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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軒愣了愣，眼中飛快閃過一絲落寞，然後低頭若無其事的說道：“不記得了，只記得花很好看。”
百里錦書一直盯著步歲軒，沒有錯過那一瞬間的變化，她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低頭的步歲軒多了些探究的目光。
她繼續試探道：“那看來當時與先生一起看花的女子，並非是先生的心愛之人，所以才會被花壓了下來。”
“不是！”步歲軒抬頭脫口而出，在看到百里錦書那有些熟悉的面容後才察覺出不對勁。
他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會著了一個小丫頭的道。他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姑娘有什麼想問的就直說吧，在下一定實話實說。”
她剛打算說話，一旁的紫綿卻抓住了她。
百里錦書轉頭看到了紫綿擔憂的目光，她安撫似的輕拍了一下她的手，然後轉頭看著步歲軒：“步先生如此坦誠，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步先生與漁歌是什麼關係？”
步歲軒聽到漁歌這個名字，眼中流露出哀傷的情緒，他盯著百里錦書看了良久，但始終沒有說話。
百里錦書也大方，就坐在那裡讓他盯著自己看，沒有絲毫不悅的神色。
過了好長時間步歲軒才開口，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你和她長得真像......”
“我母家姓慕。”百里錦書也回了他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果然...是她的孩子。”步歲軒垂眸，眼神落寞下來。
紫綿看著互打謎語的兩人，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去門旁邊待著吧，可以幫兩人注意四周動靜，以防讓別人聽見不該聽的。回去時小姐肯定會和自己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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