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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死了,那我就是唯一的倖存者,事情的經過,發生的一切,都可以任我說。

我是唯一的生還者,我說的,就是事實。

死了人,警察肯定會追查,但盜墓過程中所發生的事情卻可以動手腳,我可以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被盜墓賊強行脅迫,帶到墓裡的無辜者。

這念頭一出現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北魚好歹也是跟我一起共過患難的人,說得矯情點,那就是過命的交情,我怎麼能盼著他去死?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兩個身影走了進來,為首那人的出現讓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北魚?”

我驚喜的叫了出來,進來的正是北魚,他跟我一樣也穿著病號服,但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 他可是被竹片貫穿了身體,怎麼這麼快就沒事了?

“你不是,,,你沒事了?”

我明明記得那竹片貫穿了北魚的身體,那樣重的傷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奇蹟。

我本以為他至少也要在床上躺上個把月才能下床,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而且臉色也很正常,一點都沒有病人的模樣。

難道他受的傷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重?

還是說真是女樹果實的功效?

“沒事了,要不是你的話,我想我早就死在山裡面了。”

他哈哈一笑,笑容發自肺腑,顯然心情很好。

他三步並作兩步朝我走來,那些本圍在我四周的醫生都識趣的讓開了位置,北魚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我聳了聳肩:“我能怎麼樣,被竹片貫穿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估計只是脫力了,所以暈倒”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北魚有點激動,聲音甚至都帶著哭腔,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問道:“你怎麼了??”

他揉了揉眼睛,平復了一下情緒這才道:“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麼?”

我一愣,什麼意思?

不就睡了一覺麼,頂多也就三兩天吧。

北魚卻沒理我的反應,繼續道:“45天,一個半月,你昏迷了整整一個半月!”

他握了握拳頭用力的朝我肩膀打了一拳:“我還以為你小子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操。”

我頓時呆住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昏迷了45天?

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只是做了一場夢,這就45天了?

一開始我還以為北魚在開玩笑,但理智卻告訴我他沒說謊。

難怪他現在身體看起來沒什麼大礙,並不是因為他的傷勢不嚴重,也並非他體質過人,而是因為已經過去了45天。

我很快便接受了事實,經過古墓一行我的心理素質強大了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歷過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麻木了。

別說一覺睡了一個半月,就算他告訴我我昏迷了好幾年,我想我都不會太過驚訝,只要還活著就好,其餘的,又有什麼所謂呢。

見我這麼快便接受了事實,倒是有點出乎北魚的意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眼圈通紅,我上一次見到這樣的他還是老高死掉的時候,連忙安慰道:“沒事,我這不醒來了麼。”

話一出口我才發覺有些怪異,不應該是他安慰我麼,怎麼反倒成了我安慰他了?

北魚似乎還沒從感觸中走出來,只是一個勁的點頭,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突然猛地用力捏了一下。

這一下很是突然,而且力度不小,我本能的看向他的臉,他快速的做了個口型,衝我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我瞳孔微縮,那口型分明是天賜!

我和北魚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生死之間培養出來的默契,卻比很多認識許久的人更強,我心念電轉,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讓我不要提天賜的事!

可不要向誰提呢?

“醒過來就好。”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北魚的身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北魚像是這時候才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側了側身,把身後的人讓了出來。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黑色修身皮衣,站得筆直,跟我差不多高,劍眉星目,臉上輪廓稜角分明,銳利的黑眸裡就像有一把劍一樣,臉上有一種難以掩飾的英氣,光憑一張臉就能秒殺一大片明星。

一看到這雙眼睛,我就立刻認出來了。

是他!

我昏迷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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