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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韞道:“景王不會幫陸姑娘。”
阿圓驚訝:“你怎麼知道?”
“以景王的為人不會做徇私舞弊之事。”
“果真?”
蕭韞點頭,繼續餵了塊糕點過去,見她小嘴如兔子似的細嚼慢嚥,心情頗好。
他問:“那你還想不想看景王?”
“那就看一下也無妨吧?”
蕭韞笑。
陳瑜被霹了陣雷後,望著天邊晚霞,腦子裡有點錯亂。
馬車裡頭坐著的,還是那個韜光養晦、殺伐果斷殿下嗎?
如此細想,再看裡頭的那位小姑娘,臉上不自覺地帶了點恭敬。
說好只嘗一塊,結果最後一食盒的糕點都被喂進了阿圓的肚子。
直到吃完,阿圓才後知後覺地感到撐,她不好意思地跟蕭韞告辭,然後抱著其他食盒回了家。
寶音見她出門沒一會,回來就抱著這麼多東西,奇怪問:“小姐從何處得的?”
“大哥哥送的。”阿圓把東西放在桌上,其中還有一罐茶葉,是之前在蘇家涼亭裡喝的那種。
她把茶葉取出來交給寶音,說:“寶音姐幫我沏一壺茶過來,我今日吃得有點多,得消消食。”
若是景王得知堪比黃金的虎跑泉龍井,就這麼被她用來消食,也不知是該無奈還是好笑。
但此時,蕭韞車架才出梨花巷,遠遠跟著的人便迅速消失。
“殿下,”陳瑜在外頭低聲稟報:“人都走了。”
“盯了多久?”
“一個時辰。”
蕭韞眸子驟冷。
() “殿下,”陳瑜問:“要不要將那些人處理了?”
“這次不必。”蕭韞慢條斯理地飲了杯茶,開口道:“本王既是個閒王,自然該乾點閒事。”
陳瑜眸子微動,瞭然。
三年前,東宮太子蕭韞捲入一場科舉舞弊案,彼時涉案甚廣,連當朝丞相藺知仲也牽連其中。
且種種證據皆指向東宮,使得皇帝大怒。
後來藺丞相一力攬下所有罪責,偌大個丞相府被抄家流放,蕭韞的太子之位也被廢黜,成了如今無官無職的閒散王爺。
雖是閒散,卻無一日安生,無論何時何地皆被人監視動靜。
這些年,殿下低調得基本沒出現在任何宮宴上,一切皆是暗中綢繆。若說明著有何動靜,恐怕就是毫不遮掩地逗褚家這位小姑娘了。
少頃,裡頭傳來吩咐:“蘇雲平在何處?讓他來見本王。”
陳瑜回神,趕緊應“是”。
次日,卯時剛過,梨花巷就行來了一輛華麗非常的馬車,上頭還掛著靖海侯府的徽牌。
這會兒正是人們趕著出門的時候,街坊鄰居紛紛駐足打量。
只見馬車一路招搖地拐進南清街,一名穿著靛藍綢衣的小廝下車,敲響了褚家大門。
說是靖海侯府體諒褚家小姐受驚,特地送禮上門撫慰,卻隻字不提冤枉了人道歉的事。
褚夫人坐在堂屋,堵心得很。
原本覺得這事過去也就算了,結果靖海侯府又想博名聲,又想噁心人。
什麼話都被他家說了,不知情的還以為她褚家女兒上不得檯面,這點小事都還要鬧死鬧活呢。
“堂堂侯府主母,心眼小成這樣,也不怕人笑話。”
“現在要怎麼辦?”婆子在一旁問:“可要將禮收進來?”
“不收,”褚夫人說:“請人進來喝兩盞茶,回頭原封不動打發走就是,另外把昨日買的藥膏給人帶過去。”
“好。”
靖海侯府原本就是來做做樣子,若真是賠禮道歉也不至於派個下人過來。褚夫人懶得出面,喊婆子去打發了人後,繼續算賬。
因著昨日花了不少銀錢買藥膏,手頭上又窘蹙了些。
褚家底子薄,當年褚大人還是個窮酸書生時,被恩師看中將女兒下嫁,這才娶上媳婦在京城落腳。
褚家又沒有其他進項,就一座小莊子也還是褚夫人出嫁時孃家陪嫁過來的。褚大人一輩子老實巴交做官,每月俸祿也就二兩銀子、十四石米,莊子進項不多,每年也就種些蔬果供府上嚼口罷了。
一家子操持都在褚夫人手上,兩個女兒長大,少不得要準備嫁妝。沒多久,二女兒要去上學,又得花銷一筆。還有年節人情趕禮,處處都是銀子,哪哪都要花錢。
打了會算盤後,褚夫人嘆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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