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無法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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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和心理都好轉了,才去花之呼吸的培育師那裡學習。
當香奈惠當上柱以後,又回到我這裡鍛鍊了一段時間,雖然沒學會日之呼吸,但是實戰經驗豐富了不少,忍也跟在身邊一起練習。
但是童磨害死香奈惠的事情內情,我是知曉的。
鬼那邊大概也是知道了我現在對鬼殺隊的態度,他們對鬼殺隊的殘殺也越來越多。
我沒有三頭六臂,也沒有分身術,不能護住所有人,我只能做到讓他們更加強大。
童磨在傷害香奈惠的同時,也在說我,說都是我的過錯,才讓鬼殺隊現在損失了那麼多人。
香奈惠是一個溫柔的人,她駁斥了童磨,守護著我自己都不在意的名聲。
她死了,為了保全我的名聲,與我關照過的鬼廝殺而死。
我不得不感到觸動,我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也沒有遇見這樣的人。
那之後其他幾個柱也隱約發現了我的困惑,一個個對我表白,他們尊敬我,也願意保護我的名譽而戰。
如同他們對待耀哉一樣。
我只是一個怪物,從沒把人或者鬼當做自己的同類,只是一直遠觀著,興頭上來便幫忙一二,這次也不例外。
可能對他們而言,幾年時光的相處已經可以獻出這一切,而對我只是眨眼間的流沙。
人啊,還真是可悲又可嘆。
為了我這麼一個註定不會停留的生物,何必呢,大好的人生去愛別的事物不好嗎?
耀哉卻不認同我的觀點,他說人的時間對於我來說是短暫的,就算是這些短暫即逝的年華里,也願意去守護一些永恆的東西,比如是愛,是親情,是永恆本身。
我輕輕嘆息,院子裡的海棠花打著旋落下,剛好飄到我的手心裡。
蝴蝶忍告訴我,她的心情是複雜的,她在知道童磨和我的事之後,是討厭過庇護過童磨的我,但她也認為這不是我的錯。
她不會討厭教她醫術和認同她以毒殺鬼的弱小做法的我,也不會討厭姐姐愛戴的我。
“只要我們把鬼舞辻無慘滅掉。”蝴蝶忍對我發下誓言,“有您幫助的我們這一代,一定會滅掉鬼。”
我還沒有看見曙光。
但飛鳥銜來橄欖枝,信鴿傳來好訊息,鎹鴉嘰嘰喳喳地告訴了我火之舞在閃耀。
我輕輕點著鳥兒的羽毛,細細軟軟的,手指將灰塵拂去,尖喙一點點啄著我的指尖,輕輕笑了起來。
炭治郎透過了最終選拔,藤襲山上的手鬼被滅掉了,錆兔他們順著槐樹和飄香的紫藤花來到我的身邊。
錆兔從狐面的槐木牌中鑽了出來,羽織揚起又輕輕落下,他對我行了大禮。
他們對我說,“我們想陪著鱗瀧師父,但也想用殘餘的時間看到鬼被消滅的一天。”
他們看到了希望。
炭治郎在藤襲山上便已經會使用火之神神樂和水之呼吸了,斑紋儘管還未浮現,但我聽聞了他的任務安排,想必耀哉希望他能在實戰中覺醒吧。
我有些期待,希望緣一的身影能被重現,但又有點不樂意。
我說不清這點情緒是什麼,大概是異於常人的一點表現。
我摸了摸錆兔軟乎乎的肉色頭髮,“你想見義勇嗎?他自從你離開後就一直不對勁兒。”
“......我能見嗎?”他猶豫又期待地問。
的確有一種說法,是亡者不能和生者相見,一旦接近,生者就會倒向亡者的懸崖。
我無法判斷普通人和亡者相見會有什麼影響,炭治郎能在狹霧山見到他們,是因為他們的強烈執念。
但是現在我不能確定,“也許入夢可以讓你們相見。”
錆兔笑了起來,似是悲傷又是歡喜。
我喊來富岡義勇,告訴了錆兔的存在,“因為不能在現實相見,你現在入睡,我把他引入你的夢裡。”
義勇聽了這話,表現的很躊躇,他很想見錆兔,又對我說自己沒臉見他。
“你再磨蹭下去就沒有機會了。”我勸他,這些魂魄的力量一天天都在消散,“如果你不願意見他,這個木牌你就戴著吧,他們想看鬼被滅掉,現在無慘似乎又不讓鬼接觸我了,我也遇不到鬼,你就帶著自己的師兄師姐去見證鬼的消亡吧。”
我把木牌取下,塞到他的手心裡。
他愣愣地看著我,又低下頭看著溫熱的木牌,輕輕握住,遲疑地問我,“我真的可以收下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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