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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確實有一點冷。
許迎身上的睡裙是謝詠君準備的,長度及膝的細吊帶,很輕很薄的材質。又是剛從熱氣氤氳的浴室裡出來,寒風一吹,她***的肌膚上頃刻便泛起了一層細細的小顆粒。
她仰起臉望著男人,說:“這裡挺冷的,你站了多久?還是回去吧,當心感冒了。”
陳敬洲聞言,肩膀微微放鬆,身體也動了動。
許迎話裡的語氣聽不出多少親密,可這每一個字,似乎都飽含著關心。
他緩緩地回過身。
陽臺上方小夜燈照出的光線,此刻像透著幾許溫馨。
許迎一如往常的樣子,剛吹乾的頭髮隨意的垂在肩上,精緻的眉目間凝著些許倦意。卸下所有的防備時,舉止之間總是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慵懶。
像一隻高貴又漂亮的貓。
陳敬洲喉結微滾,那流竄在四肢百骸與血管之中的焦躁,竟又無端的在他心上沸騰。
他眼神之中的深意,比這夜色還濃。
許迎沒察覺到他一瞬的異樣,注意力正放在別的地方。
“你耳朵好紅,脖子也有點紅……”她踮了踮腳,歪著腦袋觀察了一下。
說話間,抬起手碰了碰他的額頭,隨即驚道:“好像有點燙,不會是發燒了吧!”
陳敬洲忽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使力氣拽她入了懷。
許迎措不及防,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他身上!
心口驀地一震,像有看不見的細微電流,酥酥麻麻的傳遍每一個毛孔。
她聲音一緊:“你……”
“為什麼跟她說,我們正在備孕?”
陳敬洲低了低頭,鼻尖時不時的碰到她的臉頰。
許迎無意識地攥緊了他的衣服,眨了眨眼睛,說:“我們不是……本來就在備孕麼?”
陳敬洲那雙好看的眼睛,意味深長的眯了一下,語氣喜怒難辨:“知道在備孕,你還偷偷的吃避孕藥?”
“我……”許迎哽住。
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又在心上氾濫漲潮。
她抿了抿唇,出聲道:“對不起,我……”
“許迎。”他打斷了她說話。
那天生冷感的嗓音,無比溫吞的念她名字時,好像總是別樣的好聽。
陳敬洲說:“你沒覺得,你活的很矛盾嗎?”
許迎眼眸微垂:“我也不想這樣。”
她攥著他衣服的手指鬆了鬆:“陳敬洲,你知道的,我心裡喜歡的人……”
“!”
話未說完,他掐住她的臉頰,忽然吻了下來。
許迎不禁輕“唔”一聲。
陽臺上又有寒風捲過時,許迎便往他懷裡縮了縮。
被吹亂的頭髮拂過他的眼睛。陳敬洲抬起手,手指穿過她的髮絲,託著她的腦袋,用一隻手掌控住所有。
他的吻帶著溫度,帶著引誘。
許迎的雙手抓在他肩上,有些難以承受。
陳敬洲將長腿擠進她之間。許迎有點站不穩了,搖搖晃晃的向後退。
她退一步,他就緊跟著一步……
最後,如他所願的,雙雙陷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他壓住她兩隻手。此刻,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的眼睛。
“既然說了在備孕,也答應了要個孩子,就必須信守承諾。”陳敬洲的看似溫和,潛藏著一種隱隱的強勢,警告她:“不準再吃避孕藥。”
他沉聲問:“聽清了沒有?”
許迎哪還敢再吃,她怕自己又過敏進醫院,老老實實的“嗯”了聲。
陳敬洲卻不滿道:“說出來,把這幾個字重複給我聽。”
許迎有點無奈:“……我知道了,我以後不吃了。”
他耐著性子:“不吃什麼了?”
許迎:“……不吃避孕藥了。”
話音一落,陳敬洲與她十指緊扣。
他人前斯文有禮的樣子,人後就卸下了面具。在床上可不是什麼斯文相。
他們高中那會兒就訂了婚。她大學畢業後,這樁婚事就走入了死衚衕。一直到婚後的第三年,他們才有了第一次。
那個晚上,她所有的記憶都是模糊的,唯有陳敬洲帶給她的感官體驗,清晰而深刻。
也是自那之後,許迎才忽然明白了,為什麼人們總是說,夫妻生活是婚姻關係中重要的基石。
那滋味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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