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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此起彼伏地侍衛衝殺進來。

錦嫿發瘋地說:“夠了,不要讓他們再進來,要殺我,你就親自動手!”

他用淡淡地筆墨,仔細地描摹著緋絕顏的畫像,不知為什麼,從歸來他腦中緋絕顏的樣子就越來越模糊,他絕對不想忘記她,所以一直在畫她的畫像,對於錦嫿的無理取鬧不置可否。

錦嫿衝過來,一看他筆下的仍然是緋絕顏,登時怒不可遏,歇斯底里地喊叫著搶了畫撕個粉碎。

“她都已經死了,你還對她念念不忘!”錦嫿大喊。

他拿筆的手劇烈地抖著,他不是沒這麼想過,緋絕顏當時若不是山窮水盡斷然不會留下,可是他總是還是心存僥倖,希望帶走她的那個人能救她,或許她還在某處活著,就算永遠不見也沒關係,只要她活著。

他沒了光彩的眼睛盯著錦嫿說:“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是想要她的命,所謂的化解魔氣都是假象。那箭上你是不是做了手腳?”

錦嫿昂這頭,氣喘吁吁地說:“是又怎麼樣,射箭的人可是你!她應該很開心被自己中意之人親手射殺!”

他像看著一條可憐的喪家犬一樣看著她說:“從來作惡的都是你,緋絕顏最後也不過就是抽了你的筋,你對她倒是毫不留情。”

錦嫿怒目圓睜地說:“那根本不是她仁慈,而是高高在上的傲慢,她就是想高高在上地讓我生不如死。”

他忽然笑起來,半晌說:“是啊,我現在也終於理解她了,殺了你真怕髒了自己的手,與其那樣還不如看你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錦嫿頓時愣住了,而後一字一句陰險地說:“可惜啊,沒人知道我的罪,他們只知道是她害死你母親,是她害死那麼多無辜百姓,世人只知殺人妖魔緋絕顏,無人詬病我錦嫿。你說你折磨我。那麼對你而言,失去緋絕顏如鬼魅一般地活著何嘗不也是折磨?”

他咬牙切齒地說:“說,太后的死,還有那些城郭的百姓是不是都是你的手筆?你究竟做了什麼?”

錦嫿忽然坦然地笑起來,說:“不,太后就是緋絕顏害死的,那些凡人也是她殺的,哈哈哈哈哈哈”她瘋魔地笑著離開。

他看著一地殘局,心頭一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血滴在被撕碎的畫上,如紅梅映雪,悽美絕倫。

之後的數年,錦嫿時常滋擾,他依舊派兵追殺,後來也煩了任由她來去,無視她義憤填膺的質問和關心。

他用政務填滿自己空虛無度的人生,可是卻更加空虛。他餓到發昏才想起來吃一口素粥,困到頭痛才席地而眠,不修邊幅,足不出戶。漸漸地他開始把政務也漸漸託付給大臣處理,非重要事務不理。他每日都去棲鳳閣打掃整理,然後痴迷一般地畫緋絕顏的畫像,只是畫像上的臉越來越模糊。不是他不想畫,而是他對緋絕顏的記憶越來越模糊,就像有什麼力量要刻意抹去一樣。然而他的悔恨和思念卻日益加深,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得知她是不是還活著,但他每日都祈禱她還活著,就算是恨他地活著。

畫累了之後他就看著自己胸口的青羽印呆坐在那裡。他就像一個宿在皇城裡的幽靈,終日遊蕩在餘生的孤寂裡。

鄴國的都城傳聞,年輕的帝王被妖女蠱惑,親手殺了妖女之後就瘋了……

從前他是如此介意凡人的壽命,而那之後他無比期待死亡的降臨,這樣行屍走肉的殘生竟然還拖了十年,想來何嘗死亡何嘗不是解脫,自知大限將至的時候,他喚來當朝首輔,在皇室宗親中挑選個差不多的男子繼位,自己如同期待新生一般盼望著死亡的來臨。

然而,詛咒就是詛咒,他死後入了輪迴道,以為可以拜託思念和悔恨的痛苦,進入那個所有人都回去,所有人也都會離開的地方,他的痛苦卻加劇千萬倍。他在輪迴道不得使者指引,他只是換了個地方流浪,然而這次卻遙遙無期。更折磨他的是,他時常處在幻境當中,重複那些和緋絕顏心痛訣別的瞬間,然後,漸漸地連幻境也沒有了,輪迴道的濯魂潭裡,他看著來來往往無數男女老少,唯獨他浮浮沉沉,磨碎了曾經華麗的衣角還有那些風花雪月的記憶。

唯獨,只有清晰的悔恨和刻骨的思念牢牢地抓著他,數萬年……。輪迴道的掌事重淵看不過去,也嫌他遊蕩太久礙眼,最後許他幫著做些雜事,他小心翼翼地和使者們討教,不為別的,他要先保證自己形魂不散才能記住,是愛是恨,他都要,他要記住自己的來處。

也許是天意,他竟然有幾分天賦,漸漸穩住心性,天靈豁開,儲慧締俢,只是於記憶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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