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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一瞬閃光亮起,待到他轉身時雷聲穿進耳中,那棵老樹被閃電劈中一側的樹杈墜在地面上。
“呼…”
“連這棵樹都要跟著遭殃嗎…”
希望抹了一把臉把雨水甩了甩。
“怎麼都走了,留你一個人淋雨?”
韓冰冰和鄭毅從小巷裡走出來,她給希望打傘。
“她不認識我了。”
“只有我。”
希望有些消沉地說。
“誰?”
韓冰冰看他半死不活的樣子猜出個大概。
“緣緣。”
“………”
“是同一個人乾的。”
“掘地三尺都要把他揪出來。”
“決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希望路過電線杆時上去捶了一拳。
“和小苟還有Leo的情況相似嗎?”
“我看緣緣的狀態很清醒。”
希望不說,鄭毅都沒瞧出來緣緣身體出問題了。
“無論是誰我都要把他幹掉!”
“絕不留情。”
希望推開了韓冰冰撐傘的手,一個人走在街上接受著冷冷地大雨在臉上胡亂地拍。
“要不我搬過去,守著他?”
“受刺激了。”
韓冰冰和鄭毅商量著。
走到家門口時,天晴了,雨停了,太陽落山,路燈上班。
“別跟著我。”
“已經不需要被保護了。”
“他們敢來惹我就一個都別想走。”
希望知道鄭毅和韓冰冰一直在他身後。
“我會在對面樓的房間。”
“隨時可以找我。”
鄭毅還會待在之前的視窗前,他們沒多說什麼,希望頭也不回上樓去。
噠噠噠噠…
急促地腳步聲從二樓樓梯口處傳來。
“不好了。”
“不好了!”
“大事不好!”
“老大!!”
“那三個人好像全嗝兒屁了!!!”
張三為了快點報告情況兩個腳後跟踢到屁股上鞋都甩飛了,腳下一滑單膝跪在地上。
“死了?”
齊高達正倚在躺椅上在他與殊友“打鬧”時幹出的大洞前享受著從外面吹進來嗖嗖的小風,旁邊的克里斯汀給他搖著躺椅。
“怎麼死的。”
“搶食噎死了?”
他對那三個的死活毫不在乎,或許是演給克里斯汀看的。
“我也不道啊。”
“三個人都抽抽上了。”
張三拍著大腿急得不行,他藉著齊高達這個靠山作威作福可不是想把小弟整死,一個市井混混鬧出人命可就真捅簍子了。
“一群廢物!”
“走,看看去。”
齊高達起身瞅了眼外面的天空,一輪明月當空照,幾顆星星點綴在銀幕上。
“時間差不多。”
“看看成果怎麼樣。”
他似乎是故意為之,事情都是齊高達有意安排的。
從殊友那裡得到最原始的種子長出的糧食都分給三隻鳥人吃進肚了,他自己張三和克里斯汀吃的都是最近新鮮的品種。
“過了十多年,驗證一下當年的異變到底是不是和食物有關。”
齊高達腳步穩健,心裡五味雜陳,克里斯汀緊跟在他後面,張三撿起地上的鞋子,一蹦一跳地穿好。
到了後院,三個鳥人齊刷刷地仰面朝天,嘴裡吐著白沫翻白眼,除了抽搐引起的青筋暴起和嚇人的肌肉抖動外身體沒有任何獸化的徵兆。
“與食物無關嗎?”
“還是時間太短。”
齊高達瞧著這三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可憐蟲對結果很是失望。
“老大…”
“這怎麼辦?”
張三可不想他們死,小聲發問。
“怎麼辦?”
“看他們造化唄。”
“我又不是大夫,還能給他們治病不成。”
齊高達確實毫無辦法,他餘光瞄著克里斯汀等等她的反應。
“他們已經是獸化過的半獸人了。”
“難道這食物是研發過程的半成品?”
克里斯汀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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