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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大夥親眼看著從一捧泥逐漸成型的,陸正平夫婦個人展的那批建盞出窯這天,來觀看的人格外多。

江生早早就來門口做志願者,一直忙了一個多小時。

他心裡是有些唏噓的,這個展從開始到現在,多少人付出了堅信,盧愛蓮和陸正平更是親力親為,為參觀者帶來了許多有關建盞的新知識。

結果臨門一腳,馬上就要結束時,主展人竟然病了!自己親手製造的娃,看不見他出生,這多遺憾?

畢竟建盞出窯的時間不等人啊。

江生想到這裡,終於記起了自己與陸正平和盧愛蓮的親戚關係,想著說什麼也要幫他們把第一道關把好,用最真誠的服務給到參觀者,不叫別人說這夫婦倆的閒話才好。

出人意料的是,就在約定出窯的時間前十分鐘,陸正平竟然出現了。

他像往常一樣身穿一身灰黑色仙鶴紋的唐裝,神情淡然,舉止從容,只是一直坐在輪椅上被盧愛蓮推著,並不怎麼說話,雖然為了展覽特意染了頭髮,但仔細看的話,還是能容他蒼白的臉上看出大病初癒的樣子。

“表姐?”江生第一時間上前打招呼,看一眼陸正平,第一次叫了“表姐夫”,“才醒過來,怎麼不好好在醫院休息?”

“正平不放心,他說自己的作品自己的展,怎麼能讓別人幫忙收尾,這既不誠信,也不負責任。”盧愛蓮雖然在嘆氣,但從她的眼神中看得出來,她也是一個想法。

江生沒再說什麼,他忽然有點感動。

不論這兩個人在私生活方面有多少能夠被人詬病的地方,但他們對於建盞的熱愛和執著是無可指摘,值得人尊敬的。

而一個人的觀念成熟與否,在於他是否能夠辯證地看待問題,江生真的很慶幸他在如此年輕的時候就看清了這一點。

“開窯了!馬上就要開窯了!”

裡面傳出話來,江生也不再攔著二人,一道進了展廳。

這會兒臺上只有愛濃一個人在,她正準備跟現場的媒體說明陸正平夫婦缺席的原因,就掃見盧愛蓮推著陸正平進來,乾脆把鏡頭引到了二人那裡去。

“陸老和他夫人來了,你們有什麼要問的,都去——。”

盧愛蓮趕緊給愛濃搖頭,示意她陸正平現在不大舒服,接受採訪會吃不消。

愛濃會意,及時改口道:“算了,還是先開窯。”

首先開的是盧愛蓮那邊的電窯,開窯之前已經階段性降溫了一段時間,這會兒裡面的建盞已經冷卻完畢。

這隻窯裡裝了盧愛蓮的十隻作品和一些學生作品,其中盧愛蓮的作品主要集中在中間一層。

“好激動,不知道我的作品出來以後會是什麼樣。”

人群中,一個學生模樣的人雙手握拳,自言自語,江生猜測他大概也是第一次做建盞,不禁想起他們前天開窯時那股子激動的心情,莫名也跟著緊閉雙唇,期待了起來。

“嘎吱。”窯門大開。

眾人緊接著發出一聲驚歎:“啊?”

“怎麼會這樣?”

期待中各式各樣精美絕倫的建盞並沒有出現,展現在眾人眼中的盞都是各有各的醜。

有變形的,有起泡的,還有不成紋路、釉層裂開的,甚至還有脫釉或者釉層黏底的。

唯一能看的也只有盧愛蓮那一層,但也只是普通的兔毫紋,而且整體還是褐色的,經過前面的科普,大家已經知道,兔毫盞多以金兔毫和銀兔毫聞名。

金兔毫雖然也帶褐色,但表面會泛起少量金色。

盧愛蓮這幾隻兔毫盞才看看能做到條達,泛金都還談不上。

“怎麼會這樣?”

參觀者議論聲漸起,“盧師傅不是建盞燒製技藝的傳承人嗎?怎麼連個像樣的盞都沒燒出來,這還是電窯燒製的。”

“是啊,難怪建盞打不進主流瓷器的行列,連傳承人的手藝都這麼不到位,還怎麼指望它有未來啊。”

有些沉不住氣的參觀者已經搖頭準備離場了。

連江生都有點著急,忍不住去看盧愛蓮和陸正平,兩個人才差點經歷了死別,這會兒又要面對群眾的質疑,還真是一對多難夫妻。

但他也能夠理解退場觀眾的心情,都說柴燒的難度要比電燒的難度大得多,電燒都燒成了這副樣子,柴燒的還能好?

雖說那口饅頭窯裡有三隻陸正平的盞,但主持控火的又不是他而是愛濃,愛濃可還是盧愛蓮的手下敗將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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