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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平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他一邊掛著網課,一邊分屏和朋友吐槽這老師動不動就佈置五千字的手寫論文,感覺手都要抄斷了。

他沒戴耳機,所以可以聽見媽媽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今天是他的農曆十八歲生日,早上媽媽給他做了一碗麵,荷包蛋煎的很圓,油汪汪的,還撒了一把香菜……

媽媽會不會帶蛋糕回來呢?

種平從床上下來,想去客廳迎接媽媽,這時候他才發現臥室的門是關上的。

他伸手握住門把手,卻好似被人從身後推了一把,瞬間的失重感讓他睜開了眼。

“媽……”

“雖是東郡的路憑,可與匈奴交易的人向來不固定,這李顯也是初次入許都,縱然我們用了他的憑證,叫人發覺的可能性也不大,不必做杞人之憂,先趕路吧。”

他乾巴巴的寬慰著,雖說也識得一些文字,可李蒙常年混在軍中,實在弄不來那文縐縐的一套。

種平悵然若失的望著對面一臉惶恐的李顯。

但轉念一想,於夫羅的人雖然現在靠著青貯生意得益,減少了劫掠城鎮的頻率,可不代表他們就不去遊竄搶劫了,搞不好還真能碰上。

蘇雙不知道種平馬厭馬憎的體質,興致勃勃的同種平介紹:“這馬可不一般,雖說是月氏馬的後代,卻是難得一見的溫馴親人,即便是沒騎過馬的人也可駕御。”

“沒什麼。”

李蒙不知該如何安慰種平,他一直尊敬種平,這種尊敬讓他忽略了種平的年紀,現在他離種平如此之近,李蒙才清楚的認識到種平還是個連鬍鬚都沒蓄的少年。

種平沉默了很久,輕描淡寫地結束了這個話題,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在馬車裡呆久了,有些犯糊塗。”

種平牽著韁繩,低頭問蘇雙:“可還有好馬?”

“郎君要去何處,我陪郎君一起吧?”

種平訝異的看了眼蘇雙。

赤騅舔了舔種平的手,烏黑的眼睛倒映著種平的身影。

“體格不凡,是匹好馬。”

“那山脈蜿蜒如龍,可是太行山?”

種平一時啞然,很久以後才低聲道:“去國離鄉,驀然感懷罷了。”

他感受到一種孤離的迷惘和悲哀,有很多話堵在喉間,抬首四顧,卻無人可訴,無人可聽。

談到正事,李蒙瞬間認真起來:“都聽太史令的……只是我們用的是那李顯等人的路憑,若是遇上於夫羅部的那些匈奴人,多少會有些麻煩。”

大抵也無人理解。

他試探著伸出手摸了摸紅馬的鬃毛,紅馬溫順的低下頭,並不排斥種平。

“此馬名為赤騅,太史令可以試試。”

他低頭略微想了一想:“我二人目標不大,量李傕也不能在河內一手遮天,張燕在山陽,背靠太行山而據守清水,若是快,午後也能趕至。”

李蒙不太確定地回應:“應當是,除去太行,不知世間還有那座大山能這般雄壯。”

此刻他站在這裡,永恆不變的太陽和山也在這裡,一如他的故鄉。

也許是現在只有他們兩人,也許是天地太過廣闊,他突然產生了一股傾訴欲。

“統哥……我好想回家。”

種平在心裡呼喚著系統,可回應他的永遠是沉默。

種平雙腿夾緊馬腹,口中輕斥一聲,赤騅晃了晃頭顱,揚起馬蹄飛奔在官道之上,激盪起一地塵灰。

種平悶在馬車中許多日,現下在馬背上感受著撲面而來的風,看著連綿的山脈和一大片正在抽芽的樹木,心中原本的惆悵瞬間消散許多。

種平第一反應是:不會這麼巧吧?

他別過頭胡亂用衣袖蹭乾淨臉上的淚痕,嚥了咽口水才探出頭問李蒙:“到穎川了嗎?”

他恐懼的意識到記憶裡的母親五官彷彿籠罩在一層紗霧之後。

“車隊有王三看著,不會有事。”

他快記不清媽媽的樣子了。

李蒙見種平雙眼發紅,聲音也不似往常,心中頓生關切,但又怕自己說錯話,想了想回道:“已經快到河內了,太史令……郎君在車中呆了這些時日恐怕也煩悶了,不如下車散散心?”

種平抬頭望著那一眼看不到盡頭的山脈,那條路看著如此漫長,好似怎麼也走不到終點。

蘇雙笑道:“這些馬本就是獻給太史令,都是一等一的好馬,太史令自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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