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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宗室再次上演屢索無果而譁嗎?”

林潤只是說道。

魏廣德陷入沉思,在來到大明朝以前,魏廣德和網上大部分人觀點一樣,認為大明朝的財政是被宗藩近乎瘋狂的繁衍拖垮的,其實根本就不是這樣,或者說並不準確。

明朝的宗藩確實很能繁衍,僅嘉靖朝,以河南周王府一系為例,嘉靖初年有人口千餘人,而到前兩年,人口就已經擴大五倍,近六千人規模,時間僅用了三十餘年。

魏廣德並沒有去專注此資料,只是聽人閒聊時提起。

宗室人口暴漲,確實會無限放大祿米需求,給朝廷製造巨大的財政負擔,但實際上,明朝財政很早就出現了問題,當時的解決辦法就是“折鈔”和“折色”兩個方式來解決,和官員俸祿類似的方式。

一部分祿米被折為廢紙般的寶鈔,實發部分又進行部分折銀,每石的價格也遠低於市場價,所以實際上明廷給宗藩發放的祿米大約只有應給祿米的三成。

不過就是這個三成的數字,說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特別是針對已經捉襟見肘的明廷財政來說。

只是,以魏廣德對現在大明朝官場的瞭解,他覺得這其中怕不全是地方無力支付鬧出來的拖欠。

嘉靖中期開始,中下層宗室的宗祿都被地方官府經常性的剋扣、拖延,考慮到明朝的文官們連軍餉都敢貪汙漂沒拖延,更何況是無權無勢的普通宗室?

也就是親王、郡王這樣地位比較高的宗室,地方官府才不敢隨意剋扣,但是拖延卻也時有出現。

至於林潤口中所說河南宗室“屢索而譁”,實際上是河南宗祿拖欠二百四十餘萬石引發的,這個數字其實是本色總額,折鈔後實際應支放一百餘萬石。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麼巨大的數字,當然不是一年應支放的祿米,而是很多年積欠下來的結果。

“我覺得可以先遞上去,就這樣吧。”

魏廣德看著林潤,想想又補充道:“正如你所說,必須要解決,不然早晚還是要出事兒。”

魏廣德想好了,也不讓林潤去修改這份奏疏,畢竟這就是這時代人能夠想到的,而且他也不打算緊接著就上奏自己的方案,他還想再看看,其他朝臣針對宗藩祿米會提出什麼意見來。

試水,用林潤的提案試水,看嘉靖皇帝是否打算在這幾年對宗藩條例進行修改,給兒子登基鋪好道路。

不過說道這裡,魏廣德不覺好奇問道:“若雨,你怎麼想到此事的?”

魏廣德印象中,這一年貌似沒聽說那個王府

“去年看了山西王宗沐王大人的奏疏,我就上了心。”

林潤答道。

“果然如此。”

魏廣德在心中念道,估計這一年多時間裡他就在多方打聽宗祿的訊息,所以拖延到現在也沒有上奏。

離開都察院,坐在馬車上,魏廣德就在心裡嘆氣,其實要說大明朝宗藩祿米難道真的支放不起嗎?

其實不盡然,至少就嘉靖朝的宗室來說,要支放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前提是賦役該收必收。

為什麼賦役收不上來?

還不是免稅的田地太多,大家都不繳稅,該繳稅的也想方設法投獻到勳貴和有功名的讀書人那裡逃避賦役。

本質上,其實還是地方官府沒有主觀能動性,對賦役增收漠不關心。

想到這裡,魏廣德不由暗笑明太祖朱元章,盡搞出些斷子絕孫的政策出來,給自己的子孫挖坑。

實際上縱觀古今,像朱元章這樣的皇帝還真的不多。

大明朝自建立到現在近二百年,國家賦稅居然沒有一點增加,也是奇葩。

說道這裡,就不得不說朱元章在明初定下的賦稅制度,老早就把天下各府縣田賦應該交多少給規定好了,並且固定下來。

這麼為老百姓考慮,說實話,朱元章絕對是皇帝中最有良心的一位。

固定田賦以後,百姓自行開荒耕種土地,這麼算下來,耕地會越來越多,人口也越來越多,而稅收沒有增加,那麼均攤到每個老百姓頭上的賦役自然就會減少。

當然,壞處就是各地方的流官們沒有增收賦稅的任務,只需要每年完成他老人家定下來的數字收稅就好了,這也是明朝中後期大量出現隱田的原因,官府對此一點不上心,都懶得清查田畝實際狀況。

更有甚者就是和地方士紳家族勾接,把均攤的田賦轉嫁到百姓頭上,對他們的原有土地和新開墾土地徵收賦役,而他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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