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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了！”
喊話的是餐廳的工作人員。
原本他們都是按照娜娜的要求遠遠站在外邊的，此時都伸手指著餐廳裡面，不斷的大叫大嚷臉上的表情非常古怪。
柳如玉看了一眼，也是直接目瞪口呆。
“什麼情況啊這是？”
柳如玉看得分外清楚，餐廳裡原本那些來鬧事的丐幫成員，此時一個個嘴裡叼著煙，手臂向前平伸，一蹦一跳的開始繞著桌椅轉圈。
娜娜則是站在他們當中，拍著手好像在給打節奏，拍一下跳一下，眾人都非常的熟練，乖乖配合如同被馴化了的馬戲團裡的小動物。
林凡捂著肚子笑了起來，“這徒弟不白收啊，娜娜不僅有天賦，而且還很有創造力。”
接下來，隨著娜娜的指揮，那些來鬧事的人一個個蹦跳著伸著胳膊從餐廳裡往外出。
排成了一條長龍，眨眼的功夫就從餐廳全都出來，跳到了大街上依舊平伸著胳膊一個接一個，非常有節奏的往前蹦著。
他們的表情大多都顯得比較呆滯，彷彿沒有了自己的思想。
洗浴城裡面的員工全都跑出來看熱鬧，一個個議論紛紛驚訝不已。
甚至有些人都以為，這是公司老闆為了增加熱鬧的程度，特意請來的群眾演員。
“去，把咱們公司的宣傳標語掛在他們身上。”
“另外找幾個手腳麻利的去發傳單，這麼好的宣傳機會不能錯過。”柳如玉反應真是快。
她可不管林凡和娜娜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現在至少能確定麻煩是真的解決了。
最重要的是可以廢物利用。
於是眾人看到的場面很快就變得更加詭異搞笑。
將近三十號人，排著整齊的隊伍，身上掛著宣傳橫幅，臉上貼著傳單一蹦一蹦的在洗浴城周圍兜圈子。
很快就吸引了大量的吃瓜群眾來看熱鬧，並且紛紛拿出手機拍攝廣發朋友圈。
“林凡，這一次咱們的洗浴城想不火都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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