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過去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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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進攻隊伍的事自然不必多題，在何境靈那“大宗師”的碾壓之下，整個進攻隊伍不說頃刻間全滅，最多也沒撐過四個呼吸。

等天矇矇亮、崇娕部落族人甦醒，看到部落外滿地的屍體之時，各自的心中恐懼震驚之意都難以言表。

魁長居所，正廳之內。數個身影正被拷著跪在地上，他們的金屬鎧甲都已經被扒去，除了其中一人之外，其他人身上都帶著不輕的傷勢。

“崇沔才，你可藏得夠深的啊！”忽然，那名青年抬頭冷笑，“一名大宗師？嗯？一名整個虯蠶域都只有五位的大宗師？真是好後臺啊！”

“閉嘴！”“啪！”崇沔才一巴掌扇在那人臉上，“芙順我告訴你，要在平時，我還會給你一點臉面。但你現在不過是一個階下囚！一條拴住的狗！最好給我放尊重點！”

他猛地一把捏住芙順的頭髮，將他拉到自己眼前，“告訴我，是誰給你們透露的訊息！”芙順冷笑地看著崇沔才，“是你媽！”

“碰！”崇沔才一腳猛踹在芙順肚子上，他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把他們拉下去審問！還有那個芙順，給我好好招待！千萬別讓他死了！”崇沔才向幾名士兵喊道。

何境靈全程在旁邊看著，默不作聲。這幾人自然是被他抓回來的，想要的資訊早在路上就知道了。

“大人見笑了。”崇沔才向何境靈一行禮，“這一次的失利，他們恐怕已經不敢再來進攻。您要的報酬，我們絕不會食言。”

“甚好。”何境靈點頭。

在崇沔才的引導下，二人再次進入了那地下通道。在經過上次去過的那個倉庫之後，二人拐進了一處岔路。這岔路斜斜向下，彷彿要通往地底。

何境靈眉頭微微皺起。隨著洞窟的深入，四周空間中開始逐漸出現一些十分特別的波動。

這些波動處於一個與常規物質領域重疊的“位面”之中，如同氣體一般將那裡充斥。常人無法察覺，可身為見習記錄者的何境靈卻能隱約感受到。

他們越往深處去，這股奇異波動的“濃度”也越來越高，直到某一個節點，濃度不再變化，而兩人也已經站在了一片被晶石覆蓋的洞穴之前。

“這裡是我們部落控制的那靈晶礦藏的最深部分。”崇沔才一指旁邊的一處僅有的石塊牆壁，“那裡原本通往上方的礦井，不過現在已經封死。”

二人繼續向下。洞窟中沒有額外的照明裝置，一切的光源都來自於周圍那些附著於牆壁上的晶體，它們雖在持續釋放著能量，可洞窟中的能量總和卻幾乎沒有減弱，那些光在照耀其他晶石的時候，會重新轉化為能量融入其中，填補能量的空缺。

何境靈忽然注意到崇沔才的身上也有著淡淡的光暈，是在釋放能量。“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崇沔才笑道，“進入不開採的礦區時必須釋放部分能量，似乎這樣礦石品質就不會下降。”

忽然間，前方出現了一片光芒。何境靈眉頭一挑，據他所知，陣法這種東西在這些部落之間都是極其稀有且昂貴的。面前這個他可以隨手暴力擊碎的屏障，恐怕把一個小部落徹徹底底地榨乾都不一定能負擔得起。

崇沔才抬手請觸那陣法屏障，光幕散開，顯露出其後的景象。

微弱的白色光芒充斥洞窟，純白色的晶體從完全被靈晶覆蓋的地面之中伸出，如樹般蔓延綻放。高度不過五十多厘米，可上端向兩邊延伸卻有接近一米，說起來，似乎更像一個被凍住的噴泉。

“平時開採的工作都是由我親自完成的。”崇沔才看著那白色晶體，眼神中有著異樣的光彩，“潘靈神賜威能無限，我雖然也懂天然晶體體積越大越珍貴的道理，可實力低微，開採量也有限。之前給您那一顆，就是我部去年下半年的收穫總和彙集在一起的產物，可您也看到了，它並沒有什麼過多的神異之處。”

“大人也別說什麼一年產量了，將這一塊都取走，對大人恐怕也不是什麼難事。”他讓到一旁，站在何境靈的身側，“只請大人，為我部留下一點殘根。”

何境靈略微點頭，他走上前，右手伸出搭在晶石最上端向外延伸的華蓋之上。

就在他手與潘靈晶接觸的一剎那，何境靈眼前的白色頓時被濛濛灰光取代！朦朧的低語在他耳邊迴盪，他無法聽清，卻在腦海中莫名冒出“冒犯、卑鄙、滋養、懲戒”等詞彙。

隱約間，他在灰色光芒之中看到一幕場景：兩個身影站立在一處洞窟面前，巨大的光芒自洞穴深處照出。可當何境靈打算繼續觀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