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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婆子這才急忙從口袋拿出一罐子藥。

和著悅寧溪前面說了那麼多次什麼藥,人家跟本裝著沒聽到。

“大人,就是這個。”悅寧溪一看當時就笑了。

縣衙從衙役那接過藥瓶,上面寫著幾個字:一品腎源大哥偉。

“就是這個藥,把我姑娘毀了呀啊啊啊啊!”她掩面哭泣,但是卻沒看到一滴淚,甚至假的很。

她都懷疑這對夫婦都是演的。

“放開,放開我!”衙門口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悅寧溪望去,看到一個人被衙役壓著往裡走。

悅寧溪看情勢怕波及到了自己,她往旁邊挪了挪,順便在挪的時候讓空間給自己膝蓋套上護膝。

走到了正堂那人被狠推撲倒在地。

“你們這些人。”只見他粗脖子紅著臉,指著押他的衙役,“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和蔚將軍可是好友,你們敢對我無理?”

悅寧溪歪頭看著他:“別嚷嚷啦!他只是和你爹熟悉,跟你又不熟。”

聽了悅寧溪的話,他才看向旁邊的人,滿臉厭棄:“是你!”

他可沒忘記,前段時間的苦厄和難受,都是來自於悅寧溪。

他甩甩寬衣大袖,冷啐:“晦氣!”

“見著你我才晦氣呢。”悅寧溪不滿,“還不是因為你我才在這裡跪著。”

他手指指著悅寧溪,張縣衙一拍驚木:“來者何人!”

“我!”他聽後站起來,趾高氣昂的模樣,“施家長子,蔚將軍的好友施元修。”

“放屁。”見他非要和蔚雲戟拉關係,悅寧溪一邊拆臺,“前些時間把人家咬傷了,還滿口噴糞的人是誰?”

總之她就是想要把兩人關係撇清,別因為他的愚蠢而拖累了蔚雲戟。

“你……”施元修被氣的夠嗆,“你算什麼東西?別以為是我爹找回來,不知道什麼野路子的大夫,就能在這裡指手畫腳。”

說著,那手指還不停的在悅寧溪頭上顫抖。

悅寧溪:“……”

緊鎖眉頭,不耐煩抓住他晃動的手指,一手撐地順勢抬腳。

腳掃在他膝蓋上,施元修踉蹌往前“噗通”巨響,跪倒在堂上。

這招是跟著悅糯糯和蔚雲戟學的。

她是不能跟那兩大佬一樣身手了,勉強的山寨一下動作還是可以的。

悅寧溪淡淡提醒:“公堂之上喧譁鬧事可是罪加一等,施公子你悠著點。”

“啪!”張縣衙一拍驚木,止住了施元修想要發作的情緒,“公堂之上不得鬧事。”

他見悅寧溪懂事,跟她說話語氣都比較緩和一些。

“這藥可是你配,交與宮鈺下給施元修的?”

“藥是我配的!”悅寧溪直接承認,“但我那是裘將軍配的。”

好傢伙,又爆出一個驚天秘密。

“裘……裘將軍?”張縣衙愣住,怎麼和他也扯上關係了。

悅寧溪聳聳肩:“不過他丟了。”

裘承悅把東西丟了是她猜的,不過確實她也沒猜錯。

悅寧溪的東西在他手上不會過半分鐘,這點她還是很明白的。

一旁宮鈺忙道:“大人,這瓶藥是她給民女的,不是撿到的。民女一直在桂花院聽從指令,從未出去過,更不可能撿到藥。”

張縣衙眼睛微眯:“她可沒說藥扔在哪。”

宮鈺嚥了咽口水:“有一日裘將軍確實來過,到了桂花院找到了她說話。民女自知不能聽,便到一旁去了!至於後來如何全然不知。”

“那你意思,這瓶藥就是悅寧溪給你的那一瓶?”

宮鈺回答:“是的,正是這瓶藥。”

“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廖婆子又是磕頭又是哭喊,“我們一家都指望宮鈺活啊,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可要我們怎麼活下去啊!”

誰知廖武才卻指著施元修:“你這個畜生玷汙了我的姑娘,你……你必須娶我姑娘,不然我跟你們施家沒完。”

“對,沒完。”廖婆子也跟這個喊了起來,“這嫁妝沒個百八十兩,跟你們施家沒完。”

悅寧溪是聽明白了,這對夫妻哪裡是來為女兒討公道的?是來要錢的吧。

施元修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不給我下藥,我會做出這等事情?”

“歸根結底,還是她自己好高騖遠,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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