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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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自是比後院喧鬧百倍,到底是太子大婚,送禮人一溜煙的進進出出,自然成卓遠是不用在門口接送的,只派了得力的手下在門口應承著,前廳裡面也是熱鬧非凡,但凡能進入這前廳和成卓遠一同赴宴的,自然都不是一般的人物,三皇子成卓仁,六皇子成卓熙,八皇子成卓豪,霍晨,周瑾,還有曹楚仁,皆是自幼一起長大的一輩同齡人。
成卓遠剛一走進去,就被成卓豪和成卓熙一邊一個地拉住了,成卓豪笑道:“七哥總算來了,讓咱們好等,必定要自罰三杯,不然不讓七哥入座!”
成卓熙也是一臉調笑,一邊斟酒一邊道:“八弟說的不錯,到底咱們也都是帶著賀禮過來的,不想七弟卻讓咱們兄弟幾個在這裡乾等著,原是七弟的不是!該罰!該罰!”
成卓豪年紀最小,從小就和成卓遠感情深厚,而成卓熙是兄弟中脾氣最好的,對誰都是笑臉相迎,自然也和成卓遠的關係也不錯,所以這時候兩人自然少不得跟成卓遠開玩笑。
成卓遠心情甚好,笑道:“八弟和六哥既是開口,本宮自然奉陪到底。”
成卓熙不由分說已經將手中酒杯送到了成卓遠面前:“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七弟請吧!”
成卓遠倒也爽快,接連喝了三杯之後,總算坐了下來。
曹楚仁這時候手捧一隻精緻的紫檀盒子,走到成卓遠的面前,躬身奉上道:“微臣恭賀太子殿下新婚之喜,這裡是一尊白玉精雕和合二仙,祝太子和……太子妃白頭偕老,早生貴子,還請太子殿下不嫌粗陋。”
成卓熙和成卓豪都是一怔,成卓熙驀地戲謔地挑了挑眉,放下筷子,道:“曹公子這麼冷不丁出來獻禮,倒顯得咱們兄弟幾個多麼不懂規矩似的。”
成卓仁坐在一旁,慢條斯理地喝了口,把玩著茶杯道:“六弟忘了嗎?曹公子向來是最懂禮數的,父皇因此出口稱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今日又是太子殿下的大好日子,曹公子自然不甘人後。”
曹楚仁從小就聽慣了這些子冷言冷語,心裡面雖然不痛快得很,但是臉上卻並沒有半點不悅之色,仍舊一臉恭順地舉著那檀木盒子:“還請太子殿下笑納。”
成卓遠冷眼看了看曹楚仁,因為曹楚仁弓著身子,所以只能瞧見曹楚仁的一頭烏髮,還有那祥雲紋白玉頭冠,原本還滿心的高興,立時就消減了三分,這曹楚仁自小和他都是跟著陳太傅一起讀書的,雖然宮中人人都知道他是前朝餘孽,但是偏偏父皇卻一直十分厚待於他,這倒還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每每和這個人面對面,成卓遠便打心眼兒裡覺得不痛快。
這人臉上帶著從始至終都帶著一層讓人厭惡的面具,就像那溫潤的白玉頭冠一般,那種偽裝的溫順,還有恭維的笑意,以及那雙讓人厭惡的琥珀色的眼眸,都讓成卓遠無比厭惡。
他從小就知道這個人最是會裝,卻也偏偏挑不出任何錯處,所以那種厭惡便愈加地根深蒂固。
成卓遠不動聲色地抿了抿唇,並未伸手,倒是身後的趙如海趕緊躬身過去接過了那個紫檀木盒,復又趕緊地退到了成卓遠的身後,成卓遠這才勾了勾唇,淡淡道:“曹公子的這一番祝福實在難能可貴,本宮必定牢記在心,等到早生貴子的那一日,本宮必定攜太子妃登門好生謝一番曹公子今日的吉言。”
曹楚仁的眼角抽搐一下,方站直了身子,又對成卓遠恭恭敬敬地道:“太子殿下身份尊貴,這麼說真是折殺了微臣。”
“曹公子言笑了,”成卓仁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嫌惡,抿了口酒又道,“誰人不知,曹公子乃是最有福之人,就連一日之內國破家亡、喪父喪母這樣的悲慘之事,也不曾讓曹公子受半絲傷害,可見曹公子是多麼福大命大,曹公子真是太過謙虛了。”
曹楚仁的眼睛驀地一寒,但旋即又恢復了尋常,對成卓仁點點頭,道:“三皇子言重了,微臣是最身份卑賤之人,又怎麼會有福大命大之說?若但凡真有福氣,也必定是承蒙萬歲爺多年垂憐。”
成卓仁冷哼一聲懶得再多說什麼,他今日本就心情不好,這一番本就是想借著曹楚仁出了氣了,霍晨瞧著氣氛有些僵,趕緊笑道:“太子殿下既是已經到了,也已經自罰三杯了,現在就開席吧,太子殿下方才可是親口說了今日必定要好好痛飲的,咱們可都聽得清清楚楚啊,太子斷斷不能抵賴。”
成卓豪和成卓熙早就笑嘻嘻地給成卓遠滿上了酒,其他幾人也上了座,曹楚仁知道自己多留無益,況且自己也實在不想多留,隨即躬身,對成卓遠道:“微臣身份卑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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