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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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發力使脊背襲來傷口裂開的疼痛，梅杜沙再次抱緊魚尾，鼻子不經意擦到了什麼滾燙硬物，一抬眼，目光掃見了什麼，渾身一僵——

&esp;&esp;少年人魚勁韌精瘦的腰腹近在咫尺，順著兩道深深的人魚線往下的三角區覆著一層金色的鱗膜，正往外鼓凸著，將鱗膜掙開了一條裂縫。透過縫隙，隱約可以窺見內部一團令人驚駭的深色輪廓，遠非人類少年的尺寸，它此刻已經挺立了起來……正對著他的臉。

&esp;&esp;梅杜沙盯著那裂縫，大腦空白了幾秒，手無意識地一鬆，塞琉古斯一甩尾扎入了水裡。

&esp;&esp;巨大的水花將梅杜沙澆得透溼，他抹了把臉，此刻才意識到，塞琉古斯是條雄性人魚——他一隻把他當成一隻小獸，壓根沒在意這點，也沒留意過他的……

&esp;&esp;塞琉古斯……大概是被他刺激到了什麼敏感地帶起了反應。是鱗片嗎？還是他沒留意蹭到了哪兒？

&esp;&esp;人魚和人類也一樣有這種羞恥心嗎？

&esp;&esp;該死的，這一下不會又前功盡棄了吧？

&esp;&esp;“塞琉古斯。”梅杜沙盯著水下那抹金色的身影，扣擊著倉壁，耐著性子哄，“我沒想冒犯你。不過你和我都是雄性，你不必感到羞恥。塞琉古斯？”

&esp;&esp;水面的平靜持續了好幾分鐘，就在梅杜沙感到自己的耐心即將耗盡時，一團漆黑的烏髮緩緩浮了上來，然後是一雙冷綠的眼瞳。塞琉古斯埋在水下，只露出雙眼浮窺著他，不肯再將自己多露出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