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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風在四戒色函中被困了兩個多月,他的氣質變得深沉、陰鬱了很多,難以想象,在其中等待數千年是什麼感覺。裴風決定,待他從鬼界找到將方馨等人救出的方法後,便將四戒色函毀掉。裴風沒有刻意去數到底救出了多少人,所以就導致現在他只是大概知道四戒色函中還剩下多少殘魂。

裴風突然醒來,卻只有黎姬發現了,她知道裴風在做什麼,所以她便在一旁守著。同時她也感覺裴風很了不起,至少在她眼中,裴風很出色。裴風見到黎姬後,難得的露出一絲笑容,這大概是他這兩個月來第一次這樣吧,他都快忘記這種感覺了。裴風以為黎姬有事情要問自己,黎姬聞言,便也故意問一些道法上的問題。不多時,琴盈飛了過來,自從裴風神識進入四戒色函後,她便一直指導著黎姬的修行,黎姬眼見要穿幫,連忙推著琴盈離開了,還稱裴風剛醒來,神識消耗巨大,需要休息。琴盈倒是透過神識烙印感覺到裴風的神識異常疲倦,便也沒懷疑什麼。

就在此時,天魔俑傳音給裴風說道:“喲,醒了啊,前兩個月的考核是我代你去的,我也不用你謝我了,賀陳被人欺負了,你看著辦吧。”裴風聞言,連忙離開了造化異界窗,收了天魔俑和燕淼,向賀陳住處飛去。裴風甚至沒發現天魔俑現在有些油嘴滑舌了,路上他也只是詢問考核與賀陳的事情。考核與冰蝕島一樣,或者說,冰蝕島的考核便是廣寒子從玄機天帶去的。不過玄機天的考核是每月十五,所考的自然是近日所學,裴風有些好奇的問天魔俑:“我近日學啥了?”天魔俑無辜的道:“這我哪知道,反正你那大師兄給你了兩個丁。”裴風又問賀陳為何被人欺負了,原來住在一起的弟子之間是互有影響的,比如賀陳所在的黃院癸樓,她一人考核為丁,那麼全樓都會被評為丁級。

不過到了賀陳住處後,門前的長老卻不讓他進去,那長老問道:“你是誰的弟子?”裴風被問的一愣,玄機天他除了麻衣之外,只認識大師兄竺懋,再說負責裴風考核的也是他,所以裴風答道:“我是竺懋竺長老的弟子。”那長老對裴風說道:“不要以為你是竺長老的弟子就了不起,只要是弟子,就休想進這裡。”裴風一愣,心中腹誹道:“不讓進就直說嘛,還專門繞了一圈問我是誰的弟子。”

就在此時,天魔俑對裴風說道:“對了,初次考核的時候你師兄給了你一個身份牌子。”說罷,天魔俑將一塊牌子從裴風丹田丟了出來,裴風將那牌子撿起,那長老抬眼望去,卻換了一副表情,溫聲細語的道:“喲,有令牌啊,是幫長老辦事的吧?”裴風聞言,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而後對那長老說道:“是我馬虎了,竺長老之前給我了這個牌子,我初來乍到,沒想到辦事情的話,這牌子是最重要的。”

就在裴風準備進去的時候,那長老又讓裴風站住,她要看看這牌子,裴風心想,這是大師兄給他的,還能有問題不成,便將牌子恭敬的遞到那長老手中,那長老見牌子上寫了一甲子,頓時臉色一變,麻衣一共六百位弟子,竇瀾是麻衣關門弟子,其令牌上寫的是癸亥十,竺懋是麻衣開山大弟子,其令牌上寫的是甲子一,這一甲子一看就是假令牌嘛。但這位長老卻並不敢確定,因為這令牌從材質到質感,都與真的令牌一模一樣,難道是……於是她又問了裴風一遍:“你詳細說說你與竺長老的關係,這關係到你能不能進去。”

裴風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他對那位長老說道:“竺長老讓弟子稱呼他為大師兄,所以剛剛您問我是誰的弟子時,我才遲疑了一番,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師父是誰。”那長老咬牙切齒的道:“普天之下能有資格當竺長老師父的也就只有掌門了,你這小兔……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吧,你來這裡有什麼事?你還騙我說你是竺長老派來的,你可真能睜眼說瞎話。”

裴風將他此來的目的說了一番,那長老點了點頭道:“也行,癸樓十棟六樓卯號房,你若是能把她帶走就更好了,癸樓弟子都快魔怔了。”裴風沒再多言,直接向賀陳住處奔去。當裴風來到癸樓十棟前,卻看到六樓卯號房窗前懸空著十幾人,都在冷言冷語的勸賀陳離開玄機天。裴風對那些姑娘道:“諸位師姐,可否先下來。”

那十幾人望了裴風一眼,其中一細目姑娘對裴風說道:“喲,聞莉派來的吧,總算是來了個像樣的了,之前的都是些什麼歪瓜裂棗。”裴風有些尷尬的道:“我有這個,我要帶她離開,不過她還是屬於黃院癸樓,只不過,以後她的考核再是丁級,你們就尋不到她了。”裴風拿出了一甲子的令牌,那幾位姑娘面面相覷,拿這種令牌的人,說話等同長老,她們自是不敢違抗,但若是讓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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