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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綜合起來看,我們或許可以得出一個無奈的結論,那就是每一個新朝代或者新秩序的建立,若不是經歷極為殘酷的屠殺,則勢必禍患無窮,需要用一場更大的殺戮才能獲得一個相對比較穩定的政權,作為普通的百姓而言也才能夠得到一段比較長久的喘息之機。
比如秦滅六國建立大一統封建,結果因為六國的怨恨和國內政治體系的崩潰,從而在一個小人物的揭竿而起下就這麼的不足百年而亡。比如魏武帝曹操本來是打算打破世家的壟斷,但為了登基而不得不從最初的銳意進取轉而妥協再妥協,最終在第二代以巨大的代價換取了登上巔峰的機會,但幾代之後就將這美麗的嫁衣送給了司馬氏。當然了,晉朝也沒好過到哪裡,不論是西晉還是東晉,那個苦就不說了,尤其是西晉,簡直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隋與唐,一戰和二戰。甚至常凱申與太祖高皇帝,當矛盾只是被掩蓋而不是剷除,那麼經過醞釀之後再爆發出來。便需要更多的鐵與血才能澆滅,甚至瘋狂的人們不但不會再阻擋。反而深陷於時代的洪流之中,尋求那遁去的一,找尋天道留給的那唯一的出路。
所以說看起來哪管身後洪水滔天似乎已經演變成了一句形容一個人不負責任的話,但若是往深裡想一想,也的確是另一種的無奈,畢竟無論你做的多麼好,洪水都必定會到來。
一次兩次,你可以依靠堅固的大壩擋住滔滔洪水。但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七次八次……大壩終究會腐朽,而洪水卻連綿不絕花樣繁多且出其不意。
李書實覺得自己只是個凡人,很普通的凡人,縱然有著可以看到千年的眼光,但當他身為蝴蝶改變了一切的時候,這千年的眼光又會有多少用處呢?很難說,很難說,所以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建築一座至少可以抵禦一陣子洪水的大壩,然後……再人為準備好一場洪水。
一場早就準備好了的洪水,總應該比那未知的洪水能容易控制災禍的程度吧。
李書實是這樣想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有夠天真,會不會成為自作聰明的汪兆銘。
當然,順便一說的是,在這個過程中,釋迦摩尼教在中土興盛,天帝教變種了的聖子教、透過神父拜聖子教、我自己也能拜聖子教、東邊才是聖子的家教在西方更是掌握了世俗的權柄。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戮,沒有戰爭就沒有宗教,宗教依靠戰爭傳播信仰——不論是用宗教戰爭從*上毀滅敵人,還是利用戰爭讓深受苦難的人依靠宗教。反正大炮一響,傳教的人便如同蝗蟲一般蜂擁而上。因為這是民眾心靈最薄弱的時候,自然也是他們最好的機會。
而對於中原富饒的大地。最不想出現統一政權的,尤其是漢人統一政權的,便是佛門,因為畢竟是外來的和尚,就算在如何會念經,終究比不上本土已經根深蒂固的文化有著天然的親近感,所以不論是漢人的政權還是自詡漢人的政權,道教都會得到更多的扶持,或者說佛教以道教的盟友或者附庸的關係出現在世人眼前。反而是異族人掌握權柄的時候,佛教總是能夠成為獲得遠比漢人掌握權柄時更快的發展速度,更容易成為上層的工具,互為利用。
當然了,自然也不排除漢人當中出現一兩個如梁武帝的奇葩,只不過這種背叛了祖宗的傢伙死法自然也是悽慘無比,甚至胡僧都看出了事件的本質而遠遠躲開,不敢與其沾染太深。
所以或許普通的信眾祈求的是和平,但是那些宗教領袖們絕對是最喜歡戰爭的那群人。
還是那句話,不管是看起來逗比的政客還是看起來白痴的政客,只要是一名合格的政客,那就必須要有將自己的良心不知道扔到哪裡,然後戴上一張面具走出家門的本事。
總覺得這樣說下去是不是又要變成某些小說中經常會提到的所謂的道統之爭呢,略過略過。
所以呢,正因為這個世界有些東西太過沉重,那麼我們還是用逗比來面對我們的人生吧。
適當逗比有益身心,沉迷逗比——或許你可以為這個世界創造不少歡樂,至少你的死……其實還是沒啥價值,畢竟這個時代的逗比太多,你再如何創造逗比的笑料也會被新的逗比超越。
所以說現在的李書實覺得自己不但不是逗比,而且威嚴滿滿,如果一旁的蘇小蘿莉不笑的話。
“話說玉子醬啊,我就真的有那麼可笑麼,讓你能從早上笑到晚上還不停下。”
“不不不,妾身怎麼會笑夫君大人呢?完全是因為今天的夫君大人太勇猛了,讓妾身在一旁看得是心旌搖曳難以自持,妾身能夠找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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