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錢投奔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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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很多人覺得現在的資訊很流暢，幾千公里的海外某個老頭的拉鍊開了幹了秘書，大家坐在家裡也能看的目瞪口呆的。

其實這些資訊用處不大，別說拉鍊開了，就算光屁股又能幹什麼呢？

真正的資訊，現在和幾千年前沒啥區別，有用的都只是流傳在一些小圈子裡面。

比如，茶素醫院拿了大錢，這個訊息張凡都知道沒幾個小時，閃閃老闆就坐著包機殺到了首都。

非要讓張凡等他一天，說實話，部裡的領導都沒這麼大面子，但閃閃有！不要問什麼，一問就是張凡人品好、好交朋友！

張凡這麼不要臉，見到老闆就舔，見到土豪國就軟，見到錢就往自己醫院劃拉，這是為了啥？

如果茶素只有醫院，張凡其實不用這樣，醫院再費勁，就算裝置全是世界一流，靠著國家的補助，靠著邊疆的撥款，說實話，夠張凡折騰了。

正兒八經浪費大戶是實驗室，是為了科研！

科研，給普通人的感覺就是高大上，風吹不到雨淋不到，一個個都是學富五車，眼鏡斯文。

但，說句大實話，這裡面的心酸，誰進去誰知道，科研狗，住院狗什麼的都不是別人喊出來的，而是他們自己給自己起的名字，幾乎和舔狗畫等號的。

這裡面不光是一個窮，還有一個對人性的磨鍊。

遇上好一點的老闆，幾年科研中能吃飽飯，能按時畢業，就算老闆壓榨，也能忍，甚至畢業以後還會惦念著老闆的好。

遇上尼瑪沒有底線的老闆，說實話，黃世仁在他們面前都不算個啥，別說畢業了，有的科研狗，甚至沒畢業就給弄掛了，這種事情多的很！

張凡能做到的就是儘可能的提供一個略微算是好一點的環境。

說實話，有這個本事的人不多，比如當年兩個老科學家站著給一個坐著的處長彎著腰獻媚。

你以為老頭不要臉嗎？是真沒錢啊！

幾百幾千萬在一個科研專案裡，都不算是錢，甚至有時候失敗的話，這些錢直接就打水漂了。

但凡失敗一次，第二次還想要錢，你不跪下來怎麼可能！

張凡要是略微不硬氣一點，略微不自私一點，估計茶素未來的局面就是肅大，都不用懷疑，肅大給茶素做好了榜樣！

閃閃老闆一下飛機，就到住進辦找張凡。

一見面，就寒虛問暖的，非要請張凡一夥人吃飯，“張院在茶素經常盛宴招待，我心裡十分的內疚，張院，這一次給我個機會，我想請您和各位專家吃頓飯。

盛宴不盛宴的不好說，反正每次請人吃農家樂，張凡就肉疼！真肉疼。

人家都這麼說了，張凡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只要不是吃自己的，好像也沒什麼不舒服啊！

以前的時候，公務宴請說實話，尼瑪太瘋狂了。比如張凡認識一個科級的小領導，官不大有點小權利。

有一次，他喝醉了給張凡說，他這十幾年，家裡就沒開過火！

聽著好像也沒啥，但仔細想想，尼瑪毛骨悚然。

現在管的嚴了，張凡這種吃貨要是放在當年，估計尼瑪能吃撐到變成球！

首都的一個公園，據說當年溥儀經常來這裡，真的假的張凡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個湖邊上，幾個半古代半現代的房子，而且尼瑪湖邊的餐廳都有地下停車場。

張凡也算見過世面了，這是真的被驚訝了。

大紅燈籠掛滿了走廊，一路上過去，見不到任何的客人。

帶路的旗袍大妞，腳底下好像穿著白色的木頭疙瘩，叫啥張凡也不是很清楚。

一個不大的包廂裡，古色古香，而且隱約間好像能看見淼淼升起的青煙，聞著也說不上來是啥味道，反正不是檀木。

聊了幾句，閃閃很會說話，什麼都沒提，一邊和張凡聊，一邊又誇閆曉玉的面板好，甚至老陳和王紅，都不會被冷落。

這是本事！

一會的功夫，起菜了。

全是海鮮，張凡不喝酒，老陳代替張凡。

服務員微微彎腰，輕聲詢問：您喝茅臺還是五糧液或者是國窖……

老陳都被問懵了，喝酒不是主人帶啥喝啥嗎？

這還有選的？還有讓客人自己選的？

一頓飯，吃著差不多了，閃閃這才小心翼翼的問張凡，“張院，首都畢竟比不得海邊，這個還算新鮮，您覺得味道咋樣？”

吃飽了不認賬，這是張凡一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