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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啪!嘩啦……”
伴隨著一連串刺耳的聲音,顯然易見又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東西被打碎,結束了其短暫的一生,或許還沒能發揮自己的光和熱,但卻出身未捷身先死,可這也未必不是一個多麼壞的結局,畢竟出自於大地母親懷抱的它,又即將回到自己母親溫暖的懷抱之中。
“說起來這是今天第幾個了。”
“數不清了,沒有八十也有五十,反正自從早上那個神色倉惶的校尉豎著進去橫著出來之後,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來這麼一下。好吧,這也就算了,可誰知道後來又是一個神色倉惶的校尉豎著進去橫著出來。這不,砸東西的速度立刻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哎,要不是必須當值,我早就開溜了,你也小心著點,可千萬別變成第三個校尉,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嘶,多謝多謝……不過那些被摔爛了的東西一定都很值錢吧,摔了這麼多還能繼續摔下去,真不愧是有錢人。只不過就是不知道摔了這麼多,我們今年的薪俸會不會受到影響。”
“行了,別想那麼多,少了誰都少不了咱們,否則誰保護他給他賣命啊,直接搶了他!”
“慎言,慎言啊兄弟。這種事情天不知地不知,你沒說過,我也當沒聽過,什麼都沒聽過。”
兩個人就這麼的在門外小聲嘀咕著,而屋內則早已經一片狼藉,竟然無尺寸之地可以立錐。
可就在這無法立錐的房間內,卻有一人披頭散髮,滿面猙獰,狀若厲鬼。
他腳步虛浮,臉色蒼白。身上穿著著明黃色的長衫此時已經如同襤褸一般,身上遍佈大大小小雖然並不會危及生命但卻令人感到不舒服的傷口,有的傷口還正在留下暗褐色的血滴。
但這一切他都彷彿渾然不覺。又彷彿只有疼痛才能平息他此時內心的波瀾一般。
不斷有名貴的器物被損毀——那些易碎的瓶瓶罐罐成為了地上的碎片,實在是無法找到什麼更加能發洩他心中怒火和哀鳴的東西。於是就連筆筒、硯臺這樣的文房墨寶也步了那些碎片的後塵,甚至還覺得不夠解氣,用力在碎片上猛力踩踏還好,卻不顧可能會劃傷身體。
當室內只剩下些許實在是無法挪動的巨大物件時,他才頹然坐在地上,蓄滿淚水的雙眼無神的望向天花板。而也在此時,我們才能注意到,哪怕他如此瘋狂。已經傷痕累累的手上卻依舊緊緊攥著一張已經被從他手上留下的血液染花了的絹帛。
屋內終於安靜下來,而屋外值守的兵士一直提著的心也終於可以落了地。
他們並沒有立刻將這個訊息告知給外面等候了半天的那群人,而是更加小心翼翼連大氣都不敢出地繼續守了好一會,這一次甚至連竊竊私語都沒有了膽量,畢竟剛才屋內熱熱鬧鬧,就算是隨便小聲說兩句裡面也是聽不到的,可是現如今一片寂靜,任何的動靜都是極響的。
知道他們終於可以確信裡面的確已經徹底平靜而非暴風雨間歇暫時的寧靜,他們這才爭先恐後的向早已等候在宮殿外面的那群人報告,順便也將自己聽到的那聽起來就覺得好可惜的聲音也告知給了這些人。讓這些人忍不住又是一片混亂。
直到最後,才有以為看上去很雍容的高貴婦人結束了這場推諉和爭執,帶著一位長相與她有七分相似的美麗少女和三五個做侍女打扮的少女嫋娜地步入宮殿之內。
而沒有多久。殿外之人便聽到了一聲令他們心肝直顫的高聲驚呼,於是又是一番雞飛狗跳。
總算是請人將那一身雖然不算厲害但看上去卻也有些滲人的傷口治好,又命人將一地狼藉整理好,那雍容的婦人這才一手端著冒著香氣的銀碗,用湯匙將碗內盛著的米粥輕輕挑起,小心翼翼地吹了又吹,這才送到身邊人的嘴邊。而此時的屋內,已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郎,你為何要如此作踐自己。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讓我和孩子們該怎麼辦啊。”
“東西兩線,連番失利。噩耗連連,這如何不讓我痛心疾首啊!”
“不過是死了一個橋蕤罷了。老將軍戰死沙場也算死得其所,求仁得仁。而且不是還有紀靈、張勳等諸位將軍在麼。還有那孫伯符,就算稍稍受挫,但是年輕人就算受點挫折又算什麼,以後再贏回來不就成了麼。而且若是郎覺得這些人都不趁手,妾身這裡也給郎推薦一位人才,就是郎的故舊,正在沛國春谷擔任縣長的戴員劉子臺,郎不曾經說過他是個有本事的人麼。”
“哎,區區亡了一個橋蕤,還不值當我如此,可是我沒有想到啊,沒想到,想我袁公路乃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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