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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說自己喝過馬尿,要不是那小子自己噁心嫌髒,說不定真會弄點馬糞來塞進他嘴裡。
他堂堂世家公子何時受過這種虐待,是可忍孰不可忍。
“祖母,孫兒雖病了,可是腦子還十分清醒,這兩賤婢如此羞辱孫兒,羞辱我們鄭家,豈能就此放他們離去。”
鄭老夫人聽完也是又驚又怒,起身就要找人去尋,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通傳:“家主歸來了!”
鄭家家主鄭道忠正是這滎陽郡的太守,在這齊地也素有“北方書聖”之美稱,他們這一支雖不是滎陽鄭氏的顯支嫡系,但也十分得齊主高湛的重用。
一聽家主歸來,婦人們自然要上前迎接行禮。
哪知這鄭道忠一進門,便問:“十四郎在哪裡?”然後氣勢洶洶的衝進鄭十四郎的臥室,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鄭十四郎被打得有點懵,委屈道:“祖父為何要打我?”
鄭道忠似積了滿腹的怒氣,斥道:“你做了什麼事,你難道自己不知道?一個月前,你是不是強搶了一名女郎的東西,你還欺霸民女,搶佔良田,擄人為妾室。這些事是不是你做的?”
鄭十四郎捂著臉想要辯解卻是無言以對,鄭道忠便命人將鄭十四郎從塌上拉下來下跪,拉得鄭十四郎嚎嚎大叫。
鄭老夫人趕緊上來解圍:“你這是幹什麼?十四郎這才剛大病初癒呢!何況十四郎是否真有做過這些事,還有待查明,官府斷案也要講究證據呢,更何況還是這家裡,外面那些詆譭十四郎的閒言碎語,怎能偏聽偏信?”
鄭道忠冷哼了一聲,便將袖中的一張絹帛扔到了鄭老夫人手中:“你自己看!”
鄭老夫人定睛一看,這絹帛上寫著的正是鄭十四郎新自畫押承認的供詞,承認他欺霸良民,搶佔良田,強擄民女為妾室等一切惡行,上面還寫有一句話:彼德施於仁,則吾仁,若彼德施於偽仁,則吾不仁。望善哉,好自為之!
老夫人不禁手中沁汗,暗道:原來那神醫娘子是早已料到她們鄭家必會恩將仇報,所以便早已致信給了鄭家家主,令得鄭道忠在此時回來幫她們解圍,真是好周密的算計,這封信是在向他們警告示威啊!
“你們可知,十四郎得罪的這位娘子,她姓什麼?”
老夫人心中還在憤憤,這時又聽得鄭道忠問道。
“姓什麼?”
“蕭!”
“蕭?姓蕭又如何?”
鄭老夫人反問了一句,旋即心中一激靈,錯愕的看向鄭家家主:“難道是那個蘭陵蕭氏的蕭嗎?”
這世間之人,不管有沒有讀過世家譜牒,恐怕沒有誰不知道蘭陵蕭氏,作為東晉時期過江而來的僑姓士族,也許在晉時它遠不如琅琊王氏、陳郡謝氏,太原王氏甚至是一些南地的世族出名,可是南朝建立之後,蕭家可謂一躍驟升,顯貴於天下,不僅家中人才輩出,高官累世不絕,而且還取代了劉姓王朝,成立了後來的蕭齊與蕭梁。
所謂的“兩朝天子,九蕭宰相”,世家之盛,古未有之,便是說的這蘭陵蕭氏,蕭家鼎盛時的輝煌恐怕連當年的王謝兩大豪族都不如吧!
“可那又怎樣?候景之亂後,這蕭家與建康的那些世族早就被滅得差不多了,一個已經快要落沒計程車族,難道我們鄭家還要怕他們不成,更何況這蘭陵蕭氏之人現在都在江陵抑或是在建康,這小娘子何故一人來了這齊地?”
鄭老夫人這樣一說,鄭家家主也沉默了下來,從袖中取了一物出來看了又看,也露出幾分猶疑和困惑來。
正沉吟思索之時,忽地他餘光裡瞥見一幅地上鋪開的畫卷,便拾了起來看,起初倒不覺得什麼,後竟是越看越入神,漸漸地眼中泛出不可思議的神彩,口中還喃喃自語道:“這……這怎麼可能?”
“夫君這是怎麼了?這畫中可是有什麼玄機?”
鄭老夫人也好奇的湊過來瞧,但見不過是一幅未完的畫卷,才描摹出了一絲線條和輪廓,根本瞧不出這畫有何令人著迷之處,但畫卷右側的一句詩倒是有些不同。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這詩倒是寫得不錯,只是這畫……”
鄭道忠卻連連搖了搖頭:“不,你是沒有見過這幅畫,你沒有見過當時的情形,這幅畫曾經在南梁的朝堂之上由兩個人一起畫出,被當時的梁武帝以及滿朝文臣稱之為‘極妙參神,但取精靈,畫中極品,古未有之’,許多名家畢生之願都想一睹這幅畫,只可惜啊,這幅畫一直被南梁的湘東王蕭繹所珍藏著,後蕭繹在江陵稱帝,稱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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