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隧道關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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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我們所做的一切有意義嗎？……丼井於學校中向季明的搭話。

…………

麵包車穿過漆黑的隧道，前方的道路一片平坦，沒有任何阻攔。

車廂裡景色隨著隧道內的燈光而閃爍，忽明忽暗，彷彿在空氣中跳躍的幽靈，車廂內的寒冷讓人感到不寒而慄，無聲的寒意在空氣中瀰漫開來，讓人心生不安。

啟楊明圖湊近車窗，透過玻璃看向地面，只見那裡佈滿了紅色的痕跡，與隧道頂上懸掛的那些火器和先前那名男子的話相聯絡，這些紅色痕跡無疑是血跡。

這是啟楊明圖唯一能得出的結論。

隨著行駛的時間推移，麵包車緩緩停了下來。

啟楊明圖望向前方，只見一個設有橫槓的關卡映入眼簾，從關卡里傳來一位老人的聲音，聲音中透露著一絲滄桑與疲憊。

“好了，夥計們，我們就到這裡就下吧。”啟楊明圖環顧四周，帶著從右那裡新學的稱呼，面帶微笑地說道。

伊特皺起了眉頭，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忌憚：“這裡？你確定嗎？”

啟楊明圖深深吸了口氣，用堅定的語氣回答道：“你看看四周，這裡已經沒有火器了，我們可以放心行動。”

伊特順著啟楊明圖的話，探出腦袋四處張望，果然發現這一段地方安全無虞，所有的武器都已被撤除。

“走之前，我還有兩個問題想問。”啟楊明圖突然神情嚴肅地說道。

伊特眉頭微皺，迅速捕捉到啟楊明圖話語中的重要資訊。

“你是指那個帽子男？”

“沒錯。”啟楊明圖點了點頭。

啟楊明圖手中緊握著覺醒者檢測儀，對著關卡按下儀器上的按鈕。

然而，指標沒有任何動靜，只是靜靜地停留在原地。

啟楊明圖微微皺起眉頭，嘴唇微動，接著便拍向坐在駕駛座的黑帽子。

“關於你們公司進行的那些實驗，你瞭解多少？”他的目光緊盯著黑帽男，期待能從他的回答中獲得一些有用的情報。

“這是公司的機密，我沒有許可權知道，我只負責尋找志願者。”黑帽子語氣平緩的說道。

“好吧。”啟楊明圖輕輕嘆了口氣，他明白黑帽子的回答意味著自己並不能從他這裡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線索到這直接就斷了。

啟楊明圖示意伊特和其他人一同下車，他原本希望能透過黑帽子的口供獲得更多線索，但現在看來，他只是個小角色，無法觸及到那些重要的秘密領域。

而就在這時，關卡旁邊的一位老人看到車上多了幾位陌生人，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訝，反而是笑臉相迎，似乎早已知曉他們的到來。

然而，戴著藍色鴨舌帽的人卻一言不發，只是筆直地站在原地，像一尊冰冷的雕像，過長的帽簷完全遮擋了那人的面容，看不見任何表情，彷彿與周圍的一切毫無關聯。

“老人家，請教您點問題。”

“好說好說，你儘管問，我在這裡幹活已經很久了，可沒人陪我聊天，你能來陪我聊兩句，我也覺得很高興。”老人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彷彿見到了一位老友。

“我想問問關於那些被趕出s港的人，您對此瞭解多少？”啟楊明圖毫不拐彎抹角地說道。

“這些啊，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犯了什麼罪，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被集體驅逐。”老人苦思冥想，似乎對於這個問題毫無頭緒。

“這種情況常常發生嗎？”

“最近的確頻繁了起來，但是這幾年，s港可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果要說更早的時候，大概是s港剛建立不久時。”

“邊境牆呢？您這裡是唯一的關卡嗎？”

“這條隧道只有我一個關卡，我負責的是s港南部其中一個隧道口。”老人慢慢說道。

“其他的隧道口也有運送被驅逐者的嗎？”

“有的，每次我接到命令都是大範圍通知，這樣的命令會下達給整個s港邊境牆的所有關卡，而邊境牆的關卡可有上百個呢。”

啟楊明圖聽完老人的敘述，內心不禁產生了一絲震撼，他停頓了一下，沉思良久。

老人所言的那些剛被驅逐的人，只是整個廢土人群的冰山一角，還有更多像他們一樣的人，這個巨大的群體的規模之龐大，令人難以想象。

啟楊明圖重新聚焦在眼前的現實，繼續問道：“你對現在的s港瞭解多少？”

老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