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 北風吹斷馬嘶聲深秋遠塞若為情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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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早就知道自己絕非習武帶兵的料,如今只盼著能夠平安回京也就罷了,加上又有趙志勝做榜樣,他就更加不敢對慕容南風有異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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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南風一回到軍帳,就忙不得解開了那包裹,一瞧見裡面的棉衣,已然忍不住勾了勾唇,笑了起來,慕容微雪的手藝他自是認得的,再加上這一次慕容微雪又是格外用心,所以這些子的棉衣衣衫都分外精緻講究,且件件上面都繡上一朵粉色雪花,慕容南風輕撫著那多多雪花,少不得又是一番悵然。
如今,慕容微雪已然出閣三年了騸。
這三年,不管是南下,還是北上,不管是在春風如醉的揚州,又或者是今時今日身在漠北塞外,慕容南風的心實則一直都系在那皇城。
這三年,慕容南風一直過得很不好。
對,很不好。
一顆心,日日夜夜都熬熬煎煎,面對著慕容肅,面對著成卓遠,面對著趙志勝,他一次次覺得疲累不堪,很多時候,他都迫切想著早些來個了斷,但到底還是忍住了鉿。
時至今日,他愈發深沉穩健,但是他也卻也曉得,他究竟失去了什麼。
慕容南風眼瞅著那柔粉粉的雪花,少不得覺得心頭髮酸,頓了頓,方抬起了頭,瞅著帳子上掛著的地圖,又是一番思緒萬千。
從恰克圖到京師,當真是千里之外。
只是不論如何路途遙遙,但他知道終有一日,他必定可以回去。
但是從他的心,到慕容微雪的心呢?
這又是一條怎樣的漫漫長路?
他這一生一世,又可有機會終將抵達?
他不知,亦不願知曉。
千言萬語,唯有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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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不凡在自己軍帳中踟躕半天,到底還是掀了帳子出去。
塞北的八月中秋,已然寒風瑟瑟了。
陶不凡緊了緊披風,一路小跑到了慕容南風的軍帳,瞧著那軍帳前烏壓壓跪了一地計程車兵,陶不凡蹙了蹙眉,又瞧了瞧了那落在地上的半邊門簾,到底還是嘆息一聲。
這個八月中秋,註定不會太平。
王健瞧著陶不凡站在帳前,便走過來,笑著問道:“右將軍找左將軍有事?”
“是是是,”陶不凡忙笑著道,一邊伸手比劃著,“糧草已然儲存好了,我過來找左將軍問一問,可要一併過去檢視一番。”
“王健,可是右將軍在外邊?”王健尚未回答,帳中已然傳來了慕容南風的聲音。
王健忙道:“是,右將軍有事兒要和左將軍商議。”
“且請右將軍進來吧。”
“是,”王健一邊說著,一邊掀了簾子,對陶不凡道,“右將軍請。”
“有勞。”陶不凡點了點頭,然後便走了進去。
王健這邊忙派人尋了一張完好的毛氈,將那半邊門簾給換下,這才又恭恭敬敬退到了一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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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不凡走進軍帳,便就瞧著慕容南風正站在地圖邊,陶不凡便也湊了過來,一邊笑問道:“不知左將軍在看什麼?”
“在看京城,”慕容南風輕聲道,頓了頓,隨即轉身對陶不凡笑道,“今日是八月中秋,想必右將軍和我一樣,思念家人吧。”
陶不凡不由得就是鼻子一酸,說思鄉自是不假,說起來,這還是他頭一次出遠門,且又是上戰場,他自然日日都歸心似箭,且今日又發生趙志勝之事,他自然更是惴惴不安,說到底,他不過是個慕容南風手中的提線木偶,且他自己又是心知肚明,越是這樣,他便就越覺得悲涼,偏生又連個辦法都沒有。
陶不凡聲音微微沙啞,道:“每逢佳節倍思親,從前讀書,只不過是想著功名,如今才知道,古人下筆當真是情真意切。”
“陶兄一向醉心詩書,這一次北上,實在是難為陶兄了,”慕容南風一邊笑道,一邊拉著陶不凡坐下,伸手取了那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子的菊花茶,送到陶不凡面前,一邊又道,“陶兄快嚐嚐,這是京師才送來的茶。”
陶不凡嗅著那茶香,心尖兒都跟著顫,這些時日,遠在北疆,雖說他是堂堂右將軍,但到底不如在京師優渥,日日吃飽喝足也就罷了,實在不能強求什麼好茶好水,所以這時候乍一聞到這樣好的茶,自是興奮,忙端起來抿了一口,一邊且驚且喜,對慕容南風道:“這可是正經的嘉興杭白菊。”
“陶兄好靈的舌頭,正是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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