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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快的步子,知道她必然是眼巴巴地去找蘇巖京。
隨她吧,她喜歡就行。
至於初挽,和自己太爺爺說了一聲,收拾收拾包袱,把那九塊六揣兜裡,跟著二虎子拖拉機進城了。
從永陵村出去,到北京城德勝門要四十多里路,拖拉機顛簸得人頭暈暈的,初挽暈車,難受得要命。
可這拖拉機也沒個遮風擋雨的,噠噠噠地開起來,春寒料峭,風就這麼往她棉襖裡鑽,那棉襖都是用的舊棉套子,根本不怎麼擋風,她又瘦,身上沒幾兩肉,整個人凍得直打哆嗦。
初挽嘆息,心想自己掙了錢第一要緊就是買件羽絨服,要又大又蓬鬆的,不過這年頭有羽絨服嗎?沒有的話那就滑雪服,或者棉猴好了,反正要暖和,再也不能受這種罪。
拖拉機開到半截的時候,後面出現一輛吉普車。
初挽看著那輛軍綠吉普車出現在視野中,逐漸趕了上來,不免感慨,她也想坐吉普車。
吉普車肯定暖和。
她這麼想著,攏緊了自己那漏風的老棉襖,又把舊圍巾使勁裹了裹,弓著身子,把兩隻手揣進袖子裡,這樣就稍微暖和一些了。
正這麼半弓著,那吉普車卻開到了拖拉機旁,放慢了速度。
初挽心裡覺得不對勁,看過去,就見吉普車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人,對方正蹙眉打量著她。
她頓時詫異,這竟然是陸守儼
。
陸守儼就是陸建時的七叔,上輩子她找陸守儼做主,要求離婚,陸守儼命令陸建時趕緊辦離婚,之後因為還有緊急重要會議,就匆忙走了。
結果呢,陸建時不但不離,還糾纏著,後來陸守儼自己那離婚數年的前妻來找,終究壞了她的大事。
九龍玉杯碎掉的怨氣,讓她看誰都不順眼,也包括陸守儼,總之就是遷怒一切可以遷怒的人。
所以現在,她看陸守儼也不順眼。
陸守儼看到她抬起頭,彷彿終於認出來了,試探著喊道:“挽挽?”
初挽聽到他喊名字,想假裝不認識也不行了。
她冷得哆嗦,不捨得把手從袖子裡伸出來,便勉強點頭,算是承認了,之後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她想假裝不認識他。
她小時候倒是時常被陸家老爺子接過去住,一住個把月,不過等大一些,自己又出去鏟地皮到處跑,就去得少了,至於陸守儼,十一年前去參軍,回來的時候極少,一年到頭見不到幾次,最近幾年更是沒見過,所以現在認不出也正常。
陸守儼見她點頭,便徑自示意開拖拉機的二虎子:“這位老鄉,麻煩停一停,我有話和挽挽說。”
二虎子見陸守儼直接喊出初挽的名字,自然以為是熟人,也就把拖拉機停道邊了。
那吉普車也停下來,陸守儼下車,之後皺眉看著初挽:“你是要進城?”
初挽看過去。
她印象中的陸守儼,已經四十出頭了,位高權重的,看上去特別端肅威嚴,而眼前這個,身姿挺拔如松,眉眼帶著銳氣,就那麼打量著她。
初挽當下便想裝傻:“你,你是……”
她本來想裝出懵懂山村姑娘的茫然,不過一開口,她發現不用裝了,她現在凍得嘴唇發僵,說話都不利索,整個就一凍傻的鵪鶉,不需要任何演技,渾然天成。
陸守儼輕輕皺眉:“挽挽,我是陸七叔,你不認得我了?”
他很快補充說:“你以前不是經常去我們家玩,這幾年我回去得少,你也不常去,才見得少了,”
初挽一臉恍然:“原來是七叔……”
陸守儼:“怎麼冷成這樣?趕緊上車。”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理所當然。
初挽茫然地看向二虎子,二虎子一揮手:“今個兒可真冷,坐拖拉機太遭罪,你上吉普車吧,那個坐著舒坦!”
初挽其實不想搭理陸守儼,想躲開,不過吉普車的誘惑實在是抵抗不住,況且也沒有理由拒絕,便只好謝過了二虎子,之後上車。
上車後,陸守儼直接坐她旁邊,拿出旁邊一件軍大衣,抬手不由分手地給她裹上:“你穿上這個暖一暖。”
初挽很聽話,裹緊了。
人什麼時候都不能和自己過不去,她確實冷。
陸守儼又拿來軍用水壺:“你能喝酒嗎?這裡面是低度的白乾,喝口暖暖身子,天這麼冷,我怕你凍壞了。”
初挽猶豫了下,接過來,咕咚咕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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