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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光和年間黃巾動亂始,民間相從者甚多,其中迫於各中緣由,棄家離鄉者,更是莫可指數。

至今日,各州之中,多有流民,或為豪強隱匿、或入山林,或遭裹挾……大體而言,越是鄉野偏僻之處,越有流民集聚。

吳質離家入縣不過短短數年,其村落所呈之景,卻已是大為不同。

若非他對自己的記憶力極為自信,又有半死不活的管事印證,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將面前這樣破敗不堪,甚至可以說是淪為廢墟的房屋與自己的家聯絡在一起。

“我問你!不是早有言在先,只需我家出一丁入縣,便只多抽兩稅,不再加徵嗎?!”

吳質雙目赤紅,死死攥著管事的衣襟,直接將對方整個拎起,他手背手臂上青筋層層綻開,牙齒幾乎都要咬碎。

他曾經也是鄉中游俠,也有豪義聲名,信奉的是朱亥和曹沫那樣的人物,可為了幼妹和老母,卻硬生生忍受為奴為寵的屈辱,在縣中渾渾噩噩,行屍走人般媚上討好,掙扎度日。

有朝一日能與家人團聚,已經成了吳質唯一的希望的執念,否則以他“大丈夫何懼一死”的性格,根本不可能等到曹操入圖縣的這一日。

數百個日夜祈望就在眼前,卻又轟然破滅,吳質大喜大悲之下,一邊掐著管事的脖頸,又是哭又是笑地質問,隱隱顯出些瘋癲意味。

種平眼見那管事一張臉紫脹發黑,喉中“嗬嗬”作響,知道對方情形不妙,趕忙出聲呼喚吳質的名字。

眼看管事雙眼翻白充血,即將被活活掐死,一雙手突兀出現在吳質右手胳膊肘出,好似輕輕往下一按,吳質只覺得整條臂膀一麻,不自覺便卸了力氣。

“你阻我做……”

吳質怒聲質問,他此時才顯露出幾分少年人的模樣,比起在種平身前的矯揉造作,多出幾分鮮活神情。

他定晴一看,認出阻攔自己的,正是領兵的劉備,立時收了聲音,雖然呼吸不定,怒意仍留,卻已經能強行剋制,不過短短几瞬,就可以恍若無事發生般對著劉備行禮。

劉備見他舉動,心中暗自嘆息。

以他觀人經驗,若非有此經歷,吳質該是個難得的將帥之才……但現下……對方已顯出汲汲營營之心,若是日後偏執於此……

他心道種平應當也知曉吳質心性,想了想,最終還是按下了想要私下提醒種平的念頭。

種平知道自己現在無法勸吳質冷靜,縱然他可以拿出一堆大道理,可對吳質而言,不過是刀沒砍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他雖做不到完全的感同身受,卻也能理解吳質此時的心情。

於是種平什麼也沒對吳質說,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將兵馬分出一支,和管事一起交到了他手上。

吳質一怔,眼中神色複雜難辨,他低頭看著種平,幾次欲言又止,嘴唇顫抖許久,最終死死咬住下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種平用力磕了一個響頭。

不待種平反應,他已匆匆起身,啞聲發令,領著那一隊人急急就往裡長家中去了。

“這幫狗孃養的,真不是個人!”

張飛提著個畏畏縮縮的僕役,順手往地上一摜。

“是俺看錯了那吳小兄弟,俺初時還不喜吳小兄弟那股子作態。現在才知道,這小兄弟是豪性人,要不是有管事慘象在前頭,真叫這幾個滑頭咬死了嘴,半個字都不吐哩。”

他說著,怒氣上頭,本就如銅鈴般的眼瞪得更大,地上那人何時同這樣的人對視過?登時就兩股戰戰,腿間濡溼一片。

“小,小人……”僕役欲哭無淚,已是被嚇破了膽。

他哆嗦著埋下頭,一鼓作氣,真將他知曉那些腌臢吐露了個一乾二淨。

種平聽這僕役說縣中官吏是如何使手段害得人家破人亡,強徵人丁時,尚且還能保持理智,分神去分析。

待聽到官吏層層而下削榨,底層諸如里長之類小吏,為了討好上級,不僅將四五歲的兒童算進人丁之中,還有意引導大量流民進入村落肆虐劫掠時。

種平氣得差點站不住。

他是經歷過徐州之事的,或許流民眾多,不能混為一談,但他寧願抱著最壞的念頭去猜想。

兗州的流民,出去其它州流入的,其餘大多是當初百萬黃巾的殘餘,本就是缺糧之眾,現下又是嚴冬……

種平回首去看那滿地的廢墟,一時間腦中閃過許多石村之景。

“該死!”

他恨聲咒罵一句,耳邊劍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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