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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肢,讓凌深趕緊放手離開,處理自己的傷口。

方才的格鬥不僅進一步撕裂了他的傷口,還耗費了很多力氣。凌深試圖站起來,但因為失血過多,踉蹌了兩步,搖晃著向後摔倒在地。驚魂未定的塞涅爾再也顧及不了別的,掙開喬的雙手,跌跌撞撞地衝到丈夫身邊,把人扶起來。

喬也緊跟著過來,看了眼凌深的傷勢,告訴塞涅爾扶住他的上半身,不要讓他躺下,然後讓剛剛跑出來的基金會秘書去找一塊乾淨的毛巾。在海軍陸戰隊服役過的喬手腳麻利地迅速用毛巾壓住他的傷口止血,替他做最簡單的急救處理。

“深……”塞涅爾嚇得渾身發抖,眼神驚惶,話都說不出來,。他小心翼翼地託著凌深被刀刃割傷的右手,滿目都是鮮血的顏色,恍然間仿若看到了丈夫在戰場上的樣子。

被打穿的手掌、那麼多擊中身體的炸彈碎片、腹部的流彈……凌深該流了多少血?他該有多疼?

“別怕,我沒事。”看到塞涅爾抱著自己、一臉恐慌的樣子,凌深心裡竟有些酸澀,也顧不上傷口的疼痛,出聲安慰。

他靠在塞涅爾的懷裡,艱難地用右手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妻子的臉,本想替妻子擦去眼淚,卻在那張白淨的臉上留下兩道血痕。而此時的塞涅爾緊緊握住他的手腕,親吻了他帶血的指尖,閉眼時落下了一滴淚,砸在他的手背上。

急救車和警車幾乎在同時到達,加布裡被雙手反銬帶走,凌深被擔架抬了出去。而走出基金會的大門,塞涅爾驚詫地發現門口全是蜂擁而至的記者,被警戒線攔在外頭。

紅色的車燈急促地閃動,閃光燈和攝像頭齊齊對著他沾著血跡的臉,紛亂嘈雜的聲音一下子湧入他的耳朵,恍惚中他聽到加布裡高聲大喊:“艾希曼就是戰爭販子,這個家族的人都是劊子手!他們害死了那麼多士兵,艾希曼該死!他們都該死!”

在一片混亂中,塞涅爾反倒冷靜了下來。他即刻意識到這件事並不是一個意外,而是早有預謀。發瘋傷人的退役軍人和成群出現的記者媒體都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目標就是艾希曼兄弟,並且往深一步想,是和他們身處一個陣營的候選人羅賓。

他的丈夫為了保護他,在這件事中無辜受了傷。

塞涅爾的眼神陰沉了一瞬,心裡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無論對方是誰,攻擊他可以,攻擊艾希曼家族也可以,但他們不能傷害他最愛的男人。本來就是各憑本事拉選票,直接用刺殺這種手段未免太下作。

既然對方不留情面,他也不會再客氣,這張賭桌他非要掀翻了不可。他站在所有不懷好意的閃光的中心,心裡這麼想著。

塞涅爾跟著急救車一起去了附近的醫院,凌深被火速送進了急救室。喬一直在他身邊陪著他,見他依然有些驚慌失神,溫柔地安慰了兩句,告訴他傷口看上去沒有特別深,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此時的塞涅爾雖然神情憂懼,心裡已經基本平復了。擔憂和恐懼這樣的情緒在這個關口起不了任何作用,他必須振作起來,讓自己冷靜面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其它狀況。

“喬,我沒事,前面謝謝你。”他看向憂心忡忡望著他的喬,溫聲道謝。

“塞涅爾,你不必道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對上塞涅爾的目光,喬有些羞澀,不好意思地移開了眼神,低聲說,“凌中校幫了我很多。如果沒有你們,我恐怕今天都沒有勇氣和你一起到醫院裡來。如果你允許的話,我也想留下來等凌中校出來。”

“好。那就辛苦你了。”塞涅爾沒有拒絕。

事實上有一個熟悉的人在身邊,他也能更安心一點,畢竟他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他發現基金會里所有過來幫助他們的人都沒有表現出慌張,只有他嚇得又哭又抖。比起這些真槍實彈上過戰場的勇士來說,他竟是如此脆弱。

他窩在遠離戰場的繁華一隅,幫助艾希曼家族推動聯邦的戰爭機器,把那麼多鮮活的生命送到無情冷酷的戰場上去。雖然他本人並沒有直接參與和戰爭行動有關的任何決策,但他就是這臺戰爭機器上一枚忠誠的螺絲釘,只要存在一天,他就身負逃不掉的責任。

從前看到那些傷亡數字,他的內心可以毫無波動,然而今天見到真實的鮮血從自己愛人的身上流出來,他害怕到驚慌尖叫。

難怪凌深一直不喜歡我,難怪凌深會喜歡另一個男人。他沉默地坐在急救室外的長椅上,出神地想著。

喬去買了簡單的咖啡和三明治回來,看到他一個人坐著,神情落寞,就把吃食遞到他的面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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