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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證明了之前的說法是多麼的正確。
不過,那些躲在營帳中的傢伙們似乎遺忘了,這一次將他們包圍的敵人的身份。
“值得麼?”
“主公曾經在閒談的時候說起過,‘商人就好像野草,割了一茬不要緊,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他們就會頑強的從地裡長出新的一茬來’,主公的話一直是非常有道理的。”
“也對,主公的智慧有的時候的確深不可測讓人讓人難以揣度。而且我們不是那些強盜,我們將會是這裡的統治者,以後這裡的規則必須由我們來制定,不服的人……殺掉就好。”
“沒錯,身為胡人就應該有這個覺悟。佔了這麼長的時間,也該是他們吐出來的時候了!”
隨著將軍帶著殘忍笑容的話語落下,他身後計程車兵們彷彿得到了某種命令般齊齊高呼起來。
那聲音是如此的洪亮,在風兒的幫助下即使是有了一段距離的那片帳篷聚落也可以清晰聽到,而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地面上便傳來了一陣陣震顫的聲音……
十日後。
“漢升,有興趣看一看麼,最新出爐的訊息。”
“如果是勝利的訊息就放在那裡吧。等我耍完這趟刀再看。如果是遇到什麼麻煩的訊息現在就給我念一念,我倒是對什麼傢伙能夠讓他們吃點虧很是感興趣吶。”
“那可真是遺憾了,我這裡可是一條能夠讓你提起一點興趣的訊息都沒有。”
“也好。至少這樣可以讓我早上多吃上一升米!喝!”
隨著一聲斷喝,原本立於演武場中央的石鎖被黃忠手中的鋼刀一劈為二。切口處不但平整宛若鏡面,那柄鋼刀更是分毫沒有損毀的跡象。
“看樣子要將軍啊,武藝上的精進就算是我這個門外漢都看得出來。只可惜將軍現在身負重任,怕是沒有多少上戰場拼殺的機會了。”
帶著幾分調侃的味道,來者說出了讓黃忠立刻七竅生煙的話。
該說果然不愧是黃忠麼,這樣的激將總是對其效果拔群啊。
“就算不做將軍做州牧,老夫一樣能做得漂漂亮亮!”
“那麼堆積在書房的那些公文還請州牧大人儘快處理完畢,都是一些很重要的工作。”
“不幸啊。我光知道做了州牧能有機會領兵出戰,不用再像做太守的時候整天要不是埋首於案牘之間,再不就是周旋於各地豪強之中,可誰曾想這成了州牧之後公務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好多好多,我怨啊!為什麼同樣是州牧,主公就能有時間到處玩樂,而我就不行……對了!我怎麼忘記了,主公能夠如此悠閒是因為身邊有程仲德為其處理政務,童老先生為其處理刑案。這個……公達啊。要不咱倆打個商量,那些個政事就交由你處置如何,也好讓老夫專心軍務。為主公的大計多出一份力氣。”
看著已經年過半百的黃忠臉上一會滿是怨念,一會愁眉不展,一會又竊喜偷笑,上演著不知道這個年代是否已經出現的川劇變臉絕技,作為其名義上下屬的荀攸若不是顧及到黃忠那略有些薄的臉皮,保準已經大笑出聲。
不過,該說的卻還是要對黃忠說清楚。
“州牧大人的這個想法只怕並不能實現,其原因嘛,大體有二。”
面對黃忠饒有興趣的眼神。荀攸毫無壓力的舉起了兩根手指頭。
“這其一嘛,自然是因為攸乃離石令。雖然歸州牧大人統轄卻非州牧大人屬下之吏。於理可沒有幫助大人處理州牧府的義務。”
說完便將自己的中指曲回到手心,同時搖了搖食指。示意黃忠不要插話。
“這其二嘛,咱們兩人明人不說暗話。昔年李州牧將攸從囹圄中帶出,對攸也算有再造之恩,只是攸觀李州牧其人,雖有匡扶漢室之志,卻無平定亂事之雄心,故蹉跎至今。李州牧知與攸道不同,又不願攸成公孫鞅、范雎、孫臏之徒,故而遣攸來此李州牧之故地,私以為李州牧此舉是以此地遠離中原,故而雙方可相安無事故爾。今漢升欲以州事付我,卻不知他日又該如何在李州牧身前自處。”
嗯,所以說所謂的第一點不過是拋磚引玉,荀攸真正的意思其實是:我和你家主公李書實想法不太一樣,估計是尿不到一個壺裡去,但是我知道我是個人才,我也知道李書實知道我是個人才,畢竟李書實在相人方面多多少少也算有點名氣了,雖然估計無法達到荀彧那種“天下士族英才都在吾夾袋之中”的強悍等級,但也不算低,所以我跑到其他諸侯那裡去資敵,就好像商鞅、范雎和孫臏那樣最後倒打一耙想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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