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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鳴定定的著雙目赤紅的劉綵衣。

他在襁褓時就與劉綵衣天人兩隔,再見面時又是這樣的一幅場景,易鳴心中波瀾起伏。

他表面上十分寧靜,只是暗暗攢緊的拳頭出賣了他。

戰爭騎士劉綵衣歪著頭打量著易鳴,赤紅的雙眼中竟然奇異的泛起了一絲絲人性的光輝。

雖然這絲光輝極少極弱,但卻真實存在!

母子二人相見,空氣中充斥著詭異的氣氛。

如果將視角拉大,才會發現易鳴的身後,鋪疊著一眼不到盡頭的屍體。

血氣沖天,土地的表面覆蓋了一層層粘糊糊稠密的液體。

易鳴身上的衣物不沾一滴血,乾淨如。

母子二人對視著,都沒有說話。

易鳴有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卻說不出口。

劉綵衣則根本不會說話。現在的她,能以生命活體的形式存在,本就是一件違背了自然規律的靈異事件。

二人的對視時間不超過五秒,劉綵衣眼中的那絲光輝漸漸消失,雙眼重被血紅色填滿。

她一拉紅色高頭大馬的韁繩。

紅馬打了個響鼻,嗒嗒嗒連退三步。

易鳴緩緩抬起手臂,向劉綵衣張開五指。

戰爭騎士劉綵衣立即感受到了一股沛然大力加身,將她牢牢的壓制住,連抬槍的動作都做不了。

紅馬更是一聲悲嘶,單膝被壓迫的跪在地上,無論怎麼使勁也站不起來。

易鳴神情冷靜,手指緩慢向內收攏。

一旦五指握成拳,戰爭騎士和紅色的戰馬頃刻之間就會爆體而亡。

劉綵衣和戰馬感受的壓力同步增加,如負千重山。

在這種降維式的打擊面前,戰爭騎士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當易鳴的五指半曲,卻像受到了一股強力阻止,怎麼也不能握指成拳。

易鳴的嘴角抽了抽,有了一瞬間的恍惚。

戰爭騎士劉綵衣敏銳的察覺到如山一般的壓迫感這一刻突然變輕。

她猛的雙腿一夾馬肚,紅色戰馬奮身而起,轉身四蹄如飛,化成了一道紅色流光,飛馳而去。

易鳴的手掌向前伸著,五根手指抖了抖。

最終,他默默的嘆了口氣,將前伸的手臂放了下來。

易鳴在原地沉默著站了很久後,雙手使勁的搓了搓臉,直將整張臉搓的發燙才停手。

“被溫莎大公這個老登擺了一道!”易鳴道。

復活劉綵衣當戰爭騎士,是溫莎大公的一著妙棋,易鳴面對戰爭騎士時,果然不能痛下殺手。

雖然明知道劉綵衣已經不是他的母親,明明知道面對的只是一個軀殼,但易鳴依舊下不了狠手。

“老登,你給我等著!”易鳴恨聲道:“別讓我找到你!到時候我要將你的骨頭一節一節的拆開,還要你親眼著!“

易鳴轉過身,從萬千屍體上飄過,腳不沾地向回走。

他悶悶不樂的回到了洞天福地,徑直走進了交易室,躲進一間房子裡。

張爻和蘭斯兩人的視線從進屋那一刻就聚焦在易鳴身上,當發現易鳴的異常後,兩人大氣不敢喘一口,直到易鳴進了屋間,砰一聲關上門,兩人這才將憋在胸口的那口氣吐了出來。

“蘭斯姐。”張爻一臉問號的問道:“他失戀了?”

以張爻的理解,男人大概只有失戀的時候才會變成這樣。

他嘗過失戀的味道,所以才和零不共戴天。

蘭斯精緻臉龐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她沒有立即回答張爻,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兩條好的眉毛差點揪到了一起。

過了會。

“他遇到難事了。”蘭斯神情嚴肅的說道。

“難事?”張爻愕然了一下,隨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失戀確實怪麻煩的,心如死灰,萬物無光。”

“啪!”張爻的腦袋被蘭斯拍了一巴掌。

張爻被拍的一頭霧水,摸著頭問道:“蘭斯姐,你打我幹嗎?”

蘭斯翻了個白眼,反問道:“你覺得我漂亮嗎?”

張爻不明白蘭斯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問,本能的連忙點頭:“我見過的最漂亮的人!”

蘭斯雪白如蔥的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尖道:“我這樣的都不能讓閻君多一眼,你覺得這世界上還有誰能讓閻君失戀?”

張爻著蘭斯“被上帝親吻過的臉龐”,思考了老半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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