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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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王瑩瑩不由自主地對旁邊的蘇小雨問道，聲中透著不安。

“我也無法揣測……但他似乎尚不打算停止這一切。”蘇小雨微微眨眼，竭力平息內心的驚慌，腦海中不斷迴響著那白龍皇帶來的強烈壓迫感，心神未寧。

高空之上，諾言輕輕一揮，曾經的灰燼猶如他無情的影子一般，迴盪在四周。此刻，王英密咬牙關，心中怒火中燒：“白龍皇竟連我的手下也不放過！果然是個瘋子！”她的憤恨如同火焰般燃燒，直逼心口。

“白龍皇！爾為何要對我之手下出手？”王英的聲音如怒雷轟響，透著不滿與憤怒。

諾言冷冷一瞥，目光如冰：“滾開，婦人，不然也將被我一併滅之。”他語氣清冷，似有刺骨寒風，令人無法反抗。

王英頓覺殺意鎖定，立時後退數步，心中雖怒，卻也知其威不可犯，稍作調整以保持警惕：“該死的白龍皇，爾總有一日會為今日之行付出代價！”她的詞句雖憤恨萬分，咬牙切齒中卻不得不忍耐此刻局面。

心中暗自盤算，王英知道，雖滿腔怒火，然此時為了自己的目標，必須與諾言聯手。她轉身朝後方高聲指示：“所有魔法師，速速撤回！此時不再攻擊，聚集於我身後！”

聽其命令，原本氣勢洶洶的魔法師們紛紛收回法杖，有條不紊地朝王英所在之處靠攏。薩澤克斯的幾位首領見此情形，也迅速調整陣型，停止了激烈的交戰。人群的目光齊齊聚焦於那空中獨自傲然的身影，無不心中緊張不安。

“赤龍帝，爾還希望再觀這一幕多久？”諾言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利刃，打破了長久的沉寂，目光在天落身上停駐。

“我……”天落面露猶豫，不敢直視諾言冰冷的雙眼，心中暗自鼓勁，深吸一口氣：“我希望知曉爾之目的，白龍皇。”

諾言微微曲唇，眼中出現一絲戲謔：“我的目的？汝果真想知曉？”他緩緩下降，似乎準備交待這個較量的答案。

“我想知曉爾究竟所欲為何！”天落顯得愈發迫切，他想把握住此機會，聲音愈沉：“請告知我！”

“汝果然聰慧，赤龍帝。”諾言的語調漸漸柔和，“在這紛亂之境中，我自然希望能終結這一切。然則，終止戰鬥並非我的最終目標。”

“最終目標？爾究竟打算何為？”中王英忍不住走上前，欲從諾言口中探取更多資訊。

“世間之力，豈應為人類所獨佔？那些所謂法則，不過是三流者自我安慰罷了。”諾言面露淡淡微笑，眼神中透露著深邃的光輝。“我欲改變這一切，讓真正的力量歸來。”

“爾所尋之力為何？難道仍需斬殺更多生靈？”王瑩瑩憤怒地插口，聲調高亢，“此種做法，爾認為能爭取人心之歸附？”

諾言冷笑一聲：“擁護？可笑之極，人們嚮往的，永遠是強者果斷之抉擇。爾等所珍視的法則，不外是弱小者的卑微自保之手段。我所欲者，正是打破眼下的桎梏。”

“但是，尚有無辜之人！”蘇小雨努力為那些未戰者辯護，聲如微風，卻飽含堅定，“爾怎可讓無辜者淪為犧牲品？”

“無辜？在大勢之下，無辜之詞，不過是徒勞的情感寄託耳。”諾言目光漸冷，彷彿透視一切真相，“在生死博弈之間，唯有強者牢牢把握生存。爾等尚未覺悟，終將被吞噬。”

“然則我們渴望和平！”天落微微皺眉，沉聲反問，“即便爾擁有強大之力，難道不希望此界可更趨向光明？”

諾言未曾回應，反而高舉手臂，掌中閃爍著不規則的法陣。“一場混沌之後，方能重建真正之秩序。赤龍帝，汝應明白，唯有歸於沉寂，才可迎接蛻變之機。”

“這絕非我所期望之未來！”天落踏上一步，臉龐上寫滿堅忍與執著，“吾願為護佑這片生靈而戰！爾若再繼續此等行徑，我絕不會袖手旁觀！”

“不過是一場無謂的掙扎。”諾言的聲調逐漸冷酷，隨著周圍逐漸聚集的力量，令人感到一絲窒息，“爾等皆為棋子，吾才是那真正的棋手。”

“我不欲淪為棋子，亦不會任人擺佈！”天落毫不退讓地回應，目光與諾言對峙，似有兩股無形的力量在天際較量。

“汝果然是赤龍帝，具無畏之勇氣。”諾言微微頷首，眼中流露出獨特的理解，“然此番勇氣在更強之力面前，似乎顯得無所適從。待爾接下來的戰鬥中，盼爾有所選擇。”

“這便是俺期待的抗爭！”天落雙目血紅，怒火與堅韌交織於心間，他已下定決心，為信念而戰，絕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