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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的時候。

戲志才紅著一張臉,上來就將種平拉到他身邊,完全是一副喝高了的樣子。

曹昂沒來得及拉住種平的衣袖,規規矩矩行了禮,見曹操點了頭,才走到曹德身邊坐下。

種平壓根來不及行禮打招呼,戲志才半個胳膊都壓在他肩膀上,他很擔心戲志才會不會突然吐在自己衣服上。

“郎君,醒酒湯。”

在席中服侍的檀女見到種平這樣窘迫,精敏地換去壺中酒水,改斟了一碗醒酒湯送到種平手邊。

種平來不及感謝,趁現在沒人關注自己,趕緊將醒酒湯給戲志才灌了兩口,等將戲志才的胳膊扯下來,方才能去看檀女。

“我記得離開東郡之時,曾拜託子脩準備了放婢文書,子脩不曾交到伱手上嗎?”

檀女垂首,仔細剔除著碟中魚肉的小刺,神色暗淡:“檀女已無親人存世,世道多艱,與其孤身飄零,不若留在府中,尚能安穩。”

種平默然,心中生愧:“抱歉,是我欠考慮了。”

“得遇郎君,已是檀女之幸,是檀女福薄……”

檀女奉上小碟,水光盈盈的眸只敢在種平身上短暫停留一瞬,將舌尖的“緣淺”二字嚥下。

“‘君退臣犯,曲在彼矣’何解?”

曹操擱下食箸,先是問了兩句《尚書》,曹昂照著種平的註解一一做答,曹操只是點頭,面上沒什麼表情,倒是劉備聽出新意,眼中流露出讚賞。

此時問到《左傳》,這一句種平雖畫了圈,卻只是圈在“彼”處,似乎是有些不認同這句話,除此之外不曾有其他註解,曹昂趕忙給種平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種平感受到這灼熱的視線,頗覺得坐立不安。

他心說這話我沒辦法幫你啊,當時只是看到這一句聯想到岳飛舊事,故而心覺不滿,順手就圈了,這我能怎麼幫你解?

難道要說“若曲在君主而直在臣下,縱然君退,臣亦可進嗎”?

這話是我能說出口的?

“君主退讓而臣子依舊進犯,楚國就失掉了道義。”

曹昂先是說了一遍這句話的本意,隨後環顧四周,猶猶豫豫開口:“注曰:君命大事,莫多克多。克之弗祥。從之弗狃。故不在諫焉。”

國君釋出的重要命令,如果命令過於頻繁,就會帶來不吉。如果遵從命令列事,就不會產生什麼過失。

種平鬆了口氣,這解法雖不合他的心意,但也算是中上的回答。

曹昂側重註解“義”,認為“君為義”,所謂的道義是掌握在君主手裡,所以臣子不該違逆。

當下來看,這是個很符合主流士人思想的解法。

曹操不可置否地略略頷首,沒繼續往下問,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看種平,又掃一眼曹昂。

“子脩學問倒是有進益,只是我閉眼去聽,不覺得與我對答是文若,反而卻像是伯衡,這是何故?”

種平差點忍不住掩面而走。

他很想扯著曹昂的衣襟搖晃:給你註解是要給你個方向思考,不是要你一字不落的復讀啊!

曹昂蔫頭蔫腦,一言不發。

幸而曹操也不是真想罰曹昂,他不輕不重說了兩句便讓曹昂坐會去,饒有趣味地望向種平:“伯衡以為,此句何解?”

種平心頭一咯噔,迅速開始頭腦風暴,良久才道:“……君君,臣臣。”

君者應盡君道,為臣者應盡臣道。

他這話表面同曹昂的註解並無區別。

實際上,種平想說的後一句是“非君,非臣”。

假如君主不盡君道,那麼臣子……

這話只是短暫在他腦子裡冒了個頭,立刻就被他按了下去。

好癢,要長反骨了。

“伯衡怎麼不飲酒?”

戲志才揉著太陽穴,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嘶,我忘了伯衡不飲酒,那喝點湯?我看你什麼都沒吃呢。”

戲志才這突兀地一打岔,曹操也不聊經典了,而是關切地詢問:“伯衡可是風寒未愈,胃口不佳?”

種平很想說其實是因為剛剛吃了獐肉,所以現在一點都不餓,但是他餘光瞥見曹昂的眼睛又變成了兩個“荷包蛋”,於是只得點頭。

“病去如抽絲,許這兩日天寒,不利修養。”

“這話有趣。”

曹操一笑,在口中品味片刻,道:“伯衡一會兒留下,讓我府上醫者再看看,別因一時疏忽有了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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