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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昭陽殿,司馬茂宗便將草人上的絹帛、畫像、長矛、旗幟整齊的擺在了高湛面前,說道:“陛下,這便是從河澗王府裡搜查出來的證據!”
高湛先將絹帛上的一行字瞧了一眼,旋即再看畫像,看到紙上如此粗略簡陋勉強還算得上是個“人”的畫像時,便蹙緊了眉頭。
“河澗王怎麼說?”
司馬茂宗便答道:“陛下,河澗王什麼也沒說,還是河澗王妃說這畫像乃是其父文襄帝,殿下時常思念其父,故而才作了此畫,以此來寄託愐懷之意!”
沉吟了一刻,又道,“倒是河澗王一個多月前新納的一名小妾,以此畫像及這數目並不多的長矛、旗幟來指證河澗王有謀反之心!”
“但謝侍郎認為,此小妾入府並不久,而且並不受寵,甚至與河澗王相處的時間不過三日,便如此信誓旦旦的指證河澗王有謀反之心,定是受人指使,有他國奸細之嫌!”
“故而,此女現在正於大理寺受刑接受審問,想必用不了多時就能問出真相!”
高湛斂了斂眉,神情有些陰晴不定。
司馬茂宗睨了一下他的神情,又繼續道:“謝侍郎已代陛下杖責了河澗王二十板,並將河澗王禁足於府中,無詔不得出!”
高湛便將目光轉向了“謝臻”,問:“謝卿為何要將他禁足於府中?”
蕭錦玉便答:“陛下,如今河澗王身上尚有疑點,在真相未明之前,臣不敢擅作主張,故而才暫時將其禁足於府中,還請陛下定奪!”
這個答案令高湛十分滿意的勾起了唇角,但和士開急了,在一旁拱火道:“陛下,謝侍郎分明就是包庇河澗王,若真有謀反之心,豈是杖二十就能了事?”
“那依彥通所言,應當如何了事?”
和士開感覺到了高湛語氣中的不悅,蠕了蠕唇道:“陛下,謀反之心,難道不是……”
高湛啪的一下拍了一下案几,將那寫滿字的絹帛扔到了和士開面前。
“這就是你所說的,將草人當朕?彥通,你如今行事越發的肆無忌憚,不將朕放在眼裡了,是當朕已經聾了瞎了嗎?”
“河澗王之事,現在與你無關,朕不想再聽你的任何意見,下去吧,留謝卿與畢尚書、司馬卿三人在此即可!”
和士開面色頓時慘變,這是第一次高湛與大臣們議事竟不許他在身側,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很可怕的開端了,意味著兩人之間本來堅不可摧的信任開始慢慢瓦解,但他知道高湛的脾氣,再多言只會更加惹得他生厭,便道了聲是,垂首退出了昭陽殿。
當他走出時,殿外便有大理寺的人將一份卷宗遞到司馬茂宗手中。
司馬茂宗看了一眼,面露驚訝,旋即又遞到內侍手中,由內侍呈給高湛。
高湛看完,在神情幾度大變之後,頓時拍案而起:“去給朕將陸令萱傳來!”
“是!”
和士開還沒走出閶闔門,便見高湛身邊的內侍已匆匆向皇宮外奔去。
他心中生疑,便在走出朱明門後,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停留下來,果然在半個時辰之後,便等到內侍帶著陸令萱進了朱明門。
在內侍的引領下,陸令萱片刻都未歇息,徑直走進了昭陽殿,剛一入殿,就見高湛看她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刷地一下,便將案上的一份卷宗甩到了她面前。
“你自己看!”
陸令萱拿起卷宗,一目十行看著上面所寫的內容時,司馬茂宗也在旁說道:“陳氏原是陳國雲隱公主與那個以庶充嫡甚至假冒蕭家子嗣的蕭建所生之女,蕭如夢,後來被蘭陵蕭氏昭明太子那一支年輕的家主蕭顯驅逐出了蕭家,並下了蕭氏族譜,故而改名為陳如夢,
陳如夢的父親蕭建與母親雲隱公主在同一日死於陳國的廷尉之中,自此這個陳如夢便與她的兄長蕭昀一起在外流浪,二個多月前,陳如夢被其兄長帶到了我齊國,
她的親哥哥將她賣到了風月樓,但後來,陸郡君找到了她,讓她做了陸郡君手下的一名細作,而這名細作的主要任務便是勾引河澗王,並安插在河澗王府,目的便是為了今日,栽髒陷害河澗王!”
聽到這裡,蕭錦玉心中直可以用驚濤駭浪來形容了,適才在河澗王府中,她只覺得那陳氏有些許眼熟,可卻沒有認出來竟然是雲隱公主之女蕭九娘,也就是蕭如夢!
她猶記得最後一次見蕭九娘,還是今年的三月,在陳國建康的景陽大街上與那少女因母親之名譽爭辯對峙,那時的蕭九娘大約只有十四歲,還是明眸皓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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