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樽一杯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9章 互相較勁,蜜色沉淪,金樽一杯酒,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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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連發出去的訊息,他一條都沒回復,姜憶心一橫,直接打了電話過去,剛響起就被結束通話了。
過了十分鐘,她微信上跳出一條資訊,許琮寧發來的。
“我在開會。”打的是還是英文。
他或許真的在開會。
但這也是真的生氣了,可他不接電話,姜憶也見不到他,就算想解釋什麼,也沒辦法,只能躺在床上連聲嘆氣。
後面兩天的行程,她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搞得外公外婆都以為她太累了,直嚷著要提前回去。
姜憶是感覺有點累,因為她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北方天氣幹,吹一晚上暖氣,早上起來喉嚨幹疼,連水都喝不下了。
她身體不舒服,也懶得給他發訊息了,反正發了他也不理。
回到杭城,姜憶就開始幫外婆忙地裡的活,其實沒什麼活可忙,外公外婆說讓她不舒服就在家裡休息,但姜憶就是想鑽到菜地裡,乾點活什麼都別想。
外婆有塊菜地的土要翻,她便自告奮勇地去了,並且拒絕了外公的幫忙。
她一鋤頭一鋤頭下去,很快身體就熱起來了,心裡積壓的火氣也慢慢溢位來。
挖著挖著,手上的力道越發大起來,土塊被翻起來扔到一旁,姜憶少見情緒失控地“啊”了一聲。
再一鋤頭,“讓你不理我!”
又一鋤頭,“讓你不接我電話!”
再一鋤頭,“讓你不聽我解釋!”
又一鋤頭,“許琮寧,你死定了。”
彷彿鋤頭下的那塊土就是某人的化身,她一鋤頭,一鋤頭地揮下去,彷彿跟整個土地都有仇。
彼時,在美國的許琮寧還在跟時差做著鬥爭,他半夜醒來,開啟手機來看,姜憶的資訊停留在兩天前,後來她就跟消失了一樣,再也沒聯絡過他。
許琮寧點開手機鍵盤,但手指在上面停留了半晌,卻什麼也沒發,直接關了手機。
兩人較著勁。
他這麼氣,她都不哄哄他!
***
姜憶初八就回申城上班了,法國總部那邊也都休假回來了,每天各種郵件會議忙得不可開交。
休息久了,一上班就累得不行,辦公室除了她也沒別人來,姜憶早早地下了班,回家煮了個面吃,邊吃邊和祁琪聊了會天。
“你婚事談得怎麼樣啊?”姜憶終於有機會問祁琪。
祁琪少見的深沉,“結婚這事我得再想想,萬一不止是墳墓,是個墳場呢?”
姜憶聽她這話有些不對,“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就是突然有點退縮,我以前想簡單了,現在真到準備結婚才知道這裡頭屁事真多。”
“比如?”
“比如他們家親戚一個比一個奇葩,居然一起慫恿言凱出錢給他弟弟在縣城買房,說他現在出息了,得多幫襯下家裡,我當時真的氣笑了,他們是不知道言凱那幾個破粉絲有一半是我給他出錢買的殭屍粉吧?”
祁琪說著氣憤起來,“我自己房子還沒著落呢,給他做扶弟魔?我腦子進水了我。”
姜憶問: “那結婚的事最後怎麼說?”
祁琪哼了一聲,“說到這事我就更來氣了,她媽說言凱現在事業正紅,先不用著急結婚,等以後再說,意思是看不上我唄,還拿一千塊紅包噁心我,不過我也沒吃虧,我收一千,我給他弟弟二百五。”
這像是祁琪能幹出來的事,“那言凱的態度呢?”姜憶很關心這個。
祁琪哼了一聲,“他除了會哄我,在他父母面前就跟和死人一樣,給我氣的!他說等他忙今年的專案就有錢了,到時候用錢堵上他媽的嘴就行了。”
祁琪譏笑道: “存錢罐嗎?用錢堵?”
看來祁琪這年也過得不暢快,兩人倒是默契地同病相憐,想到這,她忽然默默地嘆了口氣,“其實也好,你可以趁這段時間好好想想,畢竟結了婚,你不喜歡,他們也是言凱的親人,親情這種東西不是能隨意割捨的,再怎麼避讓,它還是會有千絲萬縷的羈絆。”
祁琪愣了下,“親情”這個詞在姜憶的世界裡一直是個禁忌詞,今天她主動提起讓祁琪有些意外。
祁琪從外公外婆那聽過一些姜憶小時候的故事,沒有溫馨,都是苦難。
比如她發著高燒被爺爺奶奶關在房間裡差點死掉;比如她通宵打牌的父親好幾次忘記接她,將她鎖在家門外一整夜;比如她摔斷了胳膊進醫院,父母卻因為誰該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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