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 訊息竟沉沉今夜相思幾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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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南風接過那茶盞,輕輕啜飲,眼睛則一眨不眨地上下打量著水盈,只見她一頭烏髮挽成靈蛇髻,飾以赤金如意紋瑪瑙流蘇,一襲曳地飛鳥描花長裙,十分春意盎然,雙臂上只纏著一道木蘭青的紗巾,隱隱露出鮮藕似的雙臂還有香肩,比之慕容微雪的玉潔冰清,更多了幾分風塵嬌豔。
水盈自小長在“十里楊花”自是見慣了各種男人的,也向來最不屑男人,所以想如今這樣七上八下、火燒火燎的心思,倒還是頭一遭,一直被慕容南風這樣瞧著,一時之間竟臉紅不止,忙垂首抿了口茶好來掩飾一番自己的侷促,頓了頓,放下來茶盞,這才盈盈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你應當知道,不該問的,不必問,”慕容南風淡淡道,淺淺地抿了口茶,一雙眼睛在房中逡巡,雖是藝妓的居所,倒十分雅緻,書香四溢,竟不像是女子居所,慕容南風不由得點點頭,到底是“十里楊花”的花魁,倒也名副其實,最後,慕容南風的目光落在了窗邊的那把綠綺琴上,開口問道,“都會彈什麼曲子?”
水盈抿唇一笑,無不信心滿滿地道:“只有公子沒聽過的,卻沒有水盈不會彈的。”
慕容南風不由得啞然失笑,回首看了那水盈一眼,然後道:“那你且去談一曲《江城子》。鉿”
“是,妾身遵命,”水盈起身,走到慕容南風面前盈盈一拜,然後淡笑道,“只是公子,妾身素有一個規矩,但凡是聽了水盈撫琴的,必定也要有所回報的,只是不知道公子可有什麼稀罕物可入得水盈眼的?”
慕容南風挑了挑眉,笑意不達眼底,抿了口茶,然後緩聲問道:“那你瞧瞧,我這身上可有你能看得上的?騸”
“只怕水盈要不起,”水盈凝視慕容南風好一會兒,方一聲嘆息,濃密的睫毛微顫起來,但隨即也笑了,“既如此,不如請公子重新填詞一首,讓水盈吟唱可好?”
慕容南風瞧著水盈的展顏歡笑,明眸皓齒,倒與慕容微雪平素的嬌憨模樣十分相似,一時之間,眼中倒生出一絲疼愛來,頓了頓,然後放下茶盞,然後對水盈輕聲道:“取筆墨來。”
“是,公子這邊請,”水盈且驚且喜,自是知道慕容南風的來頭不小,自然不是尋常那些子提不上把的登徒子,她雖然心中已生情意,卻也不敢造次,所以只想著留下這麼一份念想罷了,不想慕容南風倒也爽快,水盈趕緊地將慕容南風迎到了書案前,鋪了紙,又研了墨,然後蘸了墨,雙手將白玉紫毫筆遞給慕容南風,柔聲道,“公子請。”
慕容南風接過毛筆,瞧著窗外滔滔河水,然後一番筆走龍蛇,等到停下的時候,人已然有些疲乏,倒不是累,只是看著那未乾的墨跡,心中的那種無力感又漸漸升騰。
水盈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那筆尖,目光中的驚喜仰慕之情也是越來越濃,這麼多年來,她甚少有這樣驚喜過,等到慕容南風停筆的時候,水盈忙拍手叫好:“公子好才情!公子填的這一闕《江城子.雪》實在是精妙絕倫,妾身自負胸中有丘壑,但今日一遇見公子,才知道妾身之淺薄,只是……”
慕容南風拋下筆,看著水盈,面色有些恍惚,問道:“只是如何?”
“只是太過悲切了,”水盈小心翼翼地道,“妾身不知,公子所憶之人是誰?”
水盈話音一落,慕容南風的表情也一點一點的冷凝下來,水盈看著膽戰心驚,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更加不知道慕容南風為何翻臉比翻書更快,當下已是六神無主,慕容南風抬腳走到軟榻上坐下來,抿了口茶,然後對水盈淡淡道:“你去唱吧。”
“是,妾身遵命。”水盈恭恭敬敬地道,然後退到琴後坐下,除錯一番,然後娓娓唱來。
“寒冬日冷心彷徨,獨思舊,太淒涼。無盡白霜,何處尋憶娘?怎料由此無相屬?淚欲流,愁斷腸。”
“幾經幕起撩心狂,彼無語,似隔江。默立穹蒼,漓零撕倉皇。欲拾朝夕覓尋常,空夢醒,惹淚涼。”
……
琴聲漸緩,水盈抬頭瞧著慕容南風正望著窗外出神,水盈的心便也像那滾滾河水一般,自是也不敢多問,便就又重新彈奏起來,其實能與他這樣相守這午後的短暫時光,縱然以後再無交集,能擁有這段回憶也是好的,雖不知道他所念所憶是何人,但是我以後卻會一直念你憶你……
忽而,慕容南風走到了水盈面前,大手摁住了水盈的手,隨即琴絃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水盈的心也為之一顫,慌忙抬起頭來,慕容南風的一臉深沉,一雙眼睛更是深不見底。
水盈的心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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