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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如蚊吶:“夜都深了,我們該回宮去了。”
臨淵頷首,將她打橫抱起,放在駿馬背上。
李羨魚從未騎過馬,手中抓緊駿馬的韁繩不敢妄動,緊張地喚他的名字:“臨淵。”
她有些害怕地輕聲:“它要將我摔下去了。”
“不會。”
臨淵薄唇輕抬,翻身上馬。
他修長有力的手臂環過她的腰肢,握住駿馬的韁繩,也將她護在懷中。
銀鞭落下,駿馬揚蹄往前飛奔。
夜風拂過李羨魚的鬢髮,將她身上穿著的斗篷往後揚起,輕拂過少年勁窄的腰身。
李羨魚倚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這般明晰,明晰得令她覺得,要說些什麼來掩蓋。
於是她小聲將方才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說給他聽。
“其實,我沒有想去呼衍。”
臨淵卻像是已經明白。
他收緊了環過李羨魚腰肢的手臂,毫不遲疑地回應道:“即便是公主想去。臣也會去呼衍,將公主搶回來。”
李羨魚紅了臉。
她怕再解釋下去,會聽見什麼更讓人面紅的話,便悄悄轉開了話茬,問起康樂的事。
“臨淵,你方才去驛站的時候,是遇見什麼事了嗎?”
她想了想,道:“是與康樂有關嗎?”
臨淵低應,對李羨魚道:“臣遇見了東宮的人。”
李羨魚輕
訝:“皇兄的人?”
她下意識地問道:“他們也是來帶走康樂的嗎?”
臨淵頓了頓,對李羨魚道:“是,只是方式不同。”
李羨魚聞言便放下心來。
她輕點了點頭,又問臨淵:“臨淵,那你打算,將康樂的事轉交給皇兄嗎?”
“不。”臨淵抬目,看向遠處巍峨的皇城,語聲微沉:“公主的皇兄,如今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無暇他顧。”
李羨魚不安地輕抬起羽睫。
不知為何,她想起了密林中所見的情形。
一支火箭飛上漆黑的天穹。
繼而無數火把亮起,照亮了半邊天幕。
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形時,是攝政王意圖謀反,太子率兵圍府。
這一次——
她羽睫輕顫,紅唇微啟,卻又不敢說出自己的猜測。
臨淵垂首,回望向她。
似是察覺到她的不安,臨淵並未持韁的手抬起,將她的素手攏進掌心,在寒夜裡將自己的溫度傳遞給她。
他不帶任何立場,平淡地轉述此事:“太子逼宮,太上皇於太極殿內禪位,遷居別宮。”
即便是早有準備,但當真的聽見的時候,李羨魚的呼吸還是停滯一瞬。
她聽說過這樣的事。
但從未想過,會發生在大玥,會發生在她的皇兄與父皇身上。
她慢慢垂下羽睫,良久沒有啟唇。
直至臨淵將她從駿馬上抱起,帶她越過緊閉的城門,看見遠處燈火通明的皇城。
李羨魚終是輕抬明眸,又一次問起有關康樂的事:“若是皇兄即位,康樂是不是,便能夠名正言順地回到宮裡了?”
可以繼續住在雨花閣裡,繼續做大玥的公主。
她也能時常見到她。
臨淵在她希冀的眸光裡短暫地沉默一瞬。
終是道:“不能。”
他低聲向李羨魚解釋:“康樂公主出嫁的事已寫在大玥的國書上,無可更改。”
國書,是國與國之間的信諾。
若是朝令夕毀,往後在諸國之間,再無立足之地。
故而,康樂公主沒有活路。
她只能‘死’,死在驛站那場大火中。
再以全新的身份而活。
李羨魚聽懂了他話中的深意。
她低垂下眼,有些悵然地輕輕點頭。
她道:“我知道了。”
臨淵見她心緒低落,便也不再提及此事。
只是將身形展開,更快地將她送回披香殿中。
此時正值宵禁,金吾衛們把守森嚴。
離太極殿頗遠的披香殿中還未收到任何訊息,如素日裡一般寧靜。
宮人們安然歇下,似連殿外呼嘯而過的北風都已停歇。
夜色已深。
李羨魚洗沐罷,便也將自己徐徐團進錦被。
她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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