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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了反對票的參議員們說,那些退伍軍人‘要吃要喝要錢花,所謂的要求醫療福利就是在榨乾政府’。”

聽到這一句話,金燦然幾乎瞬間理解了塞涅爾的意圖,也知道了在即將到來的選舉中,艾希曼兄弟站在羅賓陣營。但作為一名曾經的政治記者,他的第一反應還是再次確認:“有什麼真憑實據表明是他親口說的?”

“需要明確證據嗎?”塞涅爾不動聲色。

金燦然似乎非常堅持這一點:“沒有證據的話,他必然會自己反駁。”

塞涅爾笑了起來:“那就讓他反駁。他是民主聯盟黨內的大選候選人,他出身海軍陸戰隊,這兩條就決定了他不可以讓自己有任何這樣的嫌疑。”

《新聲》並不是傳統紙媒,而是一個政治資訊網,上面實時更新著各類政治訊息,文章鮮明地體現了所有在這個網站供職的政治專欄作家自己的語言習慣,並夾雜著撰寫者的見解和觀點。所以傳統紙媒看不起《新聲》,但《新聲》卻有著傳統紙媒沒法相比的點選量。這也是為什麼金燦然一直在找訊息渠道。《新聲》不那麼苛求足夠充分的新聞證據,誰手裡有最新、最有爆點的訊息,誰就能獲得關注,只不過金燦然自己依舊保留著傳統新聞工作者那種追根溯源、探求事實真相的習慣。

“無論是《新聲》還是那些傳統報紙,其實在做的都不是告訴人們什麼是事實真相。這個世界上有事實真相的存在嗎?這個世界上有的只是事件,而事件在不同人眼中有著千百種不同的解讀方法。”塞涅爾淡淡地說道,“人需要自己去探求真實,而你們不過是提供素材的視窗罷了。你只要知道,你寫的東西並不是一個編造的謊言,話就是帕特本人說的。”

金燦然無聲地望著那張美豔的臉,心裡打了個寒顫。此時此刻,他感到眼前這個oga,凌深的妻子,與墨菲斯那些善於玩弄權術的alpha沒什麼不同。在他們身上,他看到了一種邪惡而虛偽的一致性,與性別無關,只與所處的位置和手握多少權力有關。

這樣的體會是他到了墨菲斯之後才產生的。無論是誰上臺都一樣,民主聯盟黨人也好、自由進步黨人也罷,alpha也好,oga也罷,表面上建立起了一套看似合理有序的社會制度,實際上只有強者壓迫弱者的內在秩序是永恆的。

他沒有再說什麼,即使他不由地在內心同情凌深,他也沒資格指摘些什麼。因為他會接受塞涅爾給的路。這不是一個選擇,他從來就沒有什麼機會去選擇。他只能成為權力鬥爭中的一個工具。

“明天你就能看到文章。”他面無表情地說。

塞涅爾的嘴角輕微抬高了些,似笑非笑:“那我等著看。”

“對了,我該如何聯絡你?”在對方準備轉身離開前,金燦然問道。

“如果你給出的東西達到了我想要的效果,你自然會知道。”

身材高挑的oga邊往門口走邊不鹹不淡地說道,話音落下之時,他開啟了那扇陳舊到油漆脫落的門。隨著一聲碰撞,“聯邦之花”的身影消失在門後,只留下一陣淡淡的香水氣息,似乎是某種帶有脂粉香氣的甜美花香。

在回去的路上,塞涅爾一直出神地望著車窗外。冬日夜裡的街道顯得格外荒寂,行人和車輛都像回去冬眠了一樣,銷聲匿跡在寬闊的馬路上,只有路燈和莊嚴建築上的裝飾燈還不懈地招攬過路人的眼睛。無論世界在發生些什麼,墨菲斯的燈光都不會變亮或減弱,這讓人覺得生活裡似乎什麼都沒有缺少。人們適應了讓人造的光打在自己的臉上,在陰影變換之中從一盞燈下到另一盞燈下,以此來消磨平緩流逝的時間。

塞涅爾的心裡產生了一種令他感到煩惱的空虛,並漸漸浮現出什麼不安定的東西。

他習慣性地想到和凌深的婚姻。如果他是一個和金燦然一樣出身的人,或者他不進入政壇,那麼自己的丈夫是不是不會這麼討厭自己?可事實上他很清楚,如果他不姓艾希曼,他連把凌深強行留在身邊的能力都沒有。

這樁他單方面強要來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一個死局。

儘管凌深在自己內心構築的銅牆鐵壁如今看上去似乎有鬆動的痕跡,但一點點細微的裂痕裡連最無孔不入的水都滲不進去。況且更多時候,他對於凌深來說並不是溫柔流淌的水,而是一柄寒光凜凜的利刃,揮出去的時候只會見血傷人。

回到家後,空蕩蕩的客廳證實了他最悲觀的想法。發情期結束後的他們又回到兩人最習以為常的狀態,用物理空間內的牆隔開了一切目光和面板交匯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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