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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羅意璇莫名感到羞恥,下意識想要合上雙腿,卻失敗了,騰地一下紅了臉。
撲面而來的香水氣,是紫羅蘭和檀木混雜的味道。
羅意璇被他突如其來的靠近嚇了一跳,心跳加速,被他抱起來,重心還不穩,雙手不自覺攀上了他的脖子,呼吸聲略重,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
黑色襯衫的扣子還沒繫上,整個敞開。
隔得太近了,羅意璇的目光無處安放,只能順勢瞟下去,能看到若隱若現的腹肌。
談裕的手始終沒有從羅意璇的腰間挪開,他能明顯感受到抱著的人在輕輕戰慄。
不知道為什麼,瞧見她這個反應,他莫名興奮。
“扣上。”
“什麼?”羅意璇以為自己聽錯了,別開眼神。
談裕沒再開口,只是看著她。
微小的距離,甚至可以忽略不計,他輕輕擺弄著她的下巴,叫她不能轉頭,只能與他四目相對。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緊盯著她,眼裡是晦暗不明又略帶玩味笑意的目光。高挺的鼻樑有著好看的弧度,湊得這麼近看,竟然都看不見他臉上有任何瑕疵。
只是額角,還有之前傷的那道口子。
已經結痂,掩蓋在碎髮下,湊近了才看得見。
老人們都說嘴唇薄的人薄情寡義,天性涼薄。
羅意璇看著談裕紅潤的薄唇,視線不禁多停留了幾秒。
能在談家這樣的虎狼窩底層爬上來的人,再怎麼想也肯定不是個柔和溫潤的善茬。
沉默。
漫長的沉默。
這十幾秒裡,羅意璇甚至被他看得心慌。
周遭安靜得出奇,好像這一瞬間,世界只剩下了他們。
談裕始終沒再重複剛才說的話,但羅意璇已經反應過來,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拽住了他的襯衫衣角。
她的指尖很涼,係扣子的動作很小心,卻還是不可避免地會滑過他的面板。
輕輕柔柔,就像是蝴蝶細微的觸角,攪得他心都也跟著癢。
他垂著頭,看著被他陰影籠罩著的姑娘,心上湧動著的血液也莫名地跟著劇烈起伏了幾下,有種難以抑制的情緒迅速遊走遍全身。
太緊張了,就連手心都是汗。
完全捏不住釦子,甚至到最下面的扣子的時候,接連繫了兩次都沒成功。
“你不看著,怎麼系得上?”
“什麼?”
談裕出聲,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冰冷和溫熱碰撞得那一瞬間,她被燙到,下意識地瑟縮。
他的手十指修長,骨節分明,皮肉之下是微微凸起的血管。這樣蓋在她手上,竟然不輸女孩子的白皙。
他拽著,她掙脫不開。
“專心點。”
像是提醒,又像是要求。
磨蹭了半天,歷經“波折”,終於將這件襯衫扣好。
談裕滿意地放開羅意璇,轉過身,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趁著他整理的功夫,羅意璇自己從岸臺上下來,站在一邊。
“三少。”有人敲門。
“進來。”
“這是您吩咐準備的東西。”
“放桌上吧。”
來人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規矩地離開。
談裕回過頭瞟了一眼桌上的東西,朝著羅意璇遞了個眼神。
“自己去吃藥,別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好。”
感冒沖劑已經衝好,水溫正合適,旁邊還放了一杯溫水,和一小碟鳳梨酥。
羅意璇有印象,鳳梨酥是談家小廚房自己做的,整個京城找不到比這味道更好的,以前和談敬斌過來的時候,她都會吃好幾塊。
沒想到,今天恰好有。
藥很苦,但喝完就有又酥又甜的鳳梨酥,好像也就沒那麼苦了。
羅意璇一口氣幹了藥,然後喝了點白水漱了漱口,見談裕還沒收拾好,捻起一塊鳳梨酥,小口吃著。
還是熟悉的味道,甜絲絲的。
又餓又折騰了一天,這會兒吃到喜歡的食物,不自覺勾起唇角。
談裕站在鏡子前,順著擦得光亮的鏡面看見正吃得歡喜的人,凝神了幾秒,很淡地笑了。
談家做鳳梨酥的老師傅在前年就告老還鄉了,他走之前,談裕鬼使神差,特意和家裡的兩個阿姨一起去找他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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