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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義一行人先跑了一程,怎奈汴州街道熙熙攘攘,馬車難以跑快,運氣不好還遇到人潮擁擠堵了車……後頭溫德永追趕上來,其車伕一路大喊:“抓賊啊!”何義無奈,取出居家旅行必備的法寶豆盒,撒出一二百個豆兵。

溫德永本來準備著法術要打吉義,被豆兵攔住,只得用法術打豆兵。當街打鬥起來,路人不知緣故,驚恐逃奔。何義可不管他們,趁著人潮疏散,趕緊奪路而走,遠遠甩開溫德永。

來到南城門時,何義對守門軍士哈哈大笑道:“本大將軍與人賽車,贏了有一千兩金子!後頭要是有車過來,你等只管幫我攔住,不管是誰一概不得放出城!本大將軍只要贏,不稀罕金子,贏了回頭將一千金全賞你們!”

守門軍士聽得這麼說,又驚又喜。喜的是一千兩金子,一筆橫財啊!平日擼幾顆小菜一輩子也擼不到這麼多!驚的是這是大將軍給的命令,要是辦不成可就慘了!守將只因得罪大將軍就被問了個腰斬之罪,自己這些小兵要是讓大將軍不滿意還不隨便砍頭?

於是守門軍士百眾一心,死守城門。過了一陣溫德永趕到,軍士死活不給溫德永的馬車出去。

溫德永正準備著大招要追上去打何義一行人,結果被軍士攔住,一解釋就要中斷法術準備,不解釋就不能出去,而且解釋了也未必容易出去……氣得溫德永真想拿法術把這些守門軍士通通打死,忍了又忍還是算了。心想自己就算能夠出城,孤身一個也未必打得過假大將軍一行人,還是不要冒險的好。溫德永遂仰天嘆口氣,回頭去找道臺、守備等人分說清楚,然後再調遣兵馬追趕。

事後這些守門軍士會被怎樣治罪,不在話下。總之何義一行人脫險了就好。

衝出城郊之後,吉義變回原形,代替狄霰駕車。三輛車風馳電掣絕塵而去。汴州是個十分繁華的大城,商旅輻輳,城郊的車馬印跡很多。追兵就算追來也無法分辨哪些印跡才是假大將軍一行人留下的、假大將軍一行人到底往哪裡去了?

由於使用豆兵的緣故,假大將軍是誰扮的昭然若揭。如今幾乎滿天下都知道“妖人吉義”之名,市井閭里皆津津樂道豆兵是“妖人吉義”的拿手妖術,官府又怎會不知?事後官府就把這案子算到“妖人吉義”的頭上——當然沒有算錯,就是吉義乾的。

膽敢冒充驃騎大將軍招搖撞騙,這案子可不是小案子。襄陽、許州、汴州三座大城的許多達官貴人受騙,包括三個道的道臺在內全都中招,這簡直是天下前所未有的奇案!吉義之名越發響亮,懸賞賞金也一口氣再加了五千金,變成總共一萬三千金之多,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要犯!

吉義一行人脫險之後先向南走了一程,然後折向西行。雖然沒能等到幾個重要線索的尋找結果,不過好歹也算有些收穫。所剩時日不多,解奈何符之事已經註定無法在六月初一之前完成。即是說,狄霰必須先回西司,吉義必須與狄霰分別。

這段在一起的日子雖然短暫,卻已經有心心相印之感。接下來的一路上,狄霰與吉義無論是駕車行走還是停車歇息,手總是拉在一起。這是狄霰主動要執吉義之手,彷彿要在僅剩的共同道路上更緊密地相依。哪怕是在人多的地方也如入無人之境,全不理會旁人怎麼看。

本來按照禮教,男女敢於公然執手,勢必都會給人看作是沒有羞恥的、淫蕩的表現。何況狄霰年紀大過吉義不少,這麼奇怪的一對難免引來更多注目。不過狄霰我行我素,全然不顧那些路人的目光。吉義一開始略感一些侷促,再想狄霰都不怕,自己男子漢又怕什麼,於是也坦然了。

過了中牟,過了鄭州,過了滎陽,所剩的路越來越少,手也越攥越緊。

狄霰說要再看一次黃河,吉義便駕車引著一行人向北稍為繞路,來到汜水縣虎牢關一帶的黃河邊。

一面是千古雄關,一面是萬里黃河,一行人停車觀覽,壯懷激切。

當夜在附近一座小樹林邊宿營。待入夜後別人歇下之時,狄霰一手抱琴一手執劍再向河邊走去。吉義起身跟著走,從狄霰手裡接過劍。於是又拉著手漫步一程,看關上懸月,聽河畔潮聲。走累了便席地而坐,狄霰彈琴,吉義傾聽。

這一夜狄霰很有感想,作成了一首這一路上不斷醞釀的新曲,而且填好了詞,唱給吉義聽。吉義還是第一次聽狄霰唱歌,原來唱得也是這麼好聽,配以琴聲,堪稱雙絕。

這曲子名字叫做《今生歌》。歌詞唱道——

執子之手,於林之下。林泉潺湲,天星幾顆。

林也有涯,情也無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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