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看我像大怨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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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他罵我媽生不出兒子,那些話我至今記憶猶新。
如今老了被情婦嫌棄了,就來找我養老來了?
我顧柔臉上是寫了‘大怨種’三個字?
疼痛把我的思緒拉回來,車已經停在醫院,我剛想說不用,聞則遠已經下了車,伸手過來抱住了我。
我臉上一熱,也顧不得疼痛了,“我自己能走。”
聞則遠沒鬆手,嘴角牽起無奈又心疼的弧度,“我抱你比較快。”
話音落,他已經不置可否地把我收進懷裡。
我從小就調皮,經常受傷,說不疼是假的,但還是頭一回除了家人以外被人這麼關心。
聞則遠打給認識的年輕男醫生,給我開了急診,年輕男醫生看了眼傷口就安排護士給我縫針,護士看到我傷口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都見肉了,怎麼傷得這麼重?不是做飯切到的吧?”
我苦澀一笑,說是我親生父親割傷的我,誰會相信?
護士給我縫針,沒有打麻藥,因為掌心太疼,已經失去知覺了,根本沒有感覺到縫針的疼痛。
聞則遠站在身側看了幾眼,就轉過身出了走廊。
失血過多,年輕男醫生給我安排了一個床位,縫合傷口後就躺下開始輸血。
男醫生走出病房,我透過玻璃看到男醫生和聞則遠站在門外,聊著什麼,時不時看一眼我的方向。
很快失血過多的眩暈感襲來,眼皮有點沉,我閉上了眼睛,靜靜等輸血。
再睜眼是被病房門推開的動靜吵醒的,我以為是聞則遠,一邊睜眼一邊輕聲喊:“澤遠,水……”
男人已經來到床邊,傍晚的光從陽臺照入室內,他偉岸的身形一僵,拿起了床頭的水杯。
我抬起手想接過,視線裡是男人捏著水杯的那隻手,青筋凸起,骨節分明,水杯被他捏得裂開一小條縫隙。
我立刻反應過來他不是聞則遠,還不等我開口,被水潑了一身。
嘩啦一聲後,又是啪一聲重音。
水杯被重重摔在床頭櫃上,我的脖子被他掐起。
“則遠?”
“呵呵。”
“真是親暱。”
“顧柔,你真讓我感覺噁心。”
“這才短短一個月,你就勾搭上豪門貴公子了?”
“怎麼,有下一個目標了?”
男人的指關節修長,且有力,緊緊扼住我脖子,讓我幾乎窒息。
湊近了我的耳廓,冰冷的氣息拍打在我臉頰一側和耳廓。
我吃力抬眼看他,失血過多小睡一會,我半點力氣都沒有,根本無力還手,無力掙扎。
“莫凌天,你真是眉毛底下掛兩蛋,只會眨不會看!”
聞則遠好心送我來醫院,到他嘴裡成劈腿了?
眼睛不用就捐了吧!
我幾乎要暈過去了,他盯著我冷笑一聲,撒了手。
我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因為動作牽扯到了手掌心縫合的傷口,一陣撕裂的疼,眼淚險些飆出來。
手掌本來纏上了繃帶,這麼一折騰,直接沁出了一片血紅。
我盯著掌心的血色,心底莫名泛酸。
看看,這就是你愛得要死要活的男人,絲毫不在意你,不關心你,即便你痛苦煎熬,他也只在乎他自己!
我真是腦子進了水才會愛上一個不愛我的男人!
“今天所有重要客戶都目睹了,你像個小丑,給公司帶來了負面影響,三天之內最好給我解決清楚!”
男人冰冷的聲線,挾裹著無盡的寒意。
我冷冷抬眸,他太高,我躺在床上,下巴仰得很高才能看清他那張欺霜賽雪的俊臉。
我冷哼一聲,笑了出聲,“有些人總以為自己介於牛A和牛C之間,其實他們還不知道自己處於傻A和傻C之間。”
我說完看著男人蹙起了好看的劍眉,一秒兩秒三秒,他臉色一變,眉頭狠狠皺得更深。
他緊咬後牙槽,一字一頓開口怒道:“顧柔,你罵我傻B?”
我別過視線,看窗外夕陽西下,“我當初看上你,完全是腦子進水,現在抖幹了。”
他對我沒感情,我對他沒希望,他不願離婚只不過因為利益牽扯,又何必插手我的私生活。
他在外彩旗飄飄,還想家裡紅旗不倒?
做你的春秋大夢,我顧柔可不是一頭牛,被人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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