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蘇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七章:果真神技!(8.102k),劍出衡山,一片蘇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趙榮看向畫作:“文先生之前見過我?”
畫師聞言,身體微微一僵,笑道:“第一次見。”
“有的人見了很多次也不會有印象,有的人只需見一次,那便忘不掉。”
文先生道:“如果有一個少女,她看了在下,轉瞬便忘了,連過客都算不上。但她瞧見公子,怕是難以釋懷。”
“在下是一個畫師,見山川見市井。山川萬景,千人千面,也會有過客,也會有畫中人。”
“公子便是畫中人,我只消看上兩眼,畫中就能有你的樣子。”
趙榮笑了笑,認可這個答案。
“文先生既然見過形形色色的劍客,那為什麼.”
他指了指畫中人,“在下會是先生最難忘記的劍客?”
畫師掏出了之前的那一幅山水畫,指了指自己畫的險峻山峰:
“在下見山在險,望人在氣。”
“每個劍客的氣質都不一樣,可謂天差地別。公子的氣質與眾不同,不拔劍是一汪平湖,拔出劍就是廬山瀑布。”
趙榮聞言,看向畫作右側題字: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他這才明白。
原來說的是劍氣。
可以,文先生有一套。
趙榮將老頭子那一錠最重的十兩銀子掏了出來。
文先生接過銀子,想起方才說什麼“借銀子”,當下調侃一聲:“公子的朋友真是闊綽。”
“出門靠朋友嘛。”
趙榮笑了笑:“若知道先生畫得這般好,我朋友一定更大方。”
文先生搖頭,嘆了一口氣:“公子沒出劍就已鋒芒畢露,在下這畫啊,還是粗淺了許多。”
他像是真的不滿,又從竹籠中取出空白畫軸,再畫了一幅差不多的畫。
但他沒有給趙榮,自己收藏起來。
……
時節如流,歲月不居。
有道是開盡菊花秋色老,落殘桐葉雨聲寒。
一場暮秋之雨下過後,隨著樂平縣城內梧桐葉一落,孟冬寒氣順北風漫灌,寒透了整個饒州府。
樂平在景德之南,青白瓷生意也是本地大宗。
路家便是當地青瓷行會中三大老號之一,不提家中培養的數十護衛,他們還與萬年縣的金鐘門有姻親關係。
這金鐘門中不乏高手,門人全有硬功夫在身。
原本在饒州一帶,也算有名。
路家的生意跟著安穩,黑白兩道都會給面子。
可近來江湖局勢波詭雲譎,金鐘門現在自己都罩不住,別說罩著親家了。
路家家主路萬言原本很慌。
但自從與龍泉鑄劍山莊交好後,順著這條線,他們總算尋到了一個大靠山。
路家宅院在城北,單簷懸山頂三開間大門正對著丁字街。
門口懸著大紅燈籠,左右蹲著石獅子。
傍晚時分,一個員外打扮、四十餘歲的中年人正站在門口,順著丁字街西側瞧去,微帶焦急與興奮之色。
他正是青瓷行會的副會長,路家主路萬言。
旁邊站著一位身材魁梧、肌肉隆起的漢子,他是金鐘門的門主梅士炳。
周圍還有萬年縣大潼商會、鄱陽城泗水幫的當家人。
在饒州府一地,他們各自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此時,卻全都站在門口等人。
整個饒州能讓他們擺出這般姿態的,那都數不滿五個指頭。
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一些來長見識的年輕小輩,十來個人,有男有女。
面上多帶著好奇之色。
“我爹沒說,伱們可知今日到底是誰要來?”一名二十餘歲的青年低聲問道。
他身旁一位勁裝打扮的女子搖頭:“我爹也沒說。”
“想來是位極了不得的人物,”她看向門口那道最為魁梧的背影,臉上不由泛出驚異之色,“就連梅伯伯都在此等候。”
她一提這話,周圍幾人無不心中一顫。
要說生意人就罷了。
金鐘門門主梅士炳內外兼修,這等高手在饒州,那面子當真不小。
此時
自他們收到飛鴿開始,這位梅門主已經在外站了半個多時辰。
這幾位長輩吹了這麼久的冷風,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氣悶,能感受到的唯有驚喜與急切。
可惜長輩們嘴巴極嚴,半分不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