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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
“嗯……娘啊，這回不怨我！”
“你還學會還嘴了，真是越大越不聽話了！”
五妮娘趙氏走近後，拉過兒子給他拍土。
好吧，張五妮是個有點缺心眼、又不愛說話、對錯不反駁的人，我會繼續發揚……慢慢改變。
這樣性子是很讓人討厭的，活不少幹氣不少受，誰不喜歡嘴巴甜的小孩子呢？
張五妮壓下心裡的想法，默默低頭不出聲。
趙氏看過兒子又看五妮：“你又跟人打架了？你看看臉都青了。”
娘終究還是疼閨女，看到女兒的臉被人打青，眼睛也紅了：“不是跟你說過嗎？人家在喊你弟弟是傻子，你把他抱走就好，你幹啥非得給人家打一架？
你是個姑娘家，你能打過他們那些男孩子嗎？還不是自己受罪。”
張五妮忽然嘿嘿笑起來：“娘，這回我沒輸，我把他們都打哭了。”
她想到幾個少年的模樣實在是忍不住想笑。只是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自己一個搏擊高手，打哭一群小孩還笑？
趙氏拉著一雙兒女回屋，拿出梳子給閨女梳頭：“小五，以後你要眼皮活點，不要跟人家吵架打架。
你又不會跟人家說理，打又打不過人家，娘又不能總跟著你們，吃虧的還不是你嘛。”
張五妮心裡暖暖的，哎，有娘就是好啊。哎，家裡的孩子多，家裡又窮，爹孃爺奶姐姐們，成天為了種地忙的不使閒。
村裡都是這樣過的，大的帶小的，爹孃下地幹活。有的家裡沒有人帶孩子，就用一根繩子拴著。
上地前餵了奶把孩子拴在地頭上，中間回來看一眼喂口奶吃。大點的孩子就跟在孃的屁股後面，娘到哪裡孩子到哪裡。
趙氏還在叨叨，就聽到外面有人叫：“誰在家裡呢！出來個人，看看你家五妮乾的好事，把我兒子給打成啥樣了！”
趙氏手一停：“小五，你……真的把人家給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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