哪怕死無全屍,他們早已做好了準備。

活了,是運氣,死了,是命運。

不能不說我也是有這方面被感動才決定傾向人的。

桑島就在這宛如仙境的地方生活,他帶了一個又一個學生,死掉的也很多。

這點也是我佩服他們的地方,和一個人有了師徒或者其他親近關係,死亡會打擊他們。他們不像我,我已經看淡了人的生死,生老病死是常人必經的過程,天才如緣一也要經歷,我早已平淡面對,但他們要在短時間內經歷這麼多親密之人的死亡,還依舊繼續教導新學生。

我佩服他們的精神忍耐力。

桑島有了一個新徒弟,是一個膽小又粘人的黃色頭髮的男孩,叫我妻善逸。

他一見到我,就扒在我的腿上,對我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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