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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心感謝你和派你前來的人們。”鄶子手約翰·伍茲上士早就盼望行刑。他將繩索套住凱特爾的脖子,給他的頭蒙上黑布。在最後的時刻這位陸軍元帥高呼:“德意志高於一切!”在審判過程中,凱特爾曾私下對吉爾伯特說過,希特勒出賣了他。“他若不是以彌天大謊故意欺騙我們,那他是故意讓我們矇在鼓裡,讓我們在虛偽的印象下打仗!”
(3)
在激烈的動盪的最後的日子裡,一大批希特勒的貼身人員竟活了下來:4名秘書;兩名最得意的建築學家,施佩爾和吉斯勒;他的飛機駕駛員波爾;他的司機肯普卡;他的僕人林格;偷錄餐桌談話的兩人:海姆和科本;他妻子的摯友施奈德太太;他的兩個得意的戰士斯科爾茲內和魯德爾;他特別崇敬的3個女人:裡妮·萊芬斯達爾、格迪·特魯斯特和赫侖納·漢夫斯坦格爾。
他的許多副官和軍官不但活了下來,且對其經歷侃侃而談:普卡默爾,恩格爾,貝洛夫,伍恩施徹,舒爾茲和根舍。在蘇聯和東德被監禁12年後,根舍回到了西德。看見青年留鬍子和長髮,他大吃一驚。“親愛的朋友”,舒爾茲對他說,“我們輸掉了戰爭,現在一切都變了。現在的青年已不像我們那時了。”為了讓根舍回到現實中來,舒爾茲帶他去了一次貝格霍夫。建築物早已於1945年5月4日被黨衛軍放火燒為平地,剩下的敗瓦殘牆也被美國人逐漸毀滅了。一切都不同了,連通向房屋的那個大階梯的位置都難以分辨了。兩人在察看這個地方時,舒爾茲的妻子給他們拍了照。從他們的驚異的臉上,她拍下了——這是語言做不到的——曾被他們佩服得五體投地的那人的最終結局。20世紀曆史上最不平常的人物消失了——除一小撮忠實信徒外,誰也不為他悲傷。
譯後記
本來不想寫什麼“譯後記”,但有件事情始終令我耿耿於懷,我想把它如實寫出,記在最後,權作“譯後記”。
翻譯本書所費時間長達一年零四個月。這是因為,一方面我日常工作較忙,家庭雜務多。另一方面,想找個助手助我一臂之力,也未找到,我只好單槍匹馬馳騁在這本浩繁的鉅著裡。我把業餘時間、節假日幾乎全花在它身上了。工作性質決定我要經常出差——我把出差之餘的時間也用上了。
在某種意義上,本書譯成於旅途,系我心血之結晶。談了這番話後,讀者自然會理解,想起下面所記之事,我何以會如此氣憤!
本書的前40萬字是“死裡逃生”的。事情是這樣:某晚竊賊爬入我的臥室,竊走了我一架價值千元的收錄兩用機。我一笑了之,妻聞訊後責備了我說:“辛辛苦苦買的錄音機被偷走了,你不去報案,還若無其事,你家存多少錢?”我說:“小偷偷它,說明他需要它!物質不滅,這臺錄音機還存在於世界上嘛!只不過是所有權和使用權有所改變罷了!”“你……”妻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事情發生一週後的一天早晨,我起床後想看看譯稿(譯審交叉進行,這是我的習慣),發現號碼手提箱不翼而飛!“我的譯稿哪裡去了?”在廚房趕製早餐的妻隨口答道:“不就在手提箱裡嗎?”“不見了!”“什麼?!”“哎呀呀,小偷給你順手牽羊了!”
譯稿丟了!小偷大概以為那提箱賊沉賊沉的,必定是裝滿了鈔票!
我怒髮衝冠,頓足罵道:“竊賊!我……我……我槍斃你!”
“槍斃”之類的話,純屬氣憤之發洩。我沒有槍,即使有人給我槍叫我斃死囚,我也未必有膽量去扣動扳機。譯稿丟了,這卻是事實,一年來的廢寢忘食呀!氣憤之餘,我指天發誓,只要還有一口氣,我就要將丟失的部分重譯出來!我不相信還有小偷再來偷它。
大概是我要“槍斃小偷”的豪言壯語傳了出去,整個宿舍區的人都對我表示同情,連小孩也要問上一句:“胖叔叔,書稿找到了嗎?”
大概是在譯稿被竊後的第九天,一個紅領巾急急忙忙跑來找我:“胖叔叔,那門後邊有一大堆稿紙,是不是你的?”
我扔掉手中的筆,三步並作兩步衝下樓梯,跑過院子,拐進另一樓區(跑動間不慎一腳踩在釘子上),進了那扇門,像餓虎撲羊似的,一下子撲在那“一大堆稿紙”上!譯稿!我的譯稿!在興奮之餘,我不免想到了那個小偷:他還真有點兒良心!但他也不夠朋友,他把我那隻手提箱拿去了。
幾年已經過去了,但我對此事仍耿耿於懷,並以此為題作了“譯後記”,是不是我心胸太窄?也許是吧!
不過,我要告訴你們,我的讀者:我愛自己的勞動,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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