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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件豇豆紅筆洗,標價三百二十塊。

要知道在七十年代以前,文物商店其實是掛在外貿公司下面的,之後文物商店從外貿公司挪出,但是外貿公司所屬的文物專櫃依然在經營文物,甚至外貿部門對外出口的一些工藝美術品中,也有一些舊貨是夾雜了文物的。

初挽看著那顏色,乍看倒像是康熙年間官窯的。

她心裡一動,康熙年間的豇豆紅瓷器很少,特別是後來天津通泰祥大量仿造,市場上大部分充斥著通泰祥仿造的,這如果是正品,那就是撿漏了。

她仔細打量,這筆洗釉面鮮豔明快,通體渾然一色,胎體均淨細膩,竟是豇豆紅中的上品。

請示過服務員後,她便上手拿起來,一上手,便有了些失望,這分量手感不太對。

於是翻過來看下面的款,是雙藍圈的楷書,六字分兩行,寫的是“大清康熙年制”,她仔細看,大清的那個“清”下面的“月”字,豎鉤的鉤略有些厚重了。

一般來說,這種小細節並不會被人注意到,不過初挽太熟悉這種寫法了。

這是她太爺爺的手筆了。

太爺爺曾經說過,年少時,到底手上欠了火候,做出來的瓷分量上就略輕了,那一批,他都是用豎鉤來做標識。

初挽低頭打量著這豇豆紅筆洗,心裡多少有些惆悵。

斯人已逝,他的作品留在世間的不知凡幾,只是他的姓名,又有幾個人知道,也只有初家的後人見到後,才能在那紅塵俗世中,

() 辨出祖輩留下的痕跡。

初挽捧著那豇豆紅筆洗,便準備登記要買。

這麼一件豇豆紅,別人買了沒用,但是於她來說,卻是可以不論價錢。

她捧著那筆洗,正要過去和服務員說,誰知道旁邊一個人卻道:“服務員同志,這豇豆紅筆洗,我要了。”

初挽一聽,看過去,卻見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舊中山裝,嘴裡叼著煙,就那麼打量著她手裡的豇豆紅筆洗。

初挽看著這人,認出這人是孫二爺。

這位孫二爺以前在文物商店幹過,後來改革開放,自己跑去外貿公司幹,這人在業內口碑不好,提起來孫二爺拇指便往下一比,覺得這人不行,大家多少躲著他。

不過初挽看到這人,卻是想起一樁事來。

前幾天,胡經理提到過這孫二爺,說他得了一件康熙粉彩祝壽瓶,本來胡經理只是無意提提,不過初挽卻約莫知道這背後的故事。

孫二爺上輩子也是寶香齋的客人。

按說寶香齋是挑客人的,為什麼他這樣的竟然也能上寶香齋,就是因為那件乾隆粉彩大瓶。

那件大瓶是乾隆題字的祝壽瓶,這位孫二爺無意中得了一件。

偏偏那時候,刀鶴兮也得了一件。

刀鶴兮的那一件和孫二爺的那一件是一對,當時刀鶴兮想湊成一對。

但是刀鶴兮也知道孫二爺不會隨便賣他手中的乾隆粉彩大瓶,便乾脆將這孫二爺請到了寶香齋,讓對方拿出來內部競價,他讓底下秘書直接拍走了。

當下初挽淡看了一眼孫二爺:“這位老同志,做事總得講點規矩吧。”

孫二爺這個年紀,不可能不知道規矩,別人拿在手裡不放開的,或者正在講價的,你再喜歡,也得等人家,上前直接搶,這是亂了規矩。

當下她便不再理會孫二爺,直接過去櫃檯:“服務員同志,麻煩幫我結賬,這件豇豆紅筆洗,我要了。”

孫二爺捏著手中的過濾嘴香菸抽了口,打量了一眼初挽:“女同志,你什麼意思?我看你對著看了半天,也沒說要的意思吧?”

初挽也:“我當然是要買,我不買我就放下了。”

說完,徑自就要找服務員結賬。

孫二爺抖著腿,彈了彈菸灰,樂了:“女同志,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早上我就來看過了,看過後,我就打算買了,可當時沒帶戶口本,這不是特意回去取的嗎?”

初挽:“你如果交了訂金,我也就認了,但是看了後,也沒說什麼做什麼,你也沒訂下來。我來了,打算買走,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孫二爺揚著下巴,一臉賴:“我沒交訂金,但我和服務員說了我要買。”

他看著那服務員:“是不是?我說了吧?”

服務員愣了下,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孫二爺斜眼給她使眼色,提醒:“今早上,我可是和外貿局孫副主任一起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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