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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的,陸放匆匆出宮,直奔顧卿下榻餘杭會館,尋到人,顧不得細說,趕緊帶著人就往宮廷而來。
馬車招搖過市,路上的時候,陸放還不放心的先細細問過顧卿,當時他心裡還想著,若是顧卿知道故友去向,自己又該怎麼做?
是給恩人故友遮掩?還是告知苦苦煎熬的陛下真相?
好在經過詢問,顧卿也不知道李瑤光與季墨所在,二人五年來始終未露面過,連新海閣這五年份額,至今都還在顧卿手中。
聽完顧卿誠懇告知,陸放既是放心又是失望,更多的還是忍不住擔憂起故友近況,只希望季墨那人靠譜些,幫他們好好照顧好摯友才成啊。
陸放帶著顧卿一路進宮,不忘細細叮囑注意事項,顧卿拜見了,沈越自是一番急迫詢問,顧卿記著陸放交代,斟酌著把自己知道的訊息一五一十的告知沈越,沈越聽後,心中大失所望,心灰意冷的揮手打發走了二人,當晚卻失眠了。
半夜裡他一人獨坐花園,對著當空明月舉杯惆悵。
“瑤光啊瑤光,時過境遷,至今你到底身在何方?你還好嗎?過得順心如意嗎?跟那個討厭的傢伙在一起了嗎?你快樂嗎?為何獨獨不給我一絲訊息呢?你知道我人在想你嗎?”
可惜,無人回答。
只是次日大朝會上,聯絡好諸臣公準備諫言的左右相國,看著龍椅上他們年輕的帝王一臉疲態,難得氣弱的聲稱自己病了,需去行宮休養的訊息時,什麼立後,什麼諫言,在一國之君健康面前屁都不是。
萬事都須得以帝王健康為要,這種節骨眼上,他們還能說什麼?只能按下心中懷疑,還得委委屈屈勸陛下龍體為重,國本為重,卻不知他們的帝王也是鬼,所謂修養,竟是跟他們玩起了金蟬脫殼,暗度陳倉,任性的帶上親信,連夜離開了行宮。
其實連沈越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帶著什麼樣的一個心情,重走昔年遇見心愛姑娘的來時路的。
他令影一等人帶著大批護衛隱遁在後,自己則穿上尋常百姓的粗布衣裳,架上一輛馬車,親自趕車出城往東到了通州,回想著當年往事,假設自己是李瑤光,比照著輿圖一步一步重走當年李瑤光帶著家人逃難時的南下之路。
走啊走,出了通州後,他棄了馬車,行了山林,到了當日自己遇刺遇險的地方,尋到了那顆瑤光刻著印記的樹,沈越摩挲著印記,腦中回想當時情景,沈越不自覺的笑了。
他在山中繼續搜尋,尋到了當初落腳的地方,走到李瑤光打虎之地,找到當初老虎恨死的樹下,望著自己倒下的舊地,他痴痴的坐了很久很久。
再度踏上早已恢復繁盛的許家村,走過重建的許家村各處屋巷,見到了蒼老了不少卻依舊身子健碩的許家村族長,不知他乃帝王,在這裡沈越被奉為恩人,接受了許家村上下熱情的招待,卻始終沒從他們口中聽到關於李瑤光的隻言片語。
是呢,他沒回來過,連許熠那小子都在京都東平侯府,給他程叔老老實實當義子呢,他的瑤光又如何會來!
沈越掩下失落,繼續往前。
一路繼續往南到了武定,入住了當時與瑤光一起住過的客棧,去到當時藏身過臨海閣,甚至還找到了早已經不是臨海閣的布莊下棲身過的地窖,踏上過與他一同並肩作戰過的城樓,往日曆歷在目,卻再也沒有故人影子。
沈越忍下心痛失落,放棄彭城,封州,想象自己是李瑤光,沿著她走的路往東邊而去。
一路走呀走,憑藉著自己收集來的訊息,他到了揚州,去了金陵,渾渾噩噩的到了餘杭,甚至親自入了熱鬧的新海閣,看似痛痛快快的放肆玩了一場,可當繁華散盡,煙花落幕的時候,他的心空蕩蕩的……
就此回去嗎?他不想。
一旦回去,他就得自己繼續獨自一個,坐在那冰冷冷的龍椅上當他的孤家寡人。
那不是他喜歡的,也不是他想要的,此時,別樣脆弱的沈越選擇了繼續逃避,沉迷。
繼續出發往西南方向,直奔嶽州。
他想去那裡看看,看看他的瑤光最後努力保護過的地方,然後他就會死心了,會好好回去坐好他那冰冷冷的龍椅的,他保證!
一路順順利利到了嶽州,感受過李瑤光在此感受過的一切,甚至登上城牆,摸著那厚重充滿歷史滄桑的牆磚,望向前方遼闊大地,沈越嘆息,告誡自己。
罷了,就這樣吧,就這樣!
到這裡就夠了,該結束了,從今往後,他想他會是一個合格的帝王,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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